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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激動,快步衝向毒瘴,沒多久又聽到貢西法師在咳嗽,剛鬥完法他臉色很蒼白,正試圖爬起來,可爬到一半腳步卻踉蹌了一下,又再度坐回地面。
我感動得不知怎麼是好,匆忙上前扶起了貢西法師,“謝謝法師,你又幫了我一次。”
貢西法師臉色慘白,他無力地揮揮手說,“沒事,看看他怎麼樣了。”
我這才回頭去看阿贊布明,只見他四肢攤開趴在地上,手腕傷口已經崩裂開了,地上流滿他的鮮血,他的臉色剛好和貢西法師相反,貢西法師白成了漿糊,阿贊布明的臉卻黑成了煤炭球,臉皮乾硬結成了塊狀,都快裂開口子了。
我驚呼道,“他怎麼變成這樣?”
貢西法師苦笑說,“正常鬥法我不是他的對手,幸好這片樹林起了毒瘴,我藉助毒氣才把他搞成這樣的,這片林子裡的毒氣被他一個人吸收了。”
我詫異得不行,不自覺就流汗了,沒想到貢西法師這麼好說話的一個人,居然也會對敵人下這麼重的黑手,看來法師鬥陣非死即傷,不弄死對手是不肯罷休的。
貢西法師無奈道,“我沒想下這麼重的手,但是他卻一心想要我的命,為求自保我只能這麼做。”
我點頭說,“理解,你乾的很好,要是你輸了我們都跟著陪葬,你用自責。”
這會兒張強才裝著膽子跑過來,指了指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阿贊布明說,“這傢伙死了沒有?”
我皺眉說,“還有氣,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不過吸收這麼毒瘴哪還有有命在?估計遲早的事!”
張強抽出****說,“乾脆給他個痛快吧!”
我吃驚道,“你要殺他?”張強黑著臉說,“他是老饕的人,又一心想置我們於死地,不看著他斷氣我於心不安,萬一有意外發生,他又把傷治好了怎麼辦,別忘了上次他是怎麼越獄逃跑的。”
我舉棋不定,“這樣不太好吧,我不想殺人……”雖然張強說的沒錯,但我心裡卻過不去這道坎。
張強說,“早知道你小子會這麼講,這種髒活交給我來幹,你站遠一點,當心血濺了一身!”說完他擠開我走到阿贊布明面前,雙手舉高了軍刺,將刀尖豎著往下對準阿贊布明的後腦勺,只要這一刀下去阿贊布明絕對活不了。
可下手之前張強卻猶豫了一下,我看得出他其實也沒什麼膽量殺人,於是說,“算了,反正人都快死了,何必多餘這一刀,你回來吧。”
張強說放屁,老子不是怕。接著他把目光轉向貢西法師,“我就想問問,萬一他的血濺在我身上,我不會也跟著中毒吧?”
我真服了,明明害怕卻不肯明說,找這麼蹩腳的理由真是夠了。
我一臉鄙視,貢西法師也是妙人,主動笑道,“中毒也沒關係,我可以替你醫治。”
張強嘴皮一抽,訕訕站起來說,“還是算了,難為法師替我治病,那多麻煩,我店裡還有生意耽誤不……啊!”
張強話說一半忽然轉變成了慘叫,接著他突然倒地,雙手捂著腳踝驚呼。
意外太快了誰也沒看清,我和貢西法師相繼變臉,只見趴在地上的阿贊布明居然活了,他艱難地抬起頭,獰笑道,“我要死,你們……誰都別想活!”
艹!
我氣得眼珠子都快鼓出來,沒想到半死的毒蛇也會咬人,我大步衝上去踹他一腳,蹲下身檢查張強的腳踝,卻見襪子上破了道口子,正有黑色的鮮血在流,張強疼出了一臉抽筋的表情。
我緊張道,“老張你趕緊怎麼樣,是不是中毒了?”
張強疼得快說不出話,死死攥著我的手說,“不是毒,好像有蟲子咬了我一口。”
蟲子,哪裡有?
我急忙轉過視線,卻在半死不活的阿贊布明腰間看見一頭黑得連煤灰一樣毒蠍子,這蠍子個頭很大,起碼成年人半個巴掌的長度,尾針呈倒鉤狀,在夜幕中發亮,正張牙舞爪地揮動鉗子。
是蠱!
我臉色聚變,同時我感到張強的腳腕子正在抽搐,低頭一看不禁腦門飄來一股寒意,之間張強被扎中的地方已經不再流血了,皮層好像被烈火烤焦了一般,迅速變成黑塊狀!
糟糕,這是苗疆的五毒蠍,為什麼阿贊布明會隨身帶這種東西。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見阿贊布明忽然抬高了頭顱,一臉癲狂道,“你以為打敗了我就能離開嗎,林子裡可不止我一個人,哈哈……陪葬吧你們!”
說完他從胸口摸出一片樹葉,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