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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真有點動心了,可轉念一想又感覺不對,桑通說過緹猜是黑心商,不可能讓我佔這麼大個便宜,是不是我聽錯了?
我嘴上客氣道,“第一次打交道,我怎麼忍心讓你做賠本買賣?還是按照市場價來吧,以後熟悉了有的是合作機會。”
緹猜也只是隨口客套而已,他早等著我這句話,立馬說,“好啊,市場價,一整套屍油唇膏的價格一萬泰銖!”
我抽了口涼氣。
一萬泰銖,換算成人民幣豈不是兩千塊?
我不是沒去過泰國,對太過當地的物價我很瞭解,一萬泰銖絕對高了。我說,“老哥,你家屍油唇膏為什麼這麼貴?這玩意能賣五千泰銖就頂天了吧?”
緹猜解釋道,“我賣給你的東西是成套的,除了屍油唇膏,還有經香蠟油,這幾樣東西必須配合起來使用效果才能完美,保證讓客戶滿意到極點!”
我說能不能只要屍油唇膏,你別整那些亂七遭八的東西?他很為難,說兄弟,東西我都是成套賣的,拆開了你讓我賣給誰啊?
我有點煩了,吹虧就吹虧吧,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我說,“那我把地址發過來,你馬上發貨。”
緹猜說,“你先付錢,我馬上發貨。”我只好給他轉賬過去,緹猜只肯收泰銖,在國際通匯上兌換貨幣十分麻煩,我只好用了張強在泰國的銀行卡把錢打給他。
第二天我手機沒收到訊息,可趙曼卻等不及了,親自來店裡催我,“葉老闆,貨到了沒有?”
我讓她放心,泰國那邊已經發貨,等貨一到我會馬上通知她。畢竟是跨國交易,不可能錢一到賬就馬上取貨。
這一等就是兩天,趙曼每天都到店裡詢問,語氣越來越不耐煩。
我也等得不耐煩了,第三天下午我聯絡了緹猜,緹猜讓我彆著急,跨國送貨肯定得耽誤不少時間。
我說不對吧,為什麼桑通每次發貨都那麼及時,就你發貨最慢?我讓他把貨運單號碼提供給我,緹猜支支吾吾了半天,我黑著臉說,“第一筆生意你就坑我,你到底把貨發哪兒了?”
在我的再三追問下,緹猜才交代了自己是怎麼發貨的,原來這小子為了省錢根本沒走空運渠道,而是走了船運,這會我要的貨應該還在湄公河上飄著呢!
我都想罵娘了,咬牙說你替我催一催,我的客戶等不及了。
他保證一定幫我催貨,讓我等訊息。
掛電話的時候我嘆了口氣,果然從事中間商這一行的沒有誰是省油的燈,個個都奸詐得很。
晚上還是沒訊息,我氣不過了再次打電話催促他,結果緹猜又換了套說辭,說什麼湄公河正在颳大風,貨船延遲了,我黑著臉質問他,到底有沒有給我發貨?
緹猜還嘴硬,說貨早就發了。我冷笑著威脅道,“行,我再給你一天時間,明天這個點我還不能收到貨,我就聯絡黑衣阿贊去找你!”
緹猜嚇得有點哆嗦,“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老弟你人在國內,怎麼可能聯絡到黑衣阿贊?”我冷笑說,“不信?好,那我們就試試!”
說完我就結束通話了手機,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他主動發了好幾條簡訊給我賠罪,我一條也沒回,經過這番威脅帶恐嚇,緹猜才把發貨單號提供給我,說這次肯定不會出岔子,走的空運,明天下午能到貨。
真賤!
果然第二天下午我收到了快遞簡訊,取到屍油唇膏後我第一時間聯絡趙曼,趙曼埋怨我送貨太遲,我只能苦笑賠罪。她說時間這麼晚了,自己正在陪客人,抽不開身過來取,讓我給送過去,就當是延遲幾天的補償。
我從沒去過那種地方,有點小踟躕,猶豫再三後我答應了,騎上張強的摩托車趕到江灘附近,趙曼上班的地方是本市最大的娛樂城,沿江大道上有很多歷史建築,風格獨特,樓宇林立,各種酒吧夜店相映生輝,儼然成為了本地經濟市場的一種生態,燈火輝煌好似人間仙境。
大街上隨處可見勾肩搭背的人,甚至路邊也站著不少濃妝豔抹的女人,衝著來往過路的男人拋媚眼。
我剛把車停在娛樂城門口,立馬有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扭著水蛇腰朝我走來,我只好趕緊把摩托車發動起來,一溜煙繞到了另一條街,閒逛了半小時,我的手機響了,趙曼說她快要結束工作了,問我在哪。
我趕緊把摩托車開回娛樂城,遠遠瞧見趙曼身穿一套學生制服,身邊跟著幾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幾個男人把她圍在中間,不停地揩油,趙曼似乎早就見慣不怪了,不僅沒躲,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