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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怎麼了?”
“泰麗死了!”緹猜冷冷地說,這個女人是因為幫她盜取草圖後被乃密發現,才會導致慘死的,可真正殺害她的人卻不是乃密的手下。
我一臉不解地說,“那會是誰?”
“是另一個想要得到草圖的降頭師,現在整個曼谷修行圈子裡,都在流傳關於這座陵墓的訊息,好多同行已經瘋了,為了得到寶藏陷入了瘋狂的仇殺。”安贊吉冷冷地補充了一句。
這話驚出我一身冷汗,我疑惑不解地說,“可是,他們究竟是怎麼知道這些訊息的……”
“只有一個解釋,有人故意放出了訊息,而且放出這個訊息的人,還把陵墓的位置也宣揚了出來,現在很多人都在追查‘殺害乃密的真兇’下落,因為他們覺得,那張草圖多半落在了這個人的手中。”
我苦笑道,“那我豈不是已經徹底出名了?”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我明明什麼事情都沒做,卻成為了“害死乃密”的兇手,現在更是成為了這麼多降頭師尋找的目標。
“看來這件事果真沒有這麼簡單,有人在背後策劃一盤大棋,而我們也全部成為了棋盤上的棋子!”桑通很不甘心地跺了跺腳,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們不僅在找你,連我成為了這幫降頭師的下手目標,不知道是誰洩露了我們的底細。”
聽到這話,我下意識把頭轉向緹猜,後者立刻緊張地搖頭說,“別看我,這件事不是我乾的,我沒有理由這麼做,現在大家都在同一條船上,害你們不就是害我自己嗎,連我都快變成他們的目標了!”
我剛想說點什麼,此時桑通的別墅外卻傳來一陣犬吠,桑通臉色一變,“有人闖進我家了!”
“走,出去看看!”我立刻走出房間,快步跨步走廊。
來到別墅小的校園內,我立刻看到了一個身穿臧紅色坎肩的傢伙,腳下的是漏風的喇叭褲,背上則揹著一個黃色的布包,臉色漆黑,正靜靜地站在門外看我們,目光很有穿透力。
乍見此人,我心中頓時已經,桑通立刻泰語大喊了幾聲,對方則隔著一扇鐵門,冷冷地說了幾句什麼,安贊吉小聲翻譯,“這個人跟我一樣,也是降頭師,他是來找我們要地圖的。”
我頓時沉下了臉,沒想到訊息傳遞得這麼快,這麼快就有人找來了。
真該死,到底是誰在背後洩露了訊息?
沒等我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桑通已經開始大聲呵斥,讓對方快滾!
面對桑通的呵斥,對方只是冷冷一笑,揚了揚陰邪的嘴角,指向安贊吉低估了幾聲泰語。
安贊吉似乎在皺眉回想什麼,不久後他灰濛濛的眼神中亮起了神采,嘴角同樣勾起了一個邪笑的弧度,大聲說了幾句。
看著模樣兩人應該認識,我趕緊把躲在眾人身後的緹猜拽過來,讓他替我翻譯兩人的對話,緹猜探頭探腦地打量了一眼對方,露出很驚恐的表情,“居然是阿贊溼奴,沒想到他和安贊吉是認識的。”
我問道,“他們在說什麼?”
緹猜小心翼翼地躲進我身後,壓低聲音說,“阿贊溼奴很奇怪安贊吉為什麼還活著,問他這幾年去哪裡了,安贊吉正在回答,說這幾年他都待在中國。”
我恍然點頭,這麼說起來,兩人的確是認識,但這也不奇怪,安贊吉年輕的時候已經在泰國遊歷了不少年,會認識一兩個降頭師並不稀奇,只是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敵是友。
院中兩人談論了很久,從安贊吉的表情來看,這位阿贊溼奴應該對我們並不抱有太大的敵意,我忙對桑通說道,“能不能先開門把人放進來?”
桑通遲疑著皺了皺眉,低聲說,“放進來沒問題,再想請出去可就麻煩了,阿贊溼奴在曼谷挺有名氣,也算是一流的阿贊法師了,這次他不請自來,恐怕……”
我打斷桑通說,“沒關係,把人請進來吧,要動手的話早就打起來了,你這扇門關不住的。”
桑通只好按下了開門按鈕,他家裡的大門是自動的,開門根本不需要走上去拉門,別說這種設計還挺科學,我猜桑通這麼設計大門,也是為了安全考慮。
大鐵門開啟之後,阿贊溼奴便立刻走進來了,安贊吉十分冷漠地走上去,兩人面對面站好,距離不超過五米,對方眯著眼睛打量安贊吉,安贊吉也在大量對方,不知為何,氣氛莫名有些微妙。
我並未在兩人眼中讀到殺心,可在他們的身上,卻分別有一股陰森的氣流在湧動,甚至連氣溫也驟然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