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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杜韻很是驚訝。
“柳雲亭將來會繼承柳家,你嫁給他是想借助柳家的力量對付公孫烈和江琴,而你若嫁給柳雲亭,順便還能噁心江琴一把,我猜的可對”
“不對”杜韻懶散的掀了掀眼皮,乾脆的開口。
不過她心裡卻在想,韞棣怎麼聰明的跟人精一樣。
不過他,只猜對了一半。
“婚姻乃人生大事,你怎可為了對付那兩個人就如此草率的決定”
韞棣像是沒聽見她的反駁一樣,繼續開口,語氣裡幾分淺淺的責備,幾分不解的擔心。
“你只猜對了一半,我要嫁給雲亭哥哥卻實是想噁心江琴一把,但我說要嫁給他的話卻是真心的,我總歸將來是要嫁人的,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他是個值得託付之人”
除過柳雲亭,杜韻想不到她還會嫁給誰。
“當真?”韞棣依舊有些不放心。
“自然是真的,你個小屁孩,整日操這麼多心,小心老的快”杜韻笑著在韞棣頭上敲了一下。
韞棣也知道自己興許是想多了,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看了一眼外面的已經完全漆黑了下去的夜色,離開了杜韻的房間去自己的房間睡覺了。
第二日清晨阿福去到雲嵐閣請杜韻去前亭用早飯,卻被杜韻院子裡早起侍奉的丫頭告知杜韻生病了。
阿福嚇得半死,昨日夜裡還好好的人怎麼就忽然生病了。
他進到杜韻房間裡,隔著屏風給杜韻請安,只聽得裡面一個虛弱的聲音開口說她早晨起來腹痛不已,毫無胃口,請他去稟明瞭公孫烈就說早飯她不吃了。
阿福退出了房間,卻不敢直接去通報公孫烈,急的只能在院子中打轉。
“阿福哥在這裡做什麼”韞棣從自己房間裡出來,見阿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轉悠,走到他跟前詢問。
韞棣溫和有禮,阿福頭一次見他就對他頗有好感,又聽他嘴甜的叫自己阿福哥,便將自己的難處說了出來。
他說公孫烈命令他全權照顧杜韻的飲食起居,可她這才回來了一晚上就生病了,公孫烈若是怪罪下來了,他就完蛋了。
韞棣聽罷往杜韻緊閉的房門看了一眼“阿福哥先在此處等著,我進去看看”。
過了一會兒,韞棣從杜韻的房間裡出來了,清秀的眉頭擰的有些緊。
阿福見他面色如此,心裡咯噔一下。
“韞兄弟,小姐可嚴重”
“韻姐姐說她腹痛難忍,連床都爬不起來了,我進去的時候她面色難看如土,額上汗水涔涔,瞧著好像很嚴重”
韞棣話音一落,阿福簡直要癱到地上了。“這可怎麼辦呀”
“自然是要去請大夫,不過阿福哥,我知道你顧慮公孫家主,韻姐姐適才也說了,此事不想讓公孫家主知曉,府中不是有醫門嗎,你去那處請一個醫術高超的大夫過來便是了”
阿福聽罷韞棣的話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對啊,我怎麼將醫門給忘了,我這就去請大夫,不過,我顧慮家主是怕他則罪我照顧不周,小姐不許告訴家主,是在顧慮什麼”
阿福有些不解,只覺得杜韻行事委實古怪。
若是旁人,定要抓住生病的機會向父親撒嬌討好,可杜韻寧肯自己在屋中疼著,也不派人去請公孫烈。
“這……”韞棣忽然機警的看了一眼四周,臉上露出了一個為難的表情。
阿福心裡突突跳了一下。
“小姐是否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韞兄弟可直接與我說,若我能幫助小姐,定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阿福直覺自己抓住了一個討好杜韻的機會,是以迅速表態站隊。
韞棣嘆了口氣將他往偏處拉了拉“實不相瞞,韻姐姐適才與我說,她懷疑是昨晚那頓飯……”
韞棣欲言又止,一幅不可說的表情,阿福那顆想討好杜韻的心啪嗒一下掉到了地上。
他腦子極活,韞棣欲言又止的說到昨晚的飯,他立即就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
昨晚大家都吃飯了,偏偏大小姐今日起來腹痛,而與旁人不同的是,大小姐吃了琴夫人夾的菜。
而府中晚間已經傳開了,琴夫人在寒月亭與剛剛歸家的大小姐的韻寒暄的並不愉快。
“你的意思是琴夫人……”阿福的臉色有些白,心想早知道就不多嘴問那一句了。
他是想在杜韻跟前殷勤討好,可若是因此得罪琴夫人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