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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沐輕柔的神色開始變得有些複雜起來,那身影和當年的他,何等的相像啊!
再一次,牧雲揮尺而近,六把長劍自留個方向直刺牧雲。
就在長劍加身之際,卻見牧雲身形猛的一閃,竟然消失在了六道黑影的面前,當牧雲身形再度閃現之際,衡天尺已然朝著一道墨影重重砸落。
尺間無距!
衡天尺所到之處,便有牧雲現身之地。
牧雲尺下,一道黑影散做漫天黑墨,而後滲入了棋盤之中。
然後,沒有絲毫意外的,牧雲再度出現在了拐角處的星目之上。
此際間,牧雲來不及估計周身痛楚,而後迅速的將目光投向了遠處。
果然,棋盤上此刻隻身五道身影!
巨石之上,沐輕柔略帶驚愕的看著牧雲的身影,原本以為牧雲要突破著六合元陽陣至少也要十天世間,本打算著再戰一會,沐輕柔便要撤子離場,卻沒想到此刻竟然被牧雲擊殺一子。
而此刻,牧雲也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當看清了場間局勢之後,便見牧雲再度挺身而出。
不遠處的沐輕柔饒有興趣的看著牧雲的身影,以她對衡天尺的熟悉,自然知道以牧雲如今的修為,能施展一次尺間無距已是極限了,卻不知此刻他該如何應敵。
只見牧雲執尺而近之際,周身真氣一動,九天龍神決飛速運轉而起,周身真氣鼓舞澎湃,長尺一揮,罡風暴起!
以尺為劍,劍氣奔湧流轉!
第一次,五道墨影揮劍格擋,雖散了牧雲劍氣,五道墨影卻也後退數步!
再近,牧雲閃身而至,長尺一揮,再散一子!
隨即間,三柄長劍加身,牧雲身影也隨之消失在棋盤之上。
一進一退間,六合元陽陣被破,沐輕柔兩子被斬,卻也讓沐輕柔吃驚不消!
盤坐在床榻之上的牧雲清晰的感受到身體發生的變化。
連續兩天強引書院氣機入體,周身經脈損傷的七七八八,歷經這一日五色幻沙蠱入體,卻沒想到周身經脈被沐輕柔盡數修復。
諸葛蒼羽與段蒼雲二人渾厚的修為又煉化幾分,不由得修為再進一步。
自那日裡偶入大陣,得衡天尺,冠夫子名,至今不過十日,牧雲便從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變成了七品上境的高手,再一步,便是八品之境。
八品,乃是宗師之境。
十七歲的少年宗師,那是何等驚人的修為!
可是,即便如此牧雲卻依舊覺得,自己差的很多。
廣德、周亞夫、魏青雲、沐輕柔,在這些人面前,牧雲清楚的知道,若無書院大陣氣機為屏,自己根本就不幾人的一合之敵。
如今牧雲的肩頭,揹負著書院二字,冠以夫子名號,即便是少年夫子,卻依舊深感無法揹負。
起身之際,牧雲抓起了手邊的衡天尺,邁步來到了小院之內。
小院在書院後山之間,身後不遠便是雲虛樓,放眼望去便是整個龍淵書院。
此間小院本就是當年諸葛蒼羽的住所,當日重傷昏厥後,卻被魏青雲直接帶到了這裡。
站在院門之外,看著腳下的書院與遠處繁華的龍淵城,牧雲不由得心生豪情,書院,當如是。
就在此時,正在轉醒觀瞧風景的牧雲,耳畔卻傳來一道極不祥和的聲音:“莫要以為,你拿了衡天尺,便是真的夫子了!”
聞聲的牧雲,淡然一笑,而後道:“能不能當夫子,與這柄衡天尺,還真沒多大的關係!”
“既有自知之明,那為何還敢行事如此狂悖?”
“那裡敢!不過,這天下間總是有道理的!我這人,就是愛與人講道理!”
“講道理?殺了人家的兒子!拆了學宮的匾額!散了佛陀的金身!還在朝堂之上打了戶部尚書!幷州毛氏、高氏、譚氏!當朝的文武百官,西域的歡喜宗,當朝的二國師,這些大人物,你是清一水得罪了個遍!你哪裡講一句道理了?”
“講了啊!這道理很簡單,我是書院的夫子,是龍淵的夫子!他們,得敬著!”
“哼!就憑你?你信不信,只要你離開龍淵,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聽聞此言,牧雲掂了掂手中的衡天尺,冷厲的說道:“想殺我!他們還得掂量掂量!”
說話間,牧雲神情冷峻,周身忽的暴起一股凌冽的殺機,令人頓時心驚!
站在高處的沐輕柔感受著那股凌冽的殺機,不由得心頭一寒,若無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