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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都流露著一抹經過歲月洗禮的痕跡。
美，依然很美。
但，眼神之中，有難以隱藏的哀傷之意。
看起來情緒很低落的樣子。
除了這些，她們又如人母一般，有著成熟美婦獨有的氣息。
“她們過的一定很不好吧。”蘇天凌輕聲道。
“嗯。”蘇璃鳶輕點頭，眼眶微微溼潤，這麼多年來，她的幾個孃親雖然笑過。
但笑容中又夾雜一絲哀傷。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她那素未謀面的爹爹。
蘇天凌不想再看這些畫像，看著揪心，他望著蘇璃鳶問道，“你說有沒有可能蘇天凌沒死？”
“死了。”蘇璃鳶輕搖頭道，“這點我很肯定。”
“你是怎麼肯定的？”蘇天凌。
“秘密。”蘇璃鳶。
蘇天凌輕點頭，沒有繼續追問，繼續追問，只會讓蘇璃鳶對他生出警惕之心。
蘇天凌坐了下來，慢慢喝著茶，一時間幾人沉默。
直至蘇天凌將杯中茶水喝完，蘇天凌輕輕嘆息道，“那若是這樣的話，雪音女皇她們，豈不是要一直這樣下去？”
“那倒未必。”蘇璃鳶。
“幾個意思？”蘇天凌眼睛明亮了幾分。
“雪音女皇她們正在征戰諸道，以此增強實力，說不定等哪天一統三千大道，擁有無雙偉力時，就能違逆陰陽，以此復活蘇天凌呢？”蘇璃鳶。
“公主！”蘇璃鳶身旁之人，突然出聲提醒。
蘇璃鳶臉色微微一變，她說了不該說的事。
蘇璃鳶身旁的高個女子，她盯著蘇天凌，眼裡閃過一道冰冷殺意，她對蘇璃鳶沉聲道，“他聽到了不該聽的，必須殺了！”
蘇璃鳶皺眉，是她沒留神說漏了嘴，若是就這麼殺了蘇天凌，心裡難以接受。
高個女子似乎知道蘇璃鳶不忍心，她沉聲道，“他若不死，若是此事傳了出去，諸道定會聯手對付仙、魔、音、劍、花，五道！即便你心有不忍，但事關五道的計劃，他必須要死！”
“嗯？”高個女子忽然回過神來，皺眉道，“我不小心也說了不該說的，那他更得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