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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麼？”
太上老君盯著蘇天凌，淡淡一聲，“是。”
在場所有人聽到這大自然之母是柳雪，一個個露出驚愕之色，柳雪，那不就是天庭的聖女，之前還跟蘇天凌武戰，打的不分勝負的柳雪麼。
她竟然就是大自然之母！
蘇天凌確定大自然之母就是柳雪後，他神色沒什麼波瀾，他早猜測柳雪最有可能就是大自然之母。
只是有一點他很疑惑，柳雪既然是大自然之母，為何不直接出手殺了他？
偏偏只讓太上老君到這裡！
也沒有派更多的聖人前來？
是怕自己以洞天福地所有人為人質麼？
左側，蘇小舞臉色蒼白起來，她的親奶奶，就是大自然之母麼。
蘇小莫眼眶通紅，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我們走吧。”蘇天凌對蘇小舞、蘇小莫道了一聲。
“慢！”太上老君盯著蘇天凌，聲音冷淡道，“你跟蘇小莫可以離開！蘇小舞必須留下！”
蘇天凌抬頭看著他，“蘇小舞是我孫女。”
太上老君目光一怔，蘇小舞竟然也是蘇天凌的孫女！
蘇小舞、蘇小莫，都姓蘇，只是最後一個字不一樣而已。
這真的是爺孫！
洞天福地弟子，乃至長老，一個個也是震驚望著蘇小舞，這蘇小舞，竟然也是蘇天凌的孫女！
之前蘇天凌跟蘇小舞，為何沒有公佈爺孫關係？眾人很不解。
“等等！”洞天中，走出一道靚麗身影，她看著上空的太上老君，沉聲道，“縱然卸任蘇天凌的聖子之位，也沒必要趕他走吧？你這根本就是公報私仇！”
說話之人，正是太虛洞主，太虛仙帝。
洞天所有人，也都冷漠望著太上老君，之前太上老君在蘇天凌的手上吃了虧，現在想公報私仇麼！
蘇天凌看著太虛仙帝，看著洞天福地所有人都冷漠望著太上老君，他不由露出淡淡笑容。
他看著太虛仙帝，看著洞天所有人，淡淡一聲，“趕我走，是因為我是變數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