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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們能夠克隆器官或者修復基因,這樣就可以長久的活著;第三種,可能比較難以理解這些,生命可能只是一份資料,我們的大腦就像是精密的電腦硬碟,我們可以把生命轉化為資料,獲得永生。不過這些都是理論。”陳建國說。
“快實踐啊,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信仰。”許副院長說到。
“理論成熟之後,我們會實踐的,現在有些理論還沒攻克,無法進行真正的實踐。”陳建國很確定地說到。
“那還要多久?”許副院長眯起眼睛問到。
陳建國認真想了想,誠懇的說到:“這個不好說,也許幾年幾十年,也許就在明天,科學也不是完全單靠時間累積就能實現的,1%的靈感,99%的努力,不過這1%的靈感至關重要,有些地方的靈感我們目前還沒有,所以無法實踐。”
許副院長吸了一口煙,語重心長地說:“老陳,你應該也知道,我個人是一直都是支援你們專案發展的,如果你剛剛說需要十年哪怕是再來個二十三年,我都會向上級再次爭取,哪怕有三成把握,上級也會讓你們的研究繼續下去的,可你啊你,這麼多年了,還是那麼不知道變通。”
“可陳教授說的確實是科學的事實啊。”劉文強插嘴說到。
許副院長偏了偏腦袋看了看陳建國身後的這位助理,並衝他滿意地點點頭。
“像你,你這學生還真的很像你,今天的演講也很不錯,我很喜歡。”許副院長笑著說。
“是助理,不是學生。”陳建國說到。
“這有區別嗎?”許副院長問。
“有,如果喜歡,明天他就可以做您的學生,或者其他教授的學生,去院裡那邊工作。”陳建國說。
許副院長臉上笑容漸漸消失,很嚴肅的問到:“你就這麼放棄了?都不想掙扎一下?”
陳建國吸了口煙說:“想一想,其實提前退休,也不錯,想吸菸就吸菸,想喝酒就喝酒,想陪家人就陪著他們,晚上打麻將到凌晨,第二天睡個大覺,日上三竿也不用起床,想想是多麼自在啊。”
許副院長雙指間夾著的煙在他不經意的用力下段成兩截掉在地上,他的臉色陰沉起來。
仰頭吐著煙看天花板的陳建國絲毫沒有覺察到這一切。
“決定了?這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陳建國啊。”許副院長做最後的試探。
“現在不是我決定了,是上面已經決定了吧?”陳建國說到。
“你年齡還沒到退休的年齡,組織上率先考慮到院裡其他工作崗位繼續任職的,我們正在研究雜交水稻工作,這將解決我們的全國乃至全球的溫飽問題,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夠為此貢獻力量。”許副院長誠懇的說。
“那個專案我聽說過,袁教授比我更適合,畢竟我研究動物多一些,在植物方面不如他。我這輩子就是為這個專案為生的,如果上級不再支援,我也希望上級不要阻撓,我會以個人的形式繼續研究下去的,上千年的努力不能夠斷在我陳建國的手上。”
“再說,我想我陳建國過不來吃喝等死的生活,生命本就不長,沒有意義的活著,我個人是辦不到的。”陳建國在菸灰缸裡掐滅了煙,說到。
“我也願意一直跟著陳教授一直研究下去,我相信我們的專案不是空洞的,終於一天它一定會實現。”劉文強堅定地說到。
“如果沒有裝置,沒有實驗室,你們還怎麼研究?”許副教授問到。
“沒有裝置可以去買,這些年我還是有些積蓄的,沒有實驗室可以建,沒有錢我們可以籌,我想會有理解我們的人的。”劉文強說。
“沒了工資和院裡的名譽,你們也可以繼續研究?”許副院長說。
“那些東西跟科學本就毫無關係,只要不沒收我們的資料就行,我是對之充滿希望。”陳建國微笑著說。
許副院長笑了。
……
幾天之後,院裡的科學家檔案裡,除去了陳建國和劉文強這個兩個名字。
一輛汽車在沙漠上飛馳著,捲起漫天的黃沙。
車上許副院長說:“上級不支援你們是怕你們沒有堅定的信念,上級聽取我如實的彙報之後決定把你們送向那裡,我的兒子許東洲在那裡等著你們。”
“那裡有什麼?有裝置和實驗室嗎?”劉文強問到。
“那裡有你研究想要的一切,但你們可能不容易再回來,這輩子可能見不到家人朋友,甚至回不到我們現在的這個世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