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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7月長沙,馬王堆漢墓出土了一具兩千年不腐女屍,震驚了世人。
陳建國透過高倍顯微鏡仔細觀察那片細胞切片已經有半個鐘頭。
“陳教授,雖然開棺的那一瞬間,我們都以為她就是活的,但真的很遺憾,已經反覆確認過了,真的沒有任何生命跡象。”旁邊的助理最終選擇打斷了他。
陳建國終於將眼睛從顯微鏡上離開,眼神疲憊,神情黯然。
助理劉文強將手中厚厚的資料夾放在陳建國面前的桌上:“相關證明和結論報告,我們已經整理好了,需要您這邊審閱。”
陳建國開啟檔案看了一眼標題:《長生計劃187號實驗體研究報告》,又將檔案合上,手指在資料夾磨砂的藍色封皮上輕輕的撫摸著。
“小劉,你跟了我幾年了?”陳建國雖然只有40歲,但他老氣縱橫的神態和語氣加上鬢角的白髮讓他顯得蒼老許多。
劉文強翻著眼回憶了一會兒,隨後說的到:“我23歲畢業就跟著您了,現在?恩……到現在已經7年了。”
“7年啊。”陳建國感慨到。
“你是跟我時間最長的學生。還記得第一個跟我的學生,第一天,他聽說自己能夠分配到教授助理的崗位,興高采烈的樣子就像自己馬上就要娶媳婦了一樣,可第二天一聽說我要研究的課題,扭頭就走了,喊都喊不回來。”陳建國苦笑到。
劉文強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用手指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誠懇而又有點激動地說:“陳教授,我,我是真的喜歡做研究,我熱愛生物學,每一次解剖和觀察都會讓我感到興奮……。”
“但是你真的相信我們的課題研究嗎?”陳建國打斷了劉文強的自述。
陳建國的聲音其實並不是很大,但在劉文強的腦海中,像是一道驚雷,讓他戰慄了一下愣在那裡。
是啊,自己真的相信過自己研究的專案嗎?劉文強捫心自問,但並無答案。
陳建國左手拿起檔案,右手拍了拍劉文強的肩膀:“小劉,這些年委屈你了,明天過後,回院裡工作吧。”
說完,陳建國走出門去。
劉文強呆呆的看著因為常年彎腰用顯微鏡而有些駝背的身影,心底泛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悲涼。
第二天。
會議室裡坐了十幾個人。
“史學這邊先說一下吧。”主持這場會議的是個已經白髮的老人,眼神裡閃著光,很是精神。
“好的許副院長,從目前出土的在文物清理過程中,我們發現了一枚印章,上面刻著“妾辛追”幾個字,說明墓主人的名字叫辛追。另外在一些隨葬器物上,印有“軑侯家丞”和“軑侯家”的字樣。根據史書記載,軑侯是西漢初年的一個侯爵,曾在長沙國擔任丞相,據我們推斷主墓室裡應該是這位侯爵,一號墓出土的是他的妻子……。”史學家拿著資料夾敘述著。
“您的意思是說二號墓和三號還有可能出土這樣的儲存完好的屍體?”坐在最末位的劉文強激動地問到。
史學家的話被打斷,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劉文強這邊投過來,場面有些尷尬。
“哦,這兩位是生物學的同志。”主持會議的許副院長伸手介紹了陳建國和劉文強二人。
而坐在他們對面的三名生物學家一臉的懵,三人眼神互相交流了一下,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三個字:不認識。
“這倒是不一定,根據我們以前的考古經驗,再次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性不大,尤其是主墓室,相對都是比較空曠,空間比較大,所以含氧量也比較高,屍體恐怕更容易遭到氧化。”一位女考古學家回答了劉文強這個問題。
陳建國拍了拍自己這個助理的肩膀,在他耳邊無奈的小聲說到:“小劉,就算有,對我們的研究來說意義也不大,結果都一樣。”
劉文強還想說點什麼,但陳建國衝他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他只得悶悶不樂地低頭看著自己空白的那頁筆記本發呆。
“史學這邊大致我已經瞭解了,醫學這邊講一講吧。”許副院長從來都不會拖泥帶水。
“沒有見過的同志聽我說可能不信,但真的是事實,已經2100多年了,她還儲存十分完好,年齡約五十歲左右,出土時軟組織有彈性,關節能活動,血管都能清晰可見,這在世界上都是極為罕見的。”一名中年醫學家十分激動地說。
許副院長也點點頭表示認可,也表示讓他繼續說下去。
他又仔細看了一下手中的資料,繼續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