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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晚飯時分,清波樓眾弟子皆去前廳吃飯了,杜韻徑直跟著領路的弟子去了許青州的房間。
弟子領她到門口便退了下去。
“搞得這麼神秘”她嘀咕了一句大喇喇推開了許青州的房門。
“許……”
話未出口,便止住了。
許青州房間內擎天柱一樣站著的五個著毒門青衫的男子。
自她進門那幾雙眼睛便齊刷刷的投向她,目不轉睛的帶著審視。
杜韻饒有興致的回望了過去。
半個時辰後。
杜韻一臉開懷的從清波樓裡出來了。
回到雲嵐閣太陽已經落了下去,韞棣已經將晚飯擺上了著,正端坐著等她。
杜韻淨手落座,拿起筷子夾菜時嘴裡還輕快的哼著小曲兒,韞棣見她心情那般好,忍不住問可是在清波樓裡發生了什麼好事。
“許青州找我商量拿回家主之位的事情,還替我找了五個得力的幫手”
杜韻夾了一口紅燒肉丟進嘴裡,吃的嘴角唇邊都是紅亮的油漬。
“慢點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餓了好幾頓”韞棣無奈,二人坐的近,一臂之隔,他自然的伸手替杜韻擦去了嘴邊油漬。
對於五個得力幫手的事好似沒什麼興趣,並未多問。
“韞棣,且等著吧,再過兩個月,這杜家就不再是公孫烈做主了”
韞棣替她盛了一碗粥“嗯,我相信你能做到”。
“到時候,你就替我先在家裡守著,我去外面把杜拾兒抓回來”
端起粥碗喝了一口,杜韻漫不經心的開口,提起外面的生活,眼裡極快的閃過一抹嚮往。
聽到杜拾兒的名字,韞棣夾菜的手頓住問她為何一定要將拾兒帶回來?
杜韻答了一句當然是想知道杜拾兒在外面過的好不好。
不過,韞棣語氣裡的異樣她是半分沒聽出來。
“他之前離開你,自有他的道理,說明他並不想待在你身邊,他興許有自己的事要辦,既然他已經選擇了浪跡江湖,你又何必念念不忘”
韞棣將杜韻愛吃的紅燒肉重新丟回了盤中,連夾菜的筷子也放下了。
杜韻看著那塊滾回盤子裡的紅燒肉,再聽不出韞棣不悅,怕就是個傻子了。
可是他為何不悅?
怕她將杜拾兒帶回來就不待見他了。
所以在“爭風吃醋”。
她的眼睛在韞棣微蹙的眉間來回掃了幾下,忽然在韞棣白淨的臉上輕輕一捏“放心,你們二人都是我的弟弟,我即便帶他回來,也不會怠慢看輕了你”。
哄小孩兒的語氣。
她的話音剛落,韞棣就噌的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我不是這個意思”他不滿的解釋了一句,眼神看向一邊,憋紅了臉。
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看在杜韻眼裡,就是被戳破了心事的樣子。
“哼,我管你什麼意思,杜拾兒那小子,我是一定要找回來的,我杜家在後山還有幾畝種藥材的田地,若將他抓回來,我就將他送到後山去替我種藥,種不出來,就不給吃飯”。
杜韻擺擺手,自顧自的說到,臉上是少有的任性與小孩子般的嬌態。
韞棣看著她臉上的笑意,眉頭繼續緊蹙。
“阿姐,我不希望你與杜拾兒有太多的牽扯”他忽然鄭重其事的開口。
“為何?”杜韻反問,心想韞棣簡直莫名其妙。
“他來歷不明,誰知身上……身上有沒有揹負什麼……血海深仇,你當年救他已是冒險,也算作行善,如今他既以離開,就讓他離開吧”
韞棣將血海深仇以及冒險二字說的極重。
不知為何,杜韻從韞棣的話裡聽出了些端倪,好似杜拾兒的身世,仇家是誰,他都知道。
她丟下筷子問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韞棣嘆了口氣說他什麼也不知道,他只是猜測罷了。
杜韻見他表情不似撒謊心想也是,韞棣不過是青雲谷裡的一個揹負著殺母之仇的小啞巴,大抵看誰都跟自己一樣有血海深仇,他能知道什麼內幕。
她收回目光“你的話我記下了,此事,以後再說吧”,重新撈起筷子吃飯,她並不想與韞棣多做無謂爭執。
她慢悠悠的專心吃飯,沒有再提去找杜拾兒的事。
不過心裡卻在想,她不知道杜拾兒有沒有揹負什麼血海深仇,只知道他正在被江家追殺,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