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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保衛科的人去了廢品收購站時人家已經下班了,保衛科只好先回去彙報情況了。 沒辦法,只好明天繼續追查。 一下班幾個徒弟都去了楊松家。 “師父,軋鋼廠裡出事了。” “我知道,我今天也被調查了。” “啊?” “師父,你說會是誰幹的?” “我哪知道!” “聽說在廁所裡還找到了一些給廢料。” “師父,這能追查到嗎?” “應該可以吧。偷這些廢料無非就是換錢。不管是賣給誰,總會有人記得他吧?這可是一千多斤呢!” “嗯,說的也是。” 不光楊家在談論這事,只要在軋鋼廠上班的人全都在談論此事。 錢廠長和侯副廠長那是愁眉不展,一夜都沒有睡。都在想著是誰幹的。 李副廠長在家裡喝著小酒“這下就剩下老楊了。從老楊這種操作來看,他肯定是知道些什麼的。那就必須把他也拉下去。怎麼拉呢?這可不太好辦了。不把他拉下去我怎麼上去呢?”李副廠長邊喝酒邊思量。 楊副廠長可就沒李副廠長那麼閒情逸致了,他還要陪老領導吃飯呢。知道老領導得意川菜這一口,楊副廠長特意讓韓師傅做了幾道川菜。 “小楊,現在沒人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曾領導邊喝酒邊問著。 “老領導,我哪裡知道什麼啊?當時我就是提了一嘴,畢竟年終盤點那是常規操作嘛。我也沒想到能查出來有人偷盜國有資產啊?”楊副廠長平靜的解釋道。 “真的?”曾領導眉頭一皺,看著楊副廠長。 “老領導,我騙你幹嘛?我要知道些什麼,我還不提前告訴你?還讓你這樣操勞?”楊副廠長立馬拍了個馬屁。 “嗯,你要是想到些什麼你再告訴我吧。”曾領導心裡有些疑惑,不過楊副廠長不說他也沒辦法。 楊副廠長回了家,心裡在和老領導說對不起。沒辦法,現在楊副廠長可不想讓任何知道這事是自己有意為之。其實楊副廠長只是開了個頭,就把頭縮排了肚子裡,什麼事都不想管。李副廠長把事情捅到上面的時候,楊副廠長是非常高興的。只要自己苟住,就算被人懷疑也要苟住,那廠長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了。上級是不可能用一個不團結群眾的人來當軋鋼的廠長的。 晚上,楊松家迎來了曾領導。 “小楊,我都邀請你幾次了,你都不去我家裡坐坐。小陳啊,你懷孕幾個月啦?”曾領導看出楊松有點不待見自己,只好和陳雪茹聊了起來。 陳雪茹看楊松有點不待見這位領導,雖然心裡有些奇怪,可是表面的工作還是要做的“八個多月了。” “哦,這要等到過了年才生啊!小陳啊,你坐月子可有人伺候啊?”曾領導關心的問。 “有的,楊松的徒弟王鵬的岳母來照顧我。”陳雪茹有問必答。 “外人總是不用心的。要不讓你們的伯母來照顧你?”曾領導想透過陳雪茹來緩和與楊松的關係。 “不用了,不用了。其實楊松徒弟們的母親都想過來照顧我的,只是王鵬的岳母沒什麼事,就作為主要負責人。” “哎,客氣什麼。就這麼說定了。” 楊松在邊上心裡吐槽道“就你家那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還來伺候人?不讓人伺候就不錯了。”想到這楊松開口說“不用了,我那些嫂子都會來照顧雪茹坐月子的。每家也就四天的事。” “小楊啊,你說你這是第多少次拒絕我了?咱們可是一家人!” “領導,我這小門小戶的,可高攀不起。” 楊松的話已經很明白了,曾領導心裡也有些惱火楊松了“怎麼,自己都這樣了,你就這樣不給面子是吧?” 這次雖然沒有吵,可也是不歡而散。 等人走了,陳雪茹才問楊松“楊松,這位領導是誰啊?我怎麼覺得你不待見他?” 於是楊松就把以前的事原原本本的和陳雪茹說了一遍,最後說“他要不是看著我對他的仕途有幫助,也不會這樣低三下四的。說到底還是老人家的那幅字威力太大了。” “是這樣啊,那咱們以後怎麼和他相處?總不能一直這樣吧?”陳雪茹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後也不知道怎麼面對。 “就這樣唄!反正我是不想和這種人多來往的。哪一天咱們被人賣了還給人家數錢呢!要是沒有那幅字,咱們和他來往也可以。關鍵他是衝著那幅字來的。要是那幅字被人利用了,那咱們就成了罪人了。”楊松其實也沒什麼好辦法。他和曾領導的關係是客觀存在的。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上班,軋鋼廠保衛科連同調查組就去了廢品收購站。北平城大大小小的廢品收購站非常多,還分割槽域。用了三天時間從廢品收購站裡找到了一百多斤的廢料。這與軋鋼廠丟失的一千多斤的廢料相比,連個零頭都不夠。 進過對廢品收購站裡的人的詢問,他們也都不太記得這些廢料是從哪裡收來的了。畢竟時間過了好久,沒人記得清了。 這廢料也沒找全,人家又不記得是誰賣的,這讓調查陷入了瓶頸。最後曾領導找來了袁局長,讓公安同志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