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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鎖定了金燦星醫生死亡前後15分鐘的時間和地點,用金燦星車號作為線索,在資料廢墟的資料庫中搜尋,最後,終於讓我們找到了,你們看全息影像。”井澤巖說。
卡索已經將井澤巖微型磁碟中的資訊投影在空氣中。
車禍現場較遠處某個立交橋上的一個可360度旋轉的攝像頭恰好捕捉到了5年前金燦星醫生死亡現場的一小段影片,看來,奉命執行任務的狩獵者還是粗心大意了,疏忽了,要麼是沒有發現那個攝像頭,要麼就是沒有及時篡改這段監控錄影。
那個黑衣人將半個身體探入金燦星醫生已經被撞毀的轎車的車窗,然後他很快抽身離開了。和他的搭檔一起隱沒在黑暗中。
井澤巖激動的說,“他的半個身體探入車窗那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應該就是金燦星醫生90秒虹吸記憶中的事情。他用玻璃尖刀殺了金醫生,拿走了他公文包裡的手術檔案檔案。”
“那麼,這個人究竟是誰?你們找到了他了嗎?”薩威利先生問。
卡索說:“影片中根本看不清他的臉,他刻意戴了口罩和墨鏡。但是就像小可曾告訴我的,一個人可以掩蓋他的面容和樣貌,但有些東西是沒辦法掩蓋的,比如身高、習慣性動作,體態,走路的姿態和步態,你們沒發現嗎,他走路右腳略微有點跛。
“他心細如髮不是嗎?拿走了檔案,卻沒有告訴和他一起執行任務為他放風的搭檔,說明他狡猾而刁鑽凡事都要留一手。我用此人的身高、體重、體態、姿態做了建模,模擬出一個虛擬人,然後在資料廢墟的資料庫中去匹配和虛擬人各項資料特徵值近似和相同的人口影片資料,相似度和匹配度最高的是這個人。”
螢幕中投射出一個男人的照片,一雙狡詐而靈活的眼睛,乾瘦的面孔,外表平凡。
井澤巖介紹說,“他曾是簽約暗夜森林的一位殺手,代號孤獨獵手。人如其名,他是一位善於偽裝的殺手,就像一隻孤獨的獵手,漫步在城市的夜色中,收割生命,永遠不知疲倦。
“他的外表平凡至極,時而穿著一身簡單的襯衫牛仔褲,時而披著一件破舊的大衣,將自己混入人群之中,彷彿是一名普通的過路人。然而,當夜幕降臨,當他的目標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時,他便會將自己變成一個完全不同的人。
“他善於偽裝,他能夠將自己化身為各種各樣的角色。有時,他可能是一名高階商人,穿著西裝筆挺地走在商業區的大街上;有時,他可能是一名溫文爾雅的文藝青年,戴著眼鏡,手捧一本書,在咖啡館裡沉思自語。然而,無論是哪一種角色,他都能完美地融入其中,不留絲毫破綻。”
薩威利先生焦急的說,“說重點,我想知道他在現實世界中的真名實姓,還有你們找到他本人了嗎?”
“我用同樣的虛擬人建模模型,在現實世界的人口資料資訊中尋找,找到了此人在現實世界的真名實姓——拉爾·亨特。他在金醫生出事1個月後,也不知所蹤。”卡索急忙說。
“沒錯,我也查了殺手銀行的殺手名冊,自那件事兒發生,一個月之後,殺手名冊上抹掉了孤獨獵人的名號,他失蹤了,不能接單了,不過,我有理由相信,他死了,五年前,金醫生死後一個月,他也許是被滅口了,他至死應該也沒有交出那份從金醫生手提包裡順走的那份手術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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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說不定正是他交出了這份檔案,被滅口了呢?”黑羽質疑道。
“如果他交出了這份檔案?他能給誰?”井澤巖輕皺眉頭。
“反正沒給下單的匿名僱主,元老史都力。”卡索聳聳肩。
“等等,你們怎麼這麼肯定他死了?”黑羽問。
“因為現實世界我們可攻克的所有資料庫自那個時點之後,再也找不到能100%匹配我一句拉爾·亨特所建模的數字虛擬人的真人了。”卡索篤定道。
“如果我是他,我也不會將檔案交給匿名僱主,掌握了匿名僱主的手術檔案,就等著被殺吧。”黑羽喃喃自語道,“所以,他既想那手頭這份手術檔案套現,賺筆大錢,就只能找比匿名僱主更有權勢的人。”
井澤巖分析道:“孤獨獵手並不知道匿名僱主其實是元老史都力,他給了匿名僱主另一套說辭,說是那份檔案在醫院的檔案室失竊了。這樣他至少暫時保住了性命,匿名僱主不會殺他滅口。”
黑羽繼續道:“但是為了賺錢,竊取到的東西還是應該交給需要情報的人才能賣個好價格,那麼,他應該求助於誰來完成交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