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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離開後杜韻嫌惡的拍了拍手朝一側的梅樹後瞥了一眼“先生熱鬧看夠了就出來吧”
一株高大的梅樹後走出來一人,黑袍裹身,正是許青州。
“你當真是個有趣的小丫頭,不錯,我很喜歡”
許青州笑的很是開懷。
這人怕是有病,杜韻回了他一個“你很無聊”的眼神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然後轉身離開。
“你如此這般就不怕她去家主那處告狀”許青州跟上了她。
“她自去告狀,且看我爹會否將我怎樣”杜韻不屑道。
“有膽識,我越發喜歡你這小丫頭了,不過你這算是有恃無恐?”
杜韻停下了步子“前面就是內院了,先生要一直跟著我進去?”她無奈。
這人怎麼如此話多,她就是有恃無恐怎麼了。
許青州看了一眼前面外院與內院的大門,忽然輕笑一聲提著杜韻的胳膊一個起落將她掠到了不遠處一顆高大的槐樹上。
杜韻驚叫一聲慌忙抱住了樹幹“你做什麼呀”她怒道。
“無他,只是覺得你這丫頭有趣,想與你多說說話,毒門裡可是甚少有你這麼可愛的小丫頭呢,真是便宜了莫含笑那老頭了”
許青州雙手抱胸靠在另一邊樹幹上,姿態比杜韻不知優雅了幾百倍。
杜韻:該死的誰叫她不會輕功。
“先生有什麼話就說,說完了好放我下去”
人在屋簷下,即便是家主之女也不得不低頭,因為杜韻看得出許青州應該是個極其隨性的人。
視規矩如糞土的哪種。
“再問你一個問題,適才往琴夫人臉上抹了什麼東西”
許青州好像很感興趣,靠近杜韻,厲鬼面具在杜韻眼前放大,嚇得她險些掉下樹去。
她撇過腦袋,幽幽的答了一句“口水”。
許青州一愣而後忽然大笑了開來,聲音大的驚飛了頭頂的一窩鳥雀。
“丫頭,你太適合跟我學毒了,怎麼,真的沒興趣嗎”
許青州笑了好大一會兒才停下,不過聽那語氣頗有杜韻若是不答應,他就不放她下去的意思。
杜韻翻了翻眼皮“你先放我下去,我們凡事好商量”。
話音剛落,許青州就已經提著她返回了地面,杜韻撫著胸口鬆了口氣,她準備說話一抬頭卻正對上了許青州鬼面下幽幽的目光。
與剛才談笑之間判若兩人。
他身形高大,居高臨下的睨著杜韻,杜韻看了一眼幾乎被她遮住的頭頂的青陽,心裡咯噔一下。
“我們是不是見過?”她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