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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麻子一瞪眼說,“怎麼,在我這裡待不習慣是不是?我也沒硬要你留下里,受不了委屈你隨時可以滾!”
阿贊吉只好苦笑,用充滿幽怨的眼神看我一眼,我正想調解兩句,卻忽然嗅到廚房飄來的一股濃煙味,臉色一變驚呼道,“阿贊吉你出來之前有沒有滅火?”
張麻子臉色大變,回頭之間廚房窗戶都起火了,氣得他山羊鬍子一抖,爆了聲粗口趕緊跑向著火的地點,阿贊吉更窘了,訕訕地說,“我不會做飯……”
我抓著阿贊吉的手說,“現在不是你會不會燒飯的問題,快跟我走吧,一會張麻子出來肯定會打死你,趕緊跟我出門躲兩天!”
我拽著阿贊吉就跑,沒等我兩跑出沒多遠,就聽見張麻子在咆哮,“都滾吧,滾了以後別再回來了!”
阿贊吉嚇得一哆嗦,“葉尋,張師會不會真的不要我了?”我笑著說放心吧,這種事我有經驗,等他氣消了你再回來,多買幾瓶好酒哄哄麻子叔就行了,這老傢伙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阿贊吉這才問起我找自己做什麼,我把塑膠袋遞給他說,“裡面裝的是以個女人穿過的內衣,麻煩你作法幫我確定下她還在不在人世。”
阿贊吉嘴角都在抽搐,急忙把溫茹的內衣丟給我,說為什麼是內衣,換成其他東西不行嗎?
我說你怎麼了?一套女人內衣而已,幹嘛這麼大反應?
阿贊吉有點臉紅,說他從小就在深山修法,沒碰過女人的東西。我不禁笑了,沒想到阿贊吉居然有這麼靦腆的一面,看來之前對他有頗多誤解,相處久了我發現阿贊吉本質並不冷漠。
我解釋說偷內衣也是無奈之舉,接著我把自己的調查經過告訴了阿贊吉。
阿贊吉說,“這沒問題,很簡單的小法術,用降頭術感應一個人的生死再簡單不過,你跟著張師這麼久,為什麼連這種小法術都不會?”
他一番話講得我很滿臉漲紅,我訕笑道,“我平時太忙了,壓根沒時間靜下心來修法,和你們這些方外之人不一樣。”
阿贊吉讓他替他找一個施法用的場所,我想想說不如去我家吧,反正張麻子正在氣頭上,你現在回去他沒準沒把你打死,阿贊吉沉吟道,“最好不要離得太遠,張師做法的時候我必須在他身邊守著,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得,我一番好意收留,人家反倒嫌去我家太麻煩。
我沒辦法只能去寧遠鎮上找了家旅館,隨便開了間房為阿贊吉提供做法場所。
老闆見我們三個大老爺們住店只肯開一間房,臉色早就垮了,不情不願地替我登記身份證,我交定金的時候聽到老闆在小聲嘀咕,“你們三個大老爺們開房可別亂搞啊,最近查得嚴!”
我一臉黑,這丫的把我們想成什麼人了?
走進房間後阿贊吉先是簡單佈置了一番,接著他講道,“我用降頭作法有個禁忌,如果對方住的地方太遠,尤其是隔著江水湖泊的話,降頭術威力將會大打折扣,隔得越遠效果越差,所以可能無法得出具體地點,只能給你們提供大致範圍。”
張強說,“就算只是大致範圍也好,總比我和小葉什麼都不曉得四處瞎闖要好,阿贊吉你快動手吧。”
阿贊吉不做聲了,從隨身的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罐子,又取出一隻渾身發黑閃著黝光的蟲子放在溫茹的內衣上,先作法念了一遍經咒。
這蟲子很細,有點像百足蟲,更像蜈蚣,有著火紅色的皮甲,頭上的兩隻大觸角在內衣上不停蠕動,像是再找東西。
很快蟲子就趴在內衣上動也不動,似乎正在透過嗅覺鎖定氣味,沒一會兒阿贊吉也停止誦經不念了,我問他為什麼半途停下了?阿贊吉揮手讓我不要著急,他說內衣太久沒有穿在主人身上,所以氣味很淡,他的降頭蟲需要花點時間去鎖定氣味。
我只好閉嘴不問了。
幾分鐘後阿贊吉才開始進行下一步,他從腰間取出一枚長針,猛一下插進蟲子身體,直接將蟲子釘在了內衣上面,蟲子被貫穿身體不停的蠕動,顯得很痛苦,口中發出“吱吱”的慘叫聲,
阿贊吉用刀劃破自己的手指肚,把血滴在長針上,血液順著長針滑下滴到蟲子身上,蟲子立馬冒起白煙,扭動得更加厲害了,嘴裡不停噴著粘液,隨著蟲子的蠕動,內衣上也塗滿一層粘稠的液體。
我和張強都覺得很噁心,下意識往後靠了靠,接下來阿贊吉繼續唸咒,又取出我從溫茹床頭櫃上找到的幾根毛髮,放進一個小型的碟子裡,接著便揚起了小刀子,在內衣上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