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長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舌頭,她面上閃過一抹懊惱。
她很想與杜拾兒分享韞棣就是杜若懷的好訊息,可是她不能,也不敢。
“是你的什麼?”杜拾兒見她突然住嘴,下意識問,神情緊張。
杜韻摸了摸鼻尖“是我的義弟啊,江湖人都知道”。
杜拾兒目光落在她摸鼻尖的手指上,目光暗了暗。
他的阿姐在騙他。
也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撒謊的時候喜歡摸鼻尖。
“只是義弟嗎”。
杜韻心裡咯噔一下,心道杜拾兒簡直成精了,雖不知他為何如此問,不過她面上端的一派平靜,在他頭上輕輕一敲“不是弟弟還能是什麼”語罷跳下床穿好鞋“我去小廚房看看午飯做好了沒,餓死了”。
說完不等杜拾兒反應便大步離開了屋子。
杜拾兒知道杜韻有事瞞著他,心頭難免失落,不過他向來不會勉強杜韻,只等著杜韻告訴他。他穿好衣服下床,目光無意間掃過有些凌亂的床榻時,忽然感覺耳後一陣發燙。
適才,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出格的事。
不過他的阿姐,好似不討厭他。
思及此,少年不自覺彎起了嘴角,心臟好似被一團柔軟的浮雲包裹。
接下來的幾日,杜韻按照與南宮一劍的約定陪著杜拾兒,二人對杜韻身份之事也未再提,相處的甚是融洽,杜拾兒也未再對她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在杜韻面前還是那個聽話乖巧的小白兔。
二人去後山的落霞崖上看了日出,去崖下飛花澗破開初冬的寒冰捉回了幾條通體透亮,色如冰肌的冰魚……。
第五日清晨天還未亮,趁著杜拾兒未醒,杜韻留下一封信,策馬離開了一劍閣。
只出門時與披著一身星寒剛剛從外面回來的雲逸撞了個正著,雲逸見她揹著包袱,微微一愣,隨即瞭然,不過什麼也沒說,只朝她略微一頷首便進了一劍閣。杜韻早已習慣,不作他想上馬離開。
興許是南宮一劍提前打過招呼,她直到下山,別的影衛也未見出來阻攔,所以她一路走得很是順利,到達來鳳客棧時,天色將將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