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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駟黑與豐段的互相猜忌,顯然子產的目的已經達成。 而他此時,也正準備是要下場去“救火”了。 其實,與其說是“救火”,倒不如說等於是要把“火種”給保留下來,好讓他們各自再多悶燒一會。 所以,有時候往往上前拉架的人,可未必都是按著好心。吃瓜的有之,拉偏架的有之,不嫌事大的當然也更多了。還有的,就是像子產如今這樣是另有盤算的。 可誰知他正準備出聲,駟黑竟是冷不丁蹦出來一句話,瞬間是徹底燃爆了全場來! “豐伯石!你莫不是真把自己當子產了不成?” “他可是執政卿,你卻算個什麼?” 這兩句話自然是駟黑朝著豐段說的。 顯然,駟黑是當場爆炸了! “你是什麼打算難道我還不清楚?!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德性!” “就你這般的偏私之人,也想高居我鄭國的執政卿之位?白日做夢吧!” 在懟人這方面,駟黑可謂做到了極致,他甚至連自己往日的盟友,都毫不留情面,硬是狠狠的給他懟了一通。 而他這雖是一時爽了,可把這個事情也給捅破了!顯然,此言一出,朝堂上的所有卿大夫都直接原地愣住了。 “我……這駟黑是妥妥的要和伯石徹底決裂了啊!” “子皙大夫這回是來真的了!” “完了完了!變天了!要變天了啊!” 這種事,雖然大家暗地裡都知道,可是如同這般明目張膽的拿到檯面上來說,可還是頭一回。 互相拆臺,按理也該有個度數。但駟黑這傢伙,顯然是全然不懂得什麼叫做分寸! 不過,這倒也是極為符合他的這一人設的。 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當年,他也是這麼懟伯有的! 伯有又是何許人也?此人乃良氏,名宵,字伯有。此人當年與子產一樣,也是鄭國當時的執政卿。不過,此人的性格與子產是恰恰相反,極為的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 而當年,當駟黑還是一名下大夫的時候,便是與貴為執政卿的伯有交惡。並也是像今日這般的衝動,也是為了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竟是直接導致了良家與駟家之間徹底決裂,乃至最後火拼了起來! 虧得當時良宵的為人也確實是太過於飛揚跋扈了,以致於鄭國大多數卿大夫反倒是更為同情當時的駟氏,所以最終是以伯有兵變失敗,且他自己是在羊肆內被暗殺而告終。 而駟黑,卻只因憑藉著這些莫名其妙的功勞,便晉升成為了上大夫。 不過,後世有句話,所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這駟黑當年就是因為這一時衝動,而給他當上了上大夫。不過,如今的他,究竟還能不能有如此好運,這可就難說了。 話再說回現在,子產見得這駟黑此時竟是給他送得這樣一份大禮!這是他萬萬也沒有想到的! 他知道,機會來了。 “哎呀呀!子皙大夫息怒啊,息怒!伯石他如何會有這般的心思?子皙大夫可切莫亂說呀?” 前面說了,子產這一拉架,顯然也不是為了勸和的,到更像是上前故意挑事的。 駟黑見狀又如何不懂?所以,更是壯起了十二分的膽量,立馬是繼續嘴炮道: “哼!此事在鄭邑城中又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老夫便是看不過他這得寸進尺的嘴臉罷了!” “子產你恭敬為民,操持國政,是何等的大公?他伯石又何德何能是與你相提並論?” 這駟黑,擺明了是向子產示好來了! 子產聞聲,卻立時大笑道: “啊呀呀,子皙大夫謬讚了。” “僑不過是秉著一顆公心罷了,至於德行嘛,僑又如何敢與伯石大夫比較啊?”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並趁此機會,他還順便是噁心了一把豐段。 而此時的豐段聽到這話,心裡早已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已了。 他也沒想到,這駟黑居然真會把這種上不得檯面的事情給一語戳破。他這一時簡直是尷尬得頭皮發麻。 他清楚,駟黑知道自己太多的事了。所以,一旦駟黑當真倒向了子產,那他豐氏一族可就-->> 【暢讀更新載入慢,有廣告,章節不完整,請退出暢讀後閱讀!】 真的要完了。 於是,他趕緊是上前澄清道: “段何曾是有過此等卑鄙的想法?!子皙你可不要在此含血噴人,汙衊於我!” “子產啊,段雖與你多有政見不合,但那也是一心為公的。絕不至於會生出如此歹毒的想法,您既是身為執政卿,可千萬要明查呀!” 這時候,他是決計不能再與子產硬碰硬的了,現在的子產若是就此事深究下去,他們便只得是坐以待斃了。 所以,他很識時務的直接向子產服軟了。 這時候不服軟,難道他豐段還真要交代在這裡不成? 所以,此時的豐段,便開始是盡撿好聽的說了。至於此前他與子產的恩恩怨怨,他哪還管得了這麼多?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