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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裡覺得很愧疚。
他活了這麼多年，這是第一次不老實，眼睜睜看著柳雪被迫跟他成親。
第一次做昧良心的事，心裡的愧疚越來越多。
他輕嘆了口氣，看著周圍的風景，一邊走，一邊看看能否散散心。
走著走著，突然身影憑空消失。
……
作為局外人關注這一切的蘇天凌和柳雪，不禁對視了一眼。
“就是從這個時候，我意外去了異界。”蘇天凌輕道。
柳雪輕笑道，“我記得你第二天就回來了，只不過再回來的時候，多了十萬年的經歷，還有武帝的修為，也是從第二天的時候，我發現你變了。”
“是啊。”蘇天凌輕點頭。
柳雪繼續說道，“後來我喜歡上你了，那個時候，我才覺得自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第一次行夫妻之事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已經離不開你，可沒過多久，我發現你對我並沒有那種男女之情。”
蘇天凌輕點頭，看著她，握著她的手，“那時候，我最愧對的人就是你。”
柳雪想到那時候發現蘇天凌對她並沒有男女之情，心裡就特別的生氣。
那段時間，是她人生裡，覺得最灰暗的時候，比死亡還可怕。
她甩開了蘇天凌的手，越想心裡越氣。
蘇天凌見她生氣了，上前一把將她摟了過來，緊緊抱著，“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不是很好嗎？”
“過去的事？”柳雪生氣道，“你做過的對不起我的事，太多了，這只是其中一件而已，你跟小可的事，還有青然的事，每一次都讓我很憤怒，但因為也事出有因，又太愛你了，每一次都我退讓一步，對你妥協！”
蘇天凌聽著，越聽越覺得愧疚。
他這一生，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柳雪。
沒有之一。
“我對不起你太多了。”蘇天凌輕聲道，“這輩子我欠你的。”
“那就用一輩子來補償！”柳雪。
“我會的。”蘇天凌摟緊了她幾分，“你以後想怎樣就怎樣，我都依你。”。
“真的？”柳雪。
“真的。”蘇天凌有力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