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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回頭去看,只見阿贊吉和阿贊溼奴居然拉開車門,直接下車了,在我的目光注視下,兩人一臉平靜地走到了車頭前面,此時地上到處都有毒蟲在亂爬,兩人卻好像什麼也沒看見是的,直接盤坐在了地上。
大片毒蟲沿著膝蓋爬向了兩人的身體,可阿贊吉和阿贊溼奴卻熟視無睹,好像什麼也沒感受到死的,兩人的手都按在法器上,阿贊溼奴忽然高舉人骨域耶,開始大聲誦唸起了經咒。
咒語聲在不停放大,在兩個阿贊法師的聯手之下幻覺好像減輕了很多,我只看一條森蚺,卻看不見別的,這時緹猜也躺在地上不住喘氣了,他翻著白眼好像要暈,但是呼吸聲還在,並沒有出現窒息。
幾分鐘後,阿贊吉率先停止了唸咒,把目光抬起來,深深鎖定向濃霧深處,不一會兒,那條蟒蛇忽然消失不見。
看來幻覺已經被清除了。
我長長地吸了口氣,同樣拉開車門準備下去,冷不防緹猜忽然蹦起來,雙手死死掐向我的脖子,咬牙切齒地大罵道,“你個混蛋,看見我這麼難受你都不幫忙,你是不是誠心想讓我死,我掐死你,掐死你……”
他掐得如此用力,以致於我都感受到窒息了,這是真正的窒息,我急忙掰開他手指,大喊道,“快放開,你這個神經病,現在已經沒事了,我提醒過你那是幻覺,是你自己偏不聽,這能怪誰!”
我話音落下不久,此時耳邊再次傳來阿贊吉的呼聲,“別吵,敵人馬上就要出現了,做好迎敵的準備吧!”
聽到這話,我立刻把緹猜推開,快速跳下汽車,不久後濃霧中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我凝神戒備,眯著眼睛望過去,只見濃霧中腳步聲仍在持續,各個方向都有同樣的腳步聲傳來,根本分辨不出這個人在哪裡。
“難道這個人會飛不成?”我緊張打量四周,此時腳步聲更近了,我還是分辨不出腳步聲究竟從哪個方向來的,正緊張的時候,阿贊吉已經默默開口,替我解釋了疑惑,“對面至少有四個降頭師,從不同的位置走來。”
原來如此。
聽到這話,我心中稍稍安定了下來,心中苦笑了一陣,暗說真丟臉,看來這次的對手很擅長於利用環境給敵人制造心理壓力,我剛才已經上當了。
不久後,濃霧中緩步走出了五道影子,每個人臉上都帶著面具臉譜,遮住了容貌,不過從打扮來看,可以確認對方是是降頭師無疑。
“真奇怪,這些人為什麼在臉上戴面具?”我很不解,下身嘀咕了一句,緹猜應該已經從恐懼中得到解放了,聽到這話便小心翼翼地說,“這些人可能是山精派的,很少一真面目示人,他們信奉山神,以動物頭骨和陰靈製作法器,算是黑衣阿贊之中的一個另類。”
我“哦”了一聲,小聲問道,“山精派的法師厲不厲害?”
緹猜苦笑道,“這我就不清楚了,因為山精派的降頭師太過神秘,基本不跟外人接觸,所以關於他們的資料是最少的,我雖然幹過這麼多年中間牌商,卻一次都沒見到過。”
我點點頭,不再說話,此時雙方人馬已經面對面站到一起,阿贊吉率先站起來,用泰語大喊著什麼,應該實在責問對方為什麼擋路?對方降頭師嘴裡也“嘰嘰哇哇”地講了些什麼,說的全都是我聽不懂的話,並不是正宗的泰語,緹猜苦笑說,“看來這五個傢伙並不是泰國的,他們說的是柬埔寨那一帶的土話,我也沒辦法翻譯。”
既然沒辦法溝通,那就動手吧,我看見阿贊吉已經把手舉起來了,同樣,阿贊溼奴也緩緩舉高了人骨域耶,兩人開始誦唸經咒,一大股灰濛濛的氣場在蔓延,逐漸匯聚到了頭頂,而對方降頭師也紛紛舉起了法器,每一種法器都和我認知中的不太相同。
我看到了很多動物的骸骨,甚至有人直接利用奇形怪狀的石頭充當法器,緹猜緊張地說,“這就是山精派的獨到之處,他們可以利用自然中的一切施展降頭黑法,手段十分詭異。”
這點我表示了同意,光是對方在路上設定出的精神幻咒就讓我們防不勝防了,我現在比較擔心,畢竟我們這邊只有兩個黑衣阿贊,而對面卻足足出走了五個降頭師,人數上佔據了絕對的優勢,打起了我們很吃虧。
緹猜拽了拽我的袖子說,“你不是中國的法師嗎,趕緊唸咒幫他們啊!”
我搖頭說我暫時還不能插手進去,等等再看吧,萬一阿贊吉他們真的撐不住,我再做打算。
現在林子裡的情況不明,如果連我也加入進去,萬一有人偷偷摸摸在後面搞小動作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