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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師弟插嘴說:“戒律堂。”
陸浩登了師弟一眼,暗罵不會看情況嗎?南宮明月拔出流霜劍,陸浩趕緊拖住南宮明月說:“師姐,你不要衝動!程頤一定是被冤枉的。”
南宮明月一甩,甩開陸浩直奔戒律院,還沒進門就被安陽長老攔住了。“南宮明月,你拿著流霜劍想做什麼?”
南宮明月委屈的哭起來說:“我要殺了程頤,替我爹報仇。”
安陽長老左右看了看,只有幾個小輩在偷看這邊,在南宮明月耳邊說:“你真的相信你爹能被程頤殺了,你這麼看不起南宮蒼?”
南宮明月愣了一下,問:“安陽長老,你的意思是程頤被冤枉的?
安陽長老說:“我是戒律院的長老,目前最有嫌疑的就是程頤,但他是不是兇手,這件事沒有證據,不好評判啊。”南宮明月說:“那就是很可能是他!好,我找他說清楚。”
安陽長老攔著南宮明月說:“你要找他可以,流霜劍留下!”
南宮明月把流霜劍隨便一扔,衝進了戒律院。
……程頤坐在地板上,撐著頭,無聊的逗著一隻螞蟻,南宮明月衝進來,一把把程頤推翻的地上,騎在程頤的身上,滿臉淚花的掐著程頤的脖子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程頤喘不過氣來,使勁扳開南宮明月的手指,但南宮明月卡的太緊了,程頤已經喘不過氣了,敲著南宮明月的手,翻著白眼,眼看就不行了。
南宮明月見了,慌忙收了手,程頤猛地咳了一陣,換過勁來說:“明月,你幹什麼?”
南宮明月有掐住程頤的脖子,這次只是做做樣子,威脅程頤說:“你老實說,那天晚上,你在哪裡。”
程頤答應過不能說,那就肯定不能說,只能轉移話題說:“我絕對沒有殺南宮倉,這兩天我想透了,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
南宮明月卡著程頤的手鬆開了,程頤藉機說:“想想,我為什麼要殺南宮大叔,這種沒好處的事,我怎麼會做。”
南宮明月將信將疑,但還是從程頤身上下來了,還拉了一把程頤。程頤看著很久的南宮明月,心情複雜,試探著問:“明月,你瘦了。
南宮明月說:“天天外面跑,能不瘦嗎?”程頤還想再說,柳雪在門口輕咳了兩聲說:“看來是我打擾兩位了?”
程頤想起自己已經答應娶柳雪,自己竟然還在關心南宮明月,頓時自責起來,柳雪看到程頤自動遠離了南宮明月,暗笑說:“嘖嘖,還真是個好男人啊。”南宮明月問:“你來做什麼?”
柳雪說:“你能來,我就不能嗎?好歹程頤這一個月和我也是影形不離。”南宮明月懷疑的看著柳雪,又看看程頤,問程頤:“怎麼回事?”
程頤剛要解釋,柳雪就打斷了程頤的話,搶著對南宮明月說:“這不管你的事。”
南宮明月恨得牙癢癢,但是又說不過柳雪,只能不理他。南宮明月對程頤說:“你姨娘的墓我替你修好了,雖然屍骨沒能找全,但我是真盡力了。”
程頤心裡一觸,滿滿的都是感激。南宮明月說:“墓碑我留的是空白,想刻什麼你自己決定。”
南宮明月說完,轉身就走了,不是相信程頤,只是她發現,自己根本下不了手。南宮明月心想,希望不是他吧。
柳雪拿出一盤炒豬耳朵,還有一壺女兒紅,笑著說:“我對你好吧。”程頤雖然有些失落,但還是很感激柳雪,也不客氣的吃起來,問:“怎麼樣,那些老傢伙怎麼說?”
“說個屁,忙著爭盟主之位呢,壓根就沒提起你。”程頤疑惑的說:“那南宮倉不是白死了,也沒人去找個兇手?
柳雪看著程頤吃東西,覺得像小狗阿花一樣,胡亂吃著,樣子馬虎的不行,柳雪替程頤擦了擦說:“看你,一嘴的油,我問你,你就一點也不害怕?”
“怕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根本不是我殺的。”
柳雪想起她逗程頤的樣子,覺得很有意思,問程頤為什麼不說和她在一起,那樣就能洗脫罪名。程頤說:“哪能啊,那你不是要被人說閒話了。”
柳雪有些感動,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柳雪覺得自己有些做錯了,想對程頤坦白,其實那天什麼也沒發生,這樣,程頤也能洗脫罪名,自己也能保住名聲。
只是這樣,程頤和柳雪關係也就這一終止了。
柳雪剛要開口,程頤卻自顧自的說:“明月這丫頭,竟然不相信我,一進來就恰我的脖子,差點被她掐死……”
柳雪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