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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正倫坐在前堂。
心情很複雜,原以為裴秀寧登門是給他父親求情的。
誰知道,裴秀寧壓根兒沒有提及裴守約的事情。
而是從頭到尾的訴說了雁門關的局勢,言語間憂國憂民,這讓魏正倫慚愧至極。
一個女人從軍,面對父親必死的局面,忍住悲痛,放下一切關注國家危亡,這讓魏正倫一陣汗顏,就感覺自己有些小人之心了。
裴秀寧的一番說辭,合情合理。如果耽誤久了必然釀成大禍。
管家見魏正倫猶豫,又提醒了一句,“老爺,咱們老家在幷州。”
魏正倫的身體猛然一顫,突然懂了。
魏家是武朝第一門閥,老家就在幷州,雁門關是第一道防線。
如果雁門關破了,遼人面對一馬平川長驅直入,首先塗炭的就是幷州。
“秘密的安排幕僚,明日朝會向陛下提及此事!”
魏正倫滿頭冷汗,要不是裴秀寧和管家的提醒,恐怕魏家第一個遭殃。
離開了魏正倫府,裴秀寧也沒敢過多糾纏,立刻去了中山郡王府。
進門的一剎那,裴秀寧終於鬆了一口氣。
和葉星魂預計的幾乎一模一樣。
進了魏家府門之後,魏正倫十分冷漠,但提及雁門關形勢之後,老傢伙熱情了很多。
甚至走得時候,魏正倫還把親自把他禮送出府。
言語中,對裴秀寧也多了一抹敬重和佩服。
裴秀寧也是強忍著,始終銘記葉星魂的囑咐,這才絕口不提營救父親的事情。
回去的路上,也確實出事了。
一個醉漢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不問青紅皂白就是一陣謾罵。
薛仁貴謹遵囑咐,沒有過多的言語,上去就打斷了對方的狗腿。
看熱鬧的人群裡,還有兩名持刀歹徒,想要刺殺裴秀寧,都被薛仁貴三人一一攔下。
李貞在纏鬥之間,也斬殺了一名歹徒。
就在見血的一瞬間,刑部的人就到了。
按照薛仁貴的估算,這群人距離始發地不會超過十米。
亮出中山郡王腰牌,薛仁貴一番訓斥之後,刑部的人也無奈的把這件事當成了行刺事件。
把剩下的兩人抓去刑部,這才作罷。
裴秀寧後背發涼,驚出一身冷汗,政治鬥爭遠比戰場要殘酷的多。
如果不是葉星魂提前謀劃,恐怕她就要背上殺人的罪名了。
坐在院子裡,裴秀寧開始想著葉星魂,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外面對他的傳聞那麼差,他為何還要幫助父親申辯?
一時間,葉星魂在裴秀寧的心中,也變得神秘起來。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裴慶元走了過來,“姐,小王爺回來了!”
裴秀寧急忙起身迎接,葉星魂今日穿得是緊身蟒袍。
氣度豪邁,隱隱已經有了鎮北王的雄姿。
蟒袍。
又被稱為花衣,因袍上繡有蟒紋而得名。
上繡蟒,爪上四趾,水腳上有波濤翻滾的水浪,水浪之上又立有山石寶物。
款式為齊肩圓領,大襟闊袖,袍長及足,袖裉下有"擺衩子",周身以金或銀線及彩色絨線刺繡藝術紋樣。
葉星魂為了裴秀寧的事,也是煞費苦心。
五六年沒穿過的蟒袍,現在都穿上了。
但裴秀寧的心跳卻突然加快了,不知道為什麼,葉星魂穿上蟒袍之後,讓她臉發熱。
“都和魏相說完了?”
“嗯,說完了。”
裴秀寧把事情經過詳細說了一番,葉星魂點點頭,事兒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是謝大紳了。
“走,出府採購。”
“小王爺,不是說不出府嗎?”裴秀寧疑惑的開口,“更何況這已經很叨擾小王爺了。”
“這也是是救你父親的一部分計劃。”葉星魂指了指自己的衣服,“我把蟒袍都請出來了,你就別矜持了,走吧!”
一聽說和就父親有關,裴秀寧急忙點頭。
因為裴秀寧是行伍出身,所以對男女共乘一車沒有什麼忌諱,但在外人眼裡就不一樣了。
最近,盯著中山郡王府、盯著居明軒酒樓的人很多,男女共乘一車,彙報的結果就變得曖昧起來了。
馬車裡,裴秀寧奇怪的看著葉星魂,“王爺,你不問問我回來之後的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