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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者,旗木卡卡西!”
上忍班班長奈良鹿久的宣佈聲中,持刀輕喘的卡卡西面不改色地收刀歸鞘,內心卻不斷翻騰。
居然差點就輸了。
差點輸給日向秀樹,當年一個同班實戰排名排不到前十的傢伙。
對面,日向秀樹有些遺憾地低喃了聲:“還是差了一點嗎?”
奈良鹿久看著他,心中其實也有幾分驚訝,本以為這場挑戰是日向秀樹不自量力,沒想到他真有取勝的機會,和正戴同屆的孩子,果然是木葉近年來最優秀的一屆。
“不用遺憾,日向秀樹,一年後你應該就可以將特別上忍中的特別二字摘掉,成為正式上忍了。”
日向秀樹:“是,謝謝您。”
每年年初,木葉都會舉行大規模的上忍考核,除了那些被特別授予上忍稱號的,大部分上忍都是如此晉升,包括正戴也是兩年前的這時候成為的上忍。
上忍考核,綜合考察實力、知識、行動力等等方面,最終卡卡西成功晉升上忍,日向秀樹卻只被評為特別上忍,心中有些不甘,所以便申請了這場特別的挑戰考核。
結果雖然還是輸給了卡卡西,但他也重新整理了卡卡西和奈良鹿久對他對戰能力的估量。
離開考核場地,卡卡西對日向秀樹微微頷首道別,去通知帶土他晉升上忍的‘噩耗’了。
日向秀樹則收斂遺憾,沒熟人在旁,終於露出幾分少年人的欣喜模樣,成功晉升特別上忍了!
12歲的特別上忍!
離正戴……近了一小步。
正戴……
欣喜消去,他搖搖頭,快步回返日向族地,此刻的日向族地正在裝點佈置,張燈結綵。
這當然不是為慶祝他晉升特別上忍,日向秀樹知道,分家家主日向日差,明天便要娶妻了,這對日向血脈的傳承來說,是一件大事。
遲疑片刻,他不知該不該去打擾日向日差,不過這時,一名分家族叔主動迎了過來:“秀樹,日差大人叫你過去。”
“唔,哦。”
日向秀樹跟隨族叔,很快見到了日向日差。快要結婚,日向日差也還是那副嚴肅的面孔,示意族叔出去,關好房門。
“恭喜晉升特別上忍,秀樹。”
日向秀樹躬身行禮:“多謝您對我的指點和栽培。”
日差輕輕點頭:“秀樹,既然晉升上忍,有些事,你就有知情的權利,也有選擇的餘地了。”
日向秀樹一怔:“您是指?”
日向日差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又指了指日向秀樹的額頭。
“籠中鳥!”
日向秀樹身體一震,瞪大了白眼,驚疑不定道:“您……”
“宗家分家制度,是對白眼的一種保護,卻更是對白眼的束縛。木葉兩大瞳術家族,我日向一族始終被宇智波一族壓制,從某種角度上來說,籠中鳥……是罪魁禍首!”
“沒有它,以你的天賦,今日就不是晉升特別上忍,而是上忍!”
日向秀樹默然片刻:“您想廢除籠中鳥?可、可是……這是規矩!這是我們分家人的本分!”
“你真是這麼想的?”日向日差緩聲詢問。
日向秀樹囁嚅了下:“可、可籠中鳥,沒有解除的方法。”
“以前沒有,但不代表以後不會有。只要我能與日足平等交流,籠中鳥不過也只是一個術式罷了,集合眾人的智慧,不受宗家制約,總能想到辦法將它破解開!”
日向秀樹默然不語。
日向日差略露失望:“看來你是做出了另一種選擇。也好,這次行動本就是有風險的,你不參與,按最壞的情況考慮,至少可以保證我日向分家不會上忍盡滅。以你的才能,過幾年就能成為日向支柱,我日向一族的虛弱期也不會太久。”
“這次……行動?上忍……盡滅?”
日向秀樹呢喃了聲,臉上驚訝和驚恐俱存,抬頭看向日差。
“您準備……”
“既然你不參與,具體事項我便不能告訴你了,也希望你看在分家這些年對你的栽培上,至少不要將訊息洩露出去。”日差嚴肅道。
“……是。”
日向秀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日向日差家門的,魂不守舍地在族內兜轉半圈,來到了近年來最熟悉的地方——練習場。
揮掌擊打木樁,念頭翻滾,日向秀樹餘光掃到熟悉的族叔身影。
日差大人不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