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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門,杜華的眼神有些許複雜,顯然他已經猜出我心裡在想什麼,只是當面不好點破。

迫於侄女身上的蠱咒還沒解,杜華對我很尊敬,就算看出了我的心思也不敢多說什麼。

張麻子並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內心活動,走到床頭圍著病人轉了兩圈,翻開杜玉嬌的眼皮著重檢查了一下,眉頭越皺越深,問我下蠱的人是不是叫樸贊?

我說,“真神了,你怎麼一眼就能看出下咒蠱師的名字?”事先我並沒有告訴張麻子下咒的蠱師是誰,可他居然能一眼看出,真是稀奇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張麻子冷笑道,“蠱師這個行業幾乎已經絕跡了,比大熊貓還要珍貴,這一帶最出名的蠱師就只有那麼幾個,除了樸贊之外,沒有人會煉製這麼陰邪的釘子蠱。”

我問他能不能解?張麻子瞥向我,說這得看你怎麼配合了,釘子蠱屬於比較偏門的邪術,我並不是蠱師,沒有辦法對症下藥,只能透過黎巫經咒的念力強行抹殺留在病人身上的蠱引,第一步是先想辦法把蠱引弄出來。

杜華急忙說,“不對啊兩位大師,我送侄女上醫院照過X光片,什麼核磁共振也全都做過了,醫生說她身上根本沒有異物,難道蠱引不能被現代高科技儀器發現?”

這個問題我沒有辦法解答,只聽見張麻子在冷笑,“苗疆蠱咒千變萬化,下咒的蠱引多不勝數,可以是藥粉,可以是毒蟲,也可以是日常生活中一切可見的尋常物品,去醫院檢查不出來也屬於正常,你別廢話了,不要耽誤正事!”

杜華立刻閉嘴,主動走到大門守著,張麻子讓我先把窗簾拉上,我立刻走到陽臺,將所有透光的地方都賭上,回頭只見張麻子掏出了兩根蠟燭,點燃之後擱在床角上,燭火昏暗,照著杜玉嬌那張慘兮兮的臉,更顯得憔悴了。

張麻子開啟了隨身攜帶的小袋子,捧出一尊三隻眼的神像,神像殘破不堪,三隻眼睛都被塗成了紅色,背上刻滿了經咒符文,密密麻麻的蝌蚪型文字,咒文全都被塗成了紅色,神像本身就夠邪的,配和渾身的紅色咒文,更加滲人。

“大師,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看起來這麼……”杜華忍不住開口,話說一半又閉嘴了,找不出合適的形容詞,他想說神像為什麼這麼陰邪,可這不是什麼好話,由於害怕得罪張麻子,所以很明智地選擇閉嘴。

其實不僅僅是他,就連我成天對著這些神像也會心底發慌,真難想象張麻子是從哪裡弄到這些神像的。

估計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張麻子咧了咧嘴角,“怎麼,你對巫神猜陰有興趣?”

“猜陰”是音譯,屬於上古巫神之一,黎巫經咒傳承自上古巫術,供奉的都是邪神,好比我手肘上的符文刺身,上面也留了一個邪神咒印。

我小聲說道,“為什麼你每次擺出的神像都這麼詭異,這些神像是不是都入了靈,看起來年頭挺長的,你從哪裡搞到的?”

張麻子面無表情,“傳世的巫神雕像已經不多了,這尊巫神猜陰像是我在一座大墓中挖到的,當時可費了我不少功夫。”

從墳墓裡挖到的?

我咂舌不已,看不出張麻子居然盜過墓。

張麻子不再管我,他將巫神像放在自己身前,左手按住神像頭頂,閉眼開始了誦經。

這次唸的並不是苗語,好像是古夜郎銘文又或者是滇國巫咒,語氣十分低沉,誦經聲在屋子裡來回飄蕩著,聽起來讓人昏昏欲睡。

杜華不知道為什麼抱住了雙臂,眼神在房裡四下亂掃,好像很冷似的,身子慢慢發著抖。

我說道,“一會兒還會更冷,你要是扛不住可以到外面守著。”杜華搖頭並不願意,說他可以在一邊看著,如果我有什麼需要就隨時告訴他。

經咒誦唸聲越來越響,靡靡梵音飄蕩在整個房間,不知道何時屋子裡起了風,連我都感覺開始冷了,燭火在冷風作用下開始搖曳,豎起來的火苗如同筆直站立的小蛇,十分詭異地指向了杜玉嬌。

這時杜華髮抖得更厲害,我也覺得手肘上的符文刺身正在冒出涼意,張麻子的經咒引起了符文刺身的共鳴,好在我早就有心理準備,比前面幾次要輕鬆許多。

睡在床上的杜玉嬌開始冒冷汗,身子時不時的抽動一下,汗珠一滴滴爬滿整個脖子,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渾身都被豆子大小的汗珠浸溼了。

張麻子單手抓這神像,直接跑向床邊,騰出一隻手來抵著杜玉嬌的額頭,同時加快了誦經的頻率。

杜玉嬌臉上的汗珠越來越多,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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