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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嚇自己，便是如此。
片刻之後，陳劍鋒搖了搖頭，用腳將試圖將地面上這些血字抹去。
但血跡幹了之後，很難抹去。
他索性找了一把錘子，將這些血字敲去。
隨後扔掉錘子，回到客廳後，拿起酒瓶，就灌了幾口酒。
他要再一次麻痺自己。
……
且說文子龍睡到下午時，身上的傷勢已經癒合，只留下一些淺淺的爪印。
但也不疼不癢。
他的肚子又開始咕咕直叫。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打了個巨長的哈欠，慢慢清醒過來。
沒有任何疑問，他再一次飛到了陳劍鋒的院子上空。
在院子上空盤旋了片刻，看到陳劍鋒躺在沙發上，正在呼呼大睡。
旁邊的酒瓶倒在地上。
他冷笑一聲，再次開啟雞窩的插銷。
不過此時剩下的那兩隻母雞並沒有睡著，都驚恐地盯著這隻血紅色的蝙蝠。
文子龍直接飛向一隻母雞的雞冠。
那母雞連忙躲避，文子龍沒能咬到雞冠，但是卻咬到了雞爪子上。
雞爪子也沒關係。
文子龍用利齒切開雞爪子表面，鮮血頓時溢了出來。
那隻雞此時驚恐無比，連忙從雞窩中跳了出來，打算逃走。
文子龍死死抱著雞腿，跟著雞腿一上一下地運動，卻就是不鬆口。
那隻雞不斷甩著腿，卻根本無法甩掉。
沒過多久，那隻雞因失血過多而死。
文子龍雖然已經喝飽了雞血，但並不罷手。
又用同樣的方法，將另一隻雞也殺了。
此時的他，肚子已經滾圓，如同一隻生了翅膀的小皮球。
他感覺自己都不敢動一動，否則就會吐出來。
臨走前，他又蘸著雞血，在地面上劃拉出一行字來：
殺兩隻雞者，文子龍是也！
當天晚上九點多，陳劍鋒再度醒來，去外面打水時，無意間看到院子裡兩隻雞的屍體。
又看到文子龍留下的那一行字，整個人頓時如墜冰窖。
……
就這樣，在短短五天時間裡，文子龍先後殺了三隻雞、一隻狗、一隻兔。
每殺一隻動物，他都會留下一行字。
殺完雞和狗時，他留下的是：雞犬不留。
殺完兔子時，他留下的是：兔子死了，你還會遠嗎！
也就是在殺了兔子的這天傍晚，文子龍終於晉升為1級，他腦海之中的介面上，字跡已經發生了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