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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贊朗坤發出了慘叫。
只要是人就會痛,就算他能用陰法免疫蛇毒,可肉體上的劇痛卻是避免不了的。
我忍痛跳起來,又是一拳砸向阿贊朗坤,這次他無力招架,被我一拳砸得倒地亂滾,與此同時黎莊方向也亮起了火把,至少二十幾個黎族婦女正快速朝這邊趕來。
阿贊朗坤見局面不對,目光陰冷地瞪視我一眼,轉身便飛奔向樹林,巴泰對他很畏懼,趕緊躲到一邊,壓根不敢阻攔。
一眨眼的功夫阿贊朗坤便跑不見了,賴拉停止唸咒跪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爬向了大祭司,大祭司臉色很蒼白,跌坐在地無力地喘息著,她腳邊不遠處躺著一個人,正是已經昏死過去的勇哥。
我環顧大戰之後凌亂的草地,心中叫苦,這特孃的都是什麼事?阿贊朗坤是我被請來,現在卻被大家聯手趕跑,拼來拼去最後受傷的全都是自己人。
“快,把人扶回村子裡,我馬上給他治。”大祭司自己也快要倒了,卻很牽掛勇哥的傷勢,她語氣很激動,急得都快要哭出來,沒有一點先前的冷漠。
我鬆了口氣,至少這件事給了勇哥一次表現的機會,看樣子大祭司心裡已經原諒勇哥了。
黎族人將勇哥抬回村子,賴拉扶著大祭司正要走,我叫住賴拉說,“快給我解藥!”
賴拉回頭冷冰冰地瞪我一眼,從口袋中摸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朝我丟過來說,“放心,死不了,一次兩粒,一粒內服一粒外敷,天亮前蛇毒就能解了!”
我拿到解藥趕緊跑向張強,他早就疼暈過去了,我急忙撕開他衣服,先碾碎解蠱的藥丸塗抹在傷口上,撬開他嘴將解蠱藥塞進去。
巴泰幫我找來了水,我們按著張強的脖子幫助他吞嚥,把藥喂下去之後我才顧得上喘息,有氣無力地坐倒在地上,心中叫苦不迭。
巴泰小心翼翼看著我,“葉老闆,現在怎麼辦?”
我等休息夠了便站起來,說還能怎麼辦,我們也進村,勇哥傷得比張強還嚴重,我得進村打探訊息。
巴泰唯唯諾諾地說,“那你們進村吧,我……我留在外面,替你們把車看好。”
這村子對巴泰而言簡直是異常噩夢,他沒有膽量再進去,我只好同意了,叮囑他路上小心一點。
目送巴泰離開,我又扛著張強走進村莊,村裡的族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硬著頭皮只顧走,走到大祭司屋外,遠遠看見賴拉正孤零零地蹲在門口,雙手抱著膝蓋,好像剛哭過,眼眶紅紅的很委屈的樣子。
看見我和張強,賴拉氣不打一處來,對我冷嘲熱潮道,“搞成這樣你滿意了,魏勇留在村子根本不會有事,你偏要帶他走,還找了個這麼惡毒的法師對付我們,連大祭司也因為你的愚蠢決定受傷了,你簡直就是災星!”
我苦澀地放下張強,將外衣解開給他披上,坐在原地抽了兩口悶煙,“勇哥情況怎麼樣?”
賴拉惡狠狠地說,“傷口很深,差點刺穿了脾臟,大祭司正在用蠱術替他療傷,你還有膽子進村,就不怕我們對付你?”
我挺直了腰板說,“是我的錯我就會認,男人要有擔當,做事不能逃避,搞成這樣的卻是我的錯,就算大祭司要活剮了我我也沒怨言。”
賴拉突然不說話了,低頭語氣悶悶地說,“要是他能有這樣的擔當,也不至於害了大祭司一輩子。”
我清楚賴拉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應該就是勇哥,趕緊湊過去問道,“到底是什麼情況,勇哥怎麼會跟大祭司是情人?”
賴拉抬頭冷冰冰地看著我,“關你什麼事,別瞎打聽!”
我無語,只好守著張強抽悶煙。
快天亮的時候張強才悠悠轉醒,醒來喉嚨干涉,有氣無力地管我要水,我問賴拉能不能借我點水喝?賴拉一手指向廚房,“自己去弄!”
我吃了個癟,爬起來找水,賴拉忽然站起來說,“算了,你還是留下吧,萬一讓你打擾到大祭司就麻煩了,我幫你弄,等著!”
這小辣椒兇起來模樣很恐怖,我訕訕一笑,不敢多言。
喂完水後張強臉色好看了一看,苦笑著問我,“小葉,我們是不是把事辦砸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憋了一肚子火不知該怎麼發洩,誰能料到大祭司和勇哥還有這層關係?現實簡直比拍電視都精彩,還特麼是每晚八點檔的黃金狗血劇情!
第二天下午,大祭司拖著疲憊的腳步離開房間,我立刻向她詢問勇哥的情況。
大祭司自己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