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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貴越湊越近，話還沒說完，就捱了白笑笑一耳光，愣神的抬頭，發現白笑笑笑得妖嬈嫵媚，還滿臉無辜，頓時什麼怒氣都沒了。
“老爺，你說這樣鑑定行嗎？”
“這個，美...”
“啪，”又是一巴掌，在安靜的夜裡，真是一聲比一聲響亮，聽得人面皮狂抽，又無比痛快。
白笑笑始終笑得嫵媚又無辜，“那這樣呢？”
“我...”
“啪。”
“這樣呢，行嗎？還要鑑定嗎？要是老爺覺得這樣堅定不了，也不刺激，咱們再換換也行啊。”
王富貴被抽得暈頭轉向，捂緊臉，趕緊後退，陪笑道，“不鑑定了，不鑑定了，美人當然是女人，當然是。”
“那老爺是男人嗎？”
“呃……”換作平時，王富貴別說遲疑，有人敢這麼問，直接亂棍打死。可現在換了白笑笑，他還真不敢隨便說。“嘿嘿，美人就愛開玩笑，老爺肯定是男人啊。”
白笑笑無趣的癟嘴，才三下，一點也不爽。
她不爽，王富貴的女人們可是爽了，她們雖然不喜歡白笑笑，但看到王富貴捱打，她們同樣高興。
白笑笑伸伸懶腰，將一群女人的小心思看在眼裡。她白笑笑可是來看戲的，不是讓別人當戲看的。“唉，吃得太飽了，得消消食啊。”
“美人想怎麼消食？”王富貴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又狗腿的湊了上去。
“老爺後院這麼多美人，放著可惜了，要不來點歌舞表演吧，剛剛吃撐了，消化消化。”
眾人怒，恨不得掐死白笑笑，為什麼吃撐的是她，消化的是她們，她們站了大半夜，又冷又餓好不好。
王富貴覺得這建議好得很，重要的是能哄美人開心，“對對，美人說得對，你們，快，快跳，跳好了，逗得美人高興了，老爺有賞。”
話落半晌了，一個人也沒動，白笑笑裝模作樣抹眼淚，委屈得不行，“哎，老爺，算了吧，她們都不喜歡我，就別勉強了。”
王富貴怒，“老爺喜歡的他們就必須喜歡，誰要不喜歡，亂棍打死。你們，趕緊的，誰要是不跳，拖出去打。”
眾人大驚，憤怒又不得不屈服，手舞足蹈的開始群魔亂舞，就連人群中的半老徐娘，手裡拿著一串佛珠，身上還有香燭味的，也力不從心的舞著，白笑笑看得開懷大笑，“哎喲，原來每個人都是舞蹈家啊，跳得真好。”
“嘿嘿，美人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白笑笑沒理王富貴，將手搭在天一肩上，挑起他下巴，笑著問，“說說，我和他們，誰好看？”
“當然是美人好看啊。”王富貴搶聲道。
白笑笑陰測測的回頭，“問你了嗎？”
王富貴趕緊捂嘴，討好道，“美人彆氣，美人彆氣，不說不說。”
“說說，”白笑笑回頭，手賤的在天一小哥哥下巴上摸了好幾下。
天一莫名覺得舒心，被吃了豆腐也不覺得心慌了，只是因為白笑笑的靠近。但誰好看這樣的問題，不是他會回答的，一如既往的沉默。
白笑笑眯眼，手上帶了些力道，“還要護是吧，就看你能護到什麼時候。”
天一凝眉，好似沒太明白白笑笑的意思。垂下眼眸，沒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