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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政與子錢的癥結算是找到了,那麼接下來該如何解決呢? 待得李然是回到了鄭邑後,便於私底下又交代了一番鴞翼。祭樂見他二人低聲商議了良久,卻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祭先卻又派人來喚,李然在叮囑完鴞翼後,便與祭樂當即又馬不停蹄的來到了祭先的書房。 待得李然與祭樂是一起進入,但見祭先正在案几之上寫著文書。 “見過岳父大人。” 李然自是上前作揖行禮。 祭先見他二人前來,當即是按下了筆墨,並是示意他二人近到跟前來說話: “子明啊,聽聞子錢一事,響應的庶民甚少,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啊?” 關於子錢一事,畢竟祭先本來也是支援的。所以,聽說子錢運轉的情況不容樂觀,那他這個當家做主的,自也是要親自過問一番才是。 於是,李然便將今日在鄉野間的所見所聞,又前前後後的與他給說了一遍。 不過,除此之外,他還另外補充道: “不過,岳父大人也不必心急,小婿其實也已有了主意。” 可誰知,祭先聞言卻依舊是不甚放心,竟依舊是惴惴不安的在那搖頭言道: “這件事……恐怕沒有表面上這麼簡單。” 聞聲,李然與祭樂皆是一怔。 祭樂不禁是上前一步,並是頗為關切的問道: “爹,您的意思是……” 祭先看了眼祭樂,卻又是嘆息回道: “你們所見的那些各城邑下的庶民,大部分都乃是伯石大夫與子皙大夫一黨的,此二人原本一直就反對子產大夫新政,此次我祭氏挑頭推行子錢,此舉又明顯為了與子產大夫的新政相配套的。既如此,那豈非是挑明瞭要與他二人作對?” “此事表面上雖是鄉民不知國政,不信任官府。然則,在這其中肯定也不乏是有他二人從中作梗的緣故啊。” “所以,若是僅靠你一人之力,只怕是難以解決此事的。”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一兩句話便說到了重點上。 子錢的推行之所以如此艱難,其實,也正如子產推行新政一樣,自然是不乏有守舊勢力從中阻攔的因素在。 “岳父所言極是!” 聽得祭先所言,李然也是一陣恍然。 子錢一事,子產雖已於朝堂之上明確提出了,且豐段,駟黑等人也未曾對此有過強烈的反對。 但是,關鍵之處在於,這件事終歸是要由祭氏來具體落實的。 說白了,他們這些人此時雖不敢與子產正面為敵,但是難道還不能私底下對付你祭氏麼? 所以,只要他們暗中是有所防備,那麼,子錢一事就不可能是大張旗鼓的給推廣開來。 想到這裡,諒是李然也不由得佩服起祭先來。僅憑著簡單的資訊,便能推斷出如此多的暗處的貓膩,其經驗之老道可見一斑。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祭先已經看到了這一層,那又該如何解決呢? “老夫已經細想過了,此事斷不能讓子產大夫替我們出頭,所以還得靠咱們自己解決才行啊。” 是的,子錢一事本就是遵循的商賈之道。其背後所遵循的邏輯也大都是商業邏輯。子產作為官家的代表,若是讓其過早的強行干預,最後也只會是適得其反。 雖說祭先是身處的春秋時代的一名鄭國商人,但是憑藉著從商多年的經驗,居然對於這些於後世廣為流傳的經典政治經濟理論,也是有一番體悟的。 只見祭先是頓了頓,隨後又接著言道: “這樣,明日你便備上厚禮,去這兩家走一走。” “一來,緩解當下的緊張局勢。” “二來,也算是為子錢的鋪一鋪路。” “切記,在這鄭邑城中,沒有絕對的站在哪一邊的!我們乃是商賈之流,即是商賈,自然該是‘在商言商’的才好!” 最後四個字,祭先咬得極重。 祭樂不太明白,聞聲當即又皺眉道: “爹,倘若如此做,我們豈非……” 她原本是想說,倘若祭氏向豐段與駟黑示好了,那豈不是對子產的背叛? 可是話到嘴邊,她還是嚥了回去。 因為,她知道李然與子產的關係,要李然背叛子產,李然是決計做不出來的。 “小婿明白,多謝岳父指點迷津!” 可誰知,李然在聽完了祭先所言過後,非但是無有遲疑,而且竟是如同恍然大悟一般,頓時瞭然,並且當即是朝著祭先躬身一禮。 祭樂一臉懵逼的看著李然,泛著一陣的迷糊,秀臉之上盡是不解之色。 “嗯,而今乃是多事之秋,我祭氏如今剛剛中斷了與諸國的貿易,子錢一事乃維持我祭氏繁榮之首要,切記不可莽撞啊。” 祭先再叮囑一邊,這才讓李然與祭樂退去。 …… 待得李然與祭樂回到自己的院子,祭樂這才滿是疑惑的與李然詢問道: “爹讓夫君去拜訪伯石大夫與子皙大夫,可是當真的?” 她的小腦袋瓜,始終是沒能明白祭先此舉的用意。而且,更不能理解李然為什麼會接下這活?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