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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勇哥,兄弟這是攤上事了,不然也不能來求你啊,杜明你知道吧?他只給了我一個星期,我要是不能拿回讓他滿意的貨,過幾天你就等著看我上新聞吧,到時候我還能不能全乎就說不準了。
勇哥無奈,只能答應,說這次拿貨我不賺你錢,就當是幫忙,他回家等著,過幾天來找他。我說勇哥,你得快啊。
他再三保證我才放心,回了家也沒心思開魚店,一包接著一包抽悶煙。雖然勇哥答應不收我中間費,可品質那麼好的大金龍,就算成本價也得大幾萬,我手頭吃緊,確實拿不出來,只能厚皮臉皮去找二叔借。
去了二叔家我才曉得,他剛處理完爺爺的後世就被派去外地公幹。二嬸拉著我的手嘮家常,說她家裡玉明(我堂弟)馬上要考研了,也不懂事,天天打電話管家裡要錢,我哪有錢啊,對了,老宅子是不是要拆遷了啊?如此巴拉巴拉一大堆。
直到我從二叔家出來,腦子裡還有幾隻小麻雀在嘰嘰喳喳。
想從二嬸手裡借錢是沒指望了,唯一可以幫我的還有個小叔,可一想到三嬸那張臉……
還是算了吧。
各家有各家的難處,大不了再給勇哥說說好話,先欠一筆魚款,以後慢慢還。
回家時我疲憊得要死,矇頭就睡,後半夜,聽到捲簾門子被人拍得“哐哐”直響,我這心就跟被貓爪子撓上一樣,掀開被子罵罵咧咧下樓,“臥槽,誰特麼敲門啊,大半夜的上我這兒嚎喪是不是?”
開門時我愣住了,門口站著兩個警察。
“警官,你們……”我話沒說完,前面那個矮胖警察就問我,你是不是葉尋?我說是啊。
他問我杜明今天是不是來過我的店,還跟我發生過買賣糾紛?
我一臉謹慎,“怎麼了?我不是答應陪他魚了嗎!”
“市場糾紛我們不管,我來這兒是為了給你做份筆錄調查一下。”警察擠進鋪子,手上翻出一個記錄小本。
警察告訴了我一個讓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的訊息,杜明死了!
他被警方發現死在家裡,渾身泛黑,懷疑是被人毒死的。警察還給我看了張照片,照片上,杜明整個人都捲縮著趴在地上,面板黑得好像炭球,五官扭曲,鼻子眼睛都皺一塊了。
他死狀猙獰,把眼睛睜大到極限,連眼角都繃裂了,除了中毒之外,似乎還承受到了驚嚇。
我嚇得抖手丟掉照片,說警官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懷疑是我乾的?
警察瞥我一眼,“乾沒幹過你自己心裡清楚,最近幾天在家好好待著,保證隨傳隨到,我們會不定時傳喚你。”
送走警察我快哭了,這特麼叫什麼事,無緣無故欠了外債,現在又被懷疑是投毒殺人的兇手。
我欲哭無淚,上二樓傻坐了一晚上,第二天下樓開門,路過那個已經被我清洗過的魚缸,卻發現一件讓我震驚到極點的事!
爺爺給我的魚苗,它自己回來了。
看著在魚缸裡游來游去的小魚苗,我腦海中閃過一絲錯覺,彷彿它從始至終都沒離開過。
蹲在魚缸前抽完兩根菸,我越看越覺得詭異。它是怎麼回來的?
我愣神了很久,直到後門傳來一聲貓叫把我驚醒了,尖銳的嗓音嚇得我蹦起來,趕緊抓了笤帚去趕貓,“癟畜生,又想來我這兒偷襲!”
趕走常來偷腥的大黑貓,我回頭時又嚇了一跳,居然是團伙作案。一隻老貓吸引我的注意力,另一隻花貓居然從樑上跳下來,正探出爪子去撈缸裡的小魚苗。
這年頭畜生都成精了!
眼看魚苗要慘死貓爪,我慌得一比,把掃帚丟向野貓,野貓發出淒厲慘叫,直挺挺摔下魚缸,四肢一挺,就這麼不動了!
“嘿,連畜生都曉得裝死碰瓷,什麼世道。”我上去踢了踢花貓肚子,還以為是裝死騙我,可它不動,蹲下來後我才發現這條花貓是真死了。
不會吧!
我悚然一驚,收了腳蹲下去檢查,看見花貓的屍體正在變得乾癟,毛皮也一點點癟下去,四肢全都捲縮起來,嘴巴和眼角都張開到很大……
而且它眼珠和牙齒都變黑了。
這死狀怎麼跟杜明差不多?難道是……
腦子裡蹦出這個念頭,嚇得我渾身抽筋,觸電般跳起,張大嘴不可思議地回頭去看魚缸。
恍然間,耳邊“嘩啦啦”的划水聲驟然響起,視線定格,一對血紅的眼睛突入瞳孔,拱起的“龍頭”如金線般躥出魚缸,在空中拉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