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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我追求的不是永生,而是永恆的藝術。”
“隨你說。”大蛇丸無謂道:“糾正一點,不是永生,而是長生。我們還是會死的,會被人殺死,會因為靈魂枯竭而死,或者因為世界的破滅而葬生,只不過是能活得比一般人要長一些罷了。”
“靈魂枯竭……”蠍沒太在意大蛇丸說的另外兩種死法,思索呢喃:
“原來如此,這還不是永恆。”
“如何……才能讓靈魂永恆?”
大蛇丸攤攤手:“這也是我想知道的。我有些想法,但一個人的力量不夠,需要你的幫助,蠍君。”
蠍淡漠地看著他:“這就是你故意找到我,幫我下決心製作人傀儡甚至將自己製成人傀儡的原因?”
“算是吧。”
“你想讓我幫什麼?”
“不急。”大蛇丸搖頭:“兩個時代的主角正在爭鬥,還遠沒到我們能開始行動的時候。我積蓄的力量也不夠,蠍君,你也需要成長。”
“兩個時代的主角?”
“啊,千年前的大筒木羽衣,也即是六道仙人,和現在的正戴之間的爭鬥。”大蛇丸舔了舔嘴角,“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從參與者中跳出來的,怎麼能輕易回去?”
“六道仙人?”此前一直獨行的蠍對外界情報知之不詳,聽到正戴的名字,則又回想起童年的摯友。
“小蟲……嘁,無聊。”
大蛇丸沒多做解釋,只道:“我本以為這是場摧枯拉朽的爭鬥,正戴會輕鬆取得勝利,沒想到六道仙人不愧是歷經千年轉世之人,竟敢用最險的辦法躲藏到正戴身邊,還佈置了些難以辨別的障眼法。
現在變成正戴十分危險了,我雖然不清楚六道仙人的後手,但大概能判斷出,那應該與查克拉始祖大筒木輝夜有關,如果正戴毫無防備,恐怕會中他的招。”
他低低一笑:“那樣一來,如果勝出者是六道仙人,我們還有得麻煩,這讓我有些後悔,離開早了。”
蠍輕哼一聲:“你這傢伙好像知道很多東西,但不必在我面前裝神弄鬼,或者……你為減少麻煩,想透過我來提醒正戴?別白費力氣了!”
“不不,從沒有。既然離開了,我就不能再出現在他眼前。同樣,蠍君你也不能。”
“我們就安心地做觀測者吧,最多三年,一切都會塵埃落定。”
大蛇丸舔了舔唇角,“正戴君,可比佐助君觀測起來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