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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陰蠱邪王更厲害?
老實說,我有點不太能想象那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存在。
從火鍋店出來,我讓劉媚先打車回家,陪張強單獨走到了路口,路上,我們聊起了很多,也包括陰陽地魂草的事。
張強告訴我,因為陰陽地魂草的特殊習性,或許只有東南亞才方便尋找,這東西並不需要陽光雨露的滋潤,只會長在極陰地中。
何為極陰地?就是那種終年潮溼昏暗、不見陽光,陰氣濃郁的封閉場所,符合這種條件的地方只有一個,那就是墳墓,而且必須是有一定年頭的墳墓,年限越長越好。
張強說國內的大墓幾乎都被長沙那幫土夫子掘沒了,加上國內特殊的大環境,很少有人敢光明正大去搞這些東西,所以只能是去泰國碰碰運氣了。
我點點頭說,“桑通那邊有替我們調查嗎?”
張強說,“很早之前我就擺脫它去找了,最好是能弄到成品的陰陽地魂草,可是桑通那邊一直都沒有傳回訊息,看來這東西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搞到的。”
我皺下眉頭,有些急躁地說道,“這件事必須抓緊時間去辦,時間越久,對小妮就越不好,我只希望小妮能夠快快樂樂地一直存活下去。”
“唉,老弟你儘管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到的!”張強拍了拍我的肩,十分嚴肅地說道。
和張強認識這麼久了,起初他帶給我的感覺痞裡痞氣的,有點不務正業,只有相處久了才知道,其實他除了怕麻煩,偶爾會斤斤計較之外,對兄弟還是很夠意思的,我感激地點頭,說一切就拜託了。
之後我打車返回家中,劉媚已經洗漱完畢,正躺在床上玩手機,小別勝新歡,有些事自然不必多言,完事後正要洗澡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跨國電話,這個電話是遠在泰國的上家桑通打來的。
接到電話,我很開心,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剛來跟張強討論起關於陰陽地魂草的事,桑通居然這麼快就來了電話。
我急忙穿好大褲衩,跑到陽臺上去接電話,問他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做什麼,是不是陰陽地魂草有訊息了?
桑通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答覆,說是,在泰國的一個黑市中出現了關於陰陽地魂草的蹤跡,被泰國一位大老闆花大價錢收購了,現在他正在嘗試跟人交涉。
我忙道,“這東西成交價格是多少。”桑通想了想,才說,“不對,也不少,成交價據說是七百萬泰銖。”
七百萬啊……
換算成人民幣也是一百四十萬,或許在桑通眼中還算不上是鉅款,可對我這種經常入不敷出的小店鋪而言,這已經是一筆不菲的數字了。
我全身家當也值不了這些。
桑通又說,錢的事情倒是好解決,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購買這珠陰陽地魂草的人身份比較神秘,他想了很多辦法,都沒能順利跟人搭上線,也調查不出這傢伙究竟住在哪兒,所以暫時不好確定,能不能把這玩意弄到手。
我只好說,“要不要我去一趟泰國?”
桑通說,“行,那你儘快過來吧,等見面之後再商量。”
掛掉電話,我心潮澎湃,轉而聯絡了張強,跟他分享心中的喜悅,張強笑著說,其實桑通在跟我聯絡之前,已經事先把電話打給了他,他已經知道了這個訊息,反問我打算怎麼辦?
我沉吟道,“雖然陰陽地魂草已經確認出現,可下落卻不明,也不是說搞就能搞到的,我準備去一趟泰國,和桑通一起商量辦法。”
張強說,“這點我也想到了,不過泰國環境複雜,尤其是這種不願意透露身份的買主,估計並不是簡單角色,跟這種人打交道不容易,你最好能帶上一兩個幫手。”
張強說的也有道理,對普通人而來,陰陽斷魂草不過就是一株比較稀罕的草藥,沒有太大的價值,真正需要用到它的只有一種人,那就是修法的降頭師。
可一時半會兒,我該上哪兒找幫手去?
張強給了我一個建議,他說你最好能帶上阿贊吉,他曾經去泰國遊歷,對那邊的風土人情掌握得比較透徹,而且本事不俗,萬一真遇上什麼衝突,也能幫得上不小的忙。
我想了想,點頭同意了。第二天一早,我迫不及待去了張麻子那裡,將情況說明,張麻子思索了一下,就說,“讓阿贊泰陪你去也好,你們認識時間不短了,彼此之間會有照應,加上東南亞那邊的環境與國內不同,身邊跟著一個瞭解風土人情的人,也能避免走許多彎路。”
隨後張麻子諮詢了阿贊吉的意見,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