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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裡已經不安全了,我們必須儘快返回曼谷。”
“唉,真特孃的倒黴,怎麼會被這幫人盯上!”張強氣得罵了聲娘,回頭說道,“先歇歇吧,我腳都快跑廢了,再這麼跑下去,恐怕等不及返回曼谷,大家都會被活活累死。”
“好吧!”我只能同意,在潭中鞠了把清水洗臉,張強解開包裹,取出兩罐牛肉罐頭,用軍刀撬開罐頭,分發給眾人充飢。
一路走來,大夥又渴又累,吃飽喝足後一陣又一陣的疲倦就如潮水襲來,然而追兵近在咫尺,我卻不敢輕易睡去,只能帶領眾人繼續前進,拖著沉重的腳步在深山中尋找出路。
這一路披星戴月,在深山中不斷地改變前進方向,渴飲山泉,餓了就摘野果充飢,一路走下來,我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野人。
幸好,憑著阿贊溼奴豐富的叢林經驗,我們最終還是在兩天之後走出了深山,步行進入最近的一個城鎮,一行人狼狽不堪,渾身泥漿汗漬,形容不出來的酸爽,簡直跟難民差不多。
張強先帶我們去了車站訂好車票,隨後在車站附近找了家小餐館,匆匆果腹,下午四點踏上班車,一路顛簸週轉,花了整整一天時間,才順利返回曼谷。
重回曼谷,眾人都有恍如隔世的感覺,這一路風雨帶閃電,好幾次我都預感自己回不來了,能撿回一條命,熱情地擁抱城市,實在是一件幸事。
匆匆泡了個熱水澡,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擁抱被窩,睡得天昏地暗。
醒來已經是第三天下午,我睜開沉重的眼皮,頭疼欲裂,這扶著腦門愣神,這時聽到一陣敲門聲傳來,用手扶著腦門,說了聲請進。
不久後桑通推門進來,問我休息得怎麼樣,還說阿贊溼奴決定要走了,問我要不要下樓去跟人道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