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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奸不商這句話,多次在張強身上得到了驗證。
我搖頭說,自己跟他不是一種人,我學習黎巫是迫於無奈,在解決自身問題的基礎上幫幫別人,也算是做好事為了自己積累功德,至於錢財什麼的,我還真沒打算跟人計較。
張強對我的說法表示不屑,他冷笑道,“就你好心,這麼無私地幫助別人,有沒有想過自己的麻煩,我聽勇哥說你在外面還有一筆賬沒還清吧,將來怎麼辦?”
說到這事我腦殼又痛了,想起幾天前杜明的弟弟領著一幫小混混上門要賬的場面,說實話現在別說六萬塊,我手頭上連六千也拿不出來,替劉媚墊付完費用之後,連自己吃飯都有問題了。
摩托車風大,我沒有再跟張強談論這個問題。回到縣裡張強先是把摩托車停靠在了醫院大門口,他一瘸一拐走去門診室換藥,我見他走路並不是很方便,出於好心攙扶他走進了門診室、
張強靠在椅子上才說道,“小葉,不是老哥說你,人有時候心腸就不能太軟,你為了做好事忙前忙後,自己最後得到什麼了?你猜猜今天下午,你去挖那個流浪漢內臟的時候,劉媚的母親對她講了什麼話?”
我心不在焉地問道,“她們說了什麼?”
張強冷笑道,“她讓劉媚以後別再跟你接觸了。”我吃驚不已,反問為什麼?
張強“切”了一聲,似笑非笑地望著我說道,“幹咱們這行的人,經常要和不乾不淨的東西打交道,客戶需要你的時候求著你,一口一個大師,等他們不需要你的時候你算個屁?人家表面對你客氣,那是因為害怕,背地裡人家嫌這一行太‘髒’,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沉默了,的確,普通家庭誰能接受這個?幸好我和劉梅只是普通老同學的關係,我對她並未抱有半點非分之想,否則我特麼瞎表現一通,反倒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可想想我還是覺得不太舒服,畢竟我幫了她家這麼多,不說聲感謝也就算了,為什麼劉嬸還禁止劉媚以後跟我接觸,難道我真有那麼可怕嗎?
張強已經拿到了掛號單,拍著我的肩膀說,“兄弟,安啦,天涯何處無芳草,等你真正入了這行,就能明白乾這一行的利潤究竟有多大,女人算什麼?只要你有錢還怕找不到個女人?”
我說話不是這樣講,其實我對劉媚也沒什麼,不過是為了幫助老同學解決麻煩,劉嬸講這種話我實在有點難以接受。
張強沒接茬,只是笑,輪到他去看醫生的時候才站起說道,“有句話你記住,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好了,老哥能對你說的只有這麼多,下次有了生意你可別忘記找我。”
說完他一瘸一拐進了門診室,我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繼續發著愣。
第二天清晨我準時開啟了店鋪大門,勇哥進了一批貨給我,笑吟吟騎著三輪車幫我把貨送進來,見我精神懨懨的,問我怎麼跟死了親爹似的,昨天不是剛跟張強合作完成一票生意嗎?
我苦笑,昨天的確剛完成一票生意不假,可那錢全都是我出的,我特麼從頭忙到尾,一分錢沒剩不說,反倒落得個裡外不是人,想必這事勇哥還不知道。
給勇哥新送來的觀賞魚過完水,重新分缸養好,勇哥遞給我一支菸,邊抽邊說道,“小葉我琢磨過了,現在生意難做,死守著一門營生吃不飽也餓不死,張強那天的建議挺不錯,不如我也找份兼職,跟他一塊幹中間人算了。”
我吃驚道,“你也想幹這個?”勇哥笑笑說道,“怎麼了,你覺得我不行,張強都能幹,我憑什麼不可以?”
我說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你上哪兒聯絡驅邪法師去?
勇哥哈哈大笑,說這事當然要透過張強聯絡,其實那天喝完酒,你離開得早,之後我和張強又協商過了,光靠朋友介紹接點散活,這樣乾的利潤不大,所以他打算投資個店鋪,找我給他墊墊資,你覺得怎麼樣?
我苦笑說這是你自己的事,幹嘛找我商量?勇哥說我還不是因為看中了你的為人,如果這事真的成了,以後店裡就需要一個常駐的法師,找別人不如找你。
我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給了勇哥模稜兩可的回答,“到時候再看吧,反正這生意暫時還沒起步,等你們走上正軌之後再說。”
勇哥沒有勉強我,聊了點家常話他就離開了。我上午開店做生意,下午打車去了張麻子家,替他掃掃屋子,學習學習經咒理論,一天就這樣匆忙地過去了。
下午六點左右,我剛從張麻子家出來,突然接到小叔打來的一個電話,電話裡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