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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語點醒夢中人。
杜韻呆住。
大囧。
繼而連羞帶怒“小屁孩,胡說什麼”。
韞棣只好將她晚上醉酒,嘴裡念著的話說了出來。
“阿姐可是喜歡那個江家少主江臨楓”
韞棣原以為以杜韻的性子,被戳破了心事定然會大大方方的承認,可半天過去杜韻都皺著眉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麼。
再半天,她張口喚來了丫頭,為她準備好紙筆,再去找一隻認路的信鴿來。
“阿姐可是要給那江少主寫信”韞棣饒有興致。
杜韻原本以為自己只是無聊才想起了江臨楓,如今被韞棣提了一嘴,也隱隱明白過來,她怕是真的在正正經經的想人家。
本就心裡不知所措的煩躁,韞棣又一直陰陽怪氣的說話,她沒忍住斜了他一眼“你莫管我做什麼,且來說說,你一個小小少年,是如何知道什麼……相思之症”。
一個半大的孩子,知道什麼相思症。
“莫非你在府裡有看上的姑娘了?”她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韞棣臉色一紅,慢慢放下茶杯解釋自己不過是之前閒來無事看過幾本杜韻丟下的話本子而已,末了還補充了一句是杜韻自己不開竅,看了那麼多話本子還是那麼笨。
隨即又將她得了“臆症”一說拿出來調侃她。
杜韻簡直要氣死了,心想韞棣簡直越發不像話了,竟敢揶揄她。
“韞棣,待我寫好信再與你算賬”她張牙舞爪朝韞棣揚了揚拳頭。
韞棣嘴角擒著絲笑意,沒有再說話。
待丫頭取來紙筆放在杜韻面前。
她卻又發起了愁。
要寫點什麼東西給江臨楓呢?
寫她想他了!怎麼可能呢,打死她算了。
要麼邀請他來淮陽遊玩!
可以什麼理由呢,再說他那麼忙,定然不會來淮陽。
頭一次,杜韻覺得給別人寫封信那麼難。
直到第二日清晨,她才將信寫好,然後將信綁在信鴿腿上,放了出去。
信鴿消失在雲嵐閣上空時候,她的心底升起了一點點的忐忑。
不知道那人收到信後是什麼反應,會不會看輕了她,又或者冷哼一聲將信隨手丟到一邊不予理睬。
畢竟是她先拒絕了他。
那麼驕傲的人,怎麼會再理睬她。
“哎呀,韞棣韞棣,我後悔了,快將那鴿子給我抓回來,我不寄信了”杜韻忽然朝院裡侍弄花草的韞棣招手大叫。
她急的跳腳,只覺臉上燒的火辣辣的。
韞棣丟下水瓢回頭淡淡看她一眼“阿姐,遲了,那鴿子早都飛遠了”。
語罷繼續澆花。
杜韻洩氣一般的哀嚎一聲,心道韞棣真是越來越壞了。
那信鴿自淮陽到嶺南,再從嶺南到淮陽,來來回回至少得半個月。
是以幾天後杜韻也就將自己一時興起給江臨楓寄信的事忘了,將心思重新放到了雪閣裡的江琴還有公孫烈身上。
江琴一日不除,她就無法安心。
杜韻知道公孫烈明面上答應她會在江琴生完孩子後處死她,可公孫烈心中是捨不得江琴的,定然會想辦法救她,所以江琴,她要親眼看著她死。
至於公孫烈,他的家主之位她定會拿回去。
幾日後的傍晚,許青州派人來送信,邀她清波樓一談。
那送信的人是小心翼翼潛入雲嵐閣的,杜韻知道,她們怕是已經給公孫烈盯上了。
裝鬼嚇唬江琴那夜,公孫烈原本在與醫毒二門的長老商量事情,是杜韻提前知會許青州,讓他無論如何也要將一眾人引回滄溟齋。
那夜不知許青州用了什麼方法將讓公孫烈帶著一眾人回到了滄溟齋,可許青州自然也逃不了被懷疑。
加之後來許青州替她說話,公孫烈稍稍一想,大致已經想到了她與許青州合謀設的局。
盯上他們二人是遲早的事。
夕陽墜下,天色黛青,杜韻換了一身丫鬟的衣服偷溜去了清波樓。
許青州的房間內,她又見到了那日見過的五個男子。
那五人這一次見到她皆恭謹的朝她行了一禮“見過小姐”。
“不必多禮,你們快與我說說,上次的事情如何了”杜韻連坐下都來不及,語氣很是興奮。
“真相我們已經寫信傳回宗門,只待小姐下命令”幾人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