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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進了這行之後,我也看清了很多人情冷暖,人性實在太複雜了,有時候吧,我反倒覺得人不如動物。”
李道長深以為然,他低頭悶悶抽了口煙,再把頭抬起來的時候,目光一直定格在我小腹上面,我怔了一下,反問他在看什麼,我肚子上是不是有東西?
他笑笑,“你肚子上沒有,肚子裡卻有。”
我愣神一秒,立刻反應過來,原來李道長所指的是我肚子裡的龍靈蠱。李道長又說,“小葉,你資質雖然不夠,卻有一顆俠義之心,難為你能壓制住他這麼久,可跟這種奇蠱打交道,就如同治水,堵不如疏,一直拼命壓制它的意識並非良策,哪天壓制不住它的兇性,就如洪水爆發,將會一發不可收拾。”
我苦笑道,“但我還沒掌握控制它的辦法,過一天算一天吧,或許當我成長到一定境界之後,就能徹底馴服它了。”
李道長還是搖頭,“龍靈蠱跟你共生一體,你的能力增強了,它的能力也會得到強化,你想光靠自身的意志力馴服它,可能不太夠。”
我說,“看來我是該好好學一學爺爺留下來的法本了,我……”
李道長忽然轉過頭看我,夜幕下,他亮晶晶的睥子猶如能發光,“我有一部法本,能夠助你完全壓制龍靈蠱的兇性,你學是不學?”
我怔了一下,隨即訕笑道,“讓我加入道門?算了吧,張麻子會拆我骨頭的。”
李道長為難道,“這法本是白雲觀的不傳之秘,你不肯加入道門,我就不能完整地將它傳授給你,這樣吧,我先教你一部分,讓你逐步和龍靈蠱培養平衡關係,這樣你就不用一直辛苦壓制它了,相反,還能從它身上借到更多靈力,不必時刻擔心被它反噬。”
我驚喜道,“什麼法本?”
李道長說,“這部法本叫《太上登隱訣》,能助你錘鍊道心,我教你的是煉心口訣,至於煉術的法門,等你哪天想通了,決定加入道門的時候我再一併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