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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的又到了年春節，今年的年夜飯還是在徐慧珍那吃的。孩子們都已經會走路了。 初一這天更是熱鬧，王鵬和楊為民都成了五級工，都收了徒弟，這徒子徒孫的一大堆。加上蔡全無一家，直接開了四桌。 新的一年，有了新的開始。陳雪茹也在年後查出懷孕了。現在提倡大幹快上，全國又要大鍊鋼鐵。現在都吃大鍋飯了。 從去年開始楊松就在四合院的地窖裡開始有意的存了一些紅薯乾和黃豆，預備著明年的情況。 因為大鍊鋼鐵市面上的廢鐵的價格也在上漲。軋鋼廠因為上次被偷盜的事，保衛科查的很嚴。 這天一位保衛員在上廁所，習慣性的看了看原先那個盜洞，沒有發現什麼。就脫了褲子開始大號，無意間瞥見小便池邊上的牆角。這廁所還是建國前建的，牆體已經斑駁不堪，磚縫之間已經看不見石灰了。 這也沒什麼，可是這位保衛員想起身後的盜洞，大號完了之後就用腳踢了踢那牆角。 沒成想，竟然直接把磚頭踢進了牆體內。這下保衛員直接用手把磚頭挪開，露出了一個洞，裡面已經有了很多廢鋼材。 這保衛員又把磚頭恢復好，直接向科長彙報去了。 “科長，我在廁所裡又發現了一個盜洞。裡面已經有了很多廢鋼材。差不多要滿了。” 科長又親自去看了看，這才向侯副廠長彙報。 “侯廠長，今天我們科的一位保衛員在廁所裡又發現了一個盜洞。裡面已經有了很多廢鋼材，差不多快要滿了。我已經親自去檢視過了。估計還是上次那人做的。” “他孃的！終於讓我逮住尾巴了。你們沒有驚動其他人吧？”侯副廠長這兩年多沒有一刻放鬆過對上次小偷的追查。 “沒有，那保衛員也被我下了禁口令。” “好！那咱們來個守株待兔！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你交代下去，外鬆內緊，不要打草驚蛇。既然快有滿了那肯定有人會去廁所牆外拿，你們全力注意廠外的情況。” “是！保證完成任務！” 科長走了，回去安排人手去了。 都是當兵的出身，既然知道了有人要偷盜廠裡的財產而且地點已經鎖定那就非常好辦了。經過觀察找好了隱蔽的地點，十幾個科員就這樣埋伏起來了。 是夜有幾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接近軋鋼廠廁所的外牆。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所有行動都暴露在保衛科的眼皮子底下。 所謂捉賊拿贓，保衛科的人就是等到他們把廢鋼材全都拿出來，才會出手。 幾個人用麻袋裝著廢鋼材，還小聲的議論著“三哥，這次咱們可是要賺上一筆了。聽說現在黑市的鋼材價格又漲了不少！” “滾！咱們這些可不能弄到黑市上賣。還是老規矩。” “三哥，這樣咱們可是少賺不少錢呢。” “我知道，可是沒辦法。要是再讓人看見這些廢零件出現在市面上，咱們又不能幹這買賣了。這兩年多可把我憋死了。” “對對對，咱們還要繼續做下去呢！” 說話間，廢鋼材已經裝好了。這幾人剛準備走人，沒成想四周呼呼啦啦的鑽出了十幾個人，還有幾個人打著手電筒。 “不許動！都給我抱頭蹲下！” 這幾個人也慌了神“三哥快跑！”幾人扔下麻袋就要跑。 可是這幾個那是保衛科的對手？沒幾分鐘就全被抓住了。 保衛科的小黑屋裡，保衛科人員對抓獲的四名小偷進行審訊。 “你們叫什麼名字？和你們勾結偷盜的是誰？” 一開始這四人還很嘴硬，可是保衛科不是公安局，保衛員不是公安。直接動了私刑。 都說仗義每多屠狗輩，這些人倒是硬挺著沒有說出和他們勾結之人。 天都亮了，軋鋼廠也上班了。侯副廠長見還沒有審訊出什麼，無奈之下先向廠長彙報了此事。 “廠長昨天保衛科抓獲了四個偷盜廠裡廢鋼材的人，不過他們還沒有交代與其勾結之人。” “給我審！哪怕打死這幫人都要問出來！出了人命我頂著！”趙廠長知道軋鋼廠原先發生的事，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人，不把軋鋼廠裡的碩鼠揪出來那是不可能的。 保衛科科長也急了，直接動了槍。面對死亡的威脅，其中一個人受不了了，直接癱軟在地“我說，我說。我不想死。” 這人被單獨拉到一個小黑屋裡繼續審訊。一個人招了，其他人也想是洩了氣的皮球，紛紛開始招供。 經他們的招供，侯副廠長才知道是賈東旭和他們勾結的。 原來賈東旭被降為學徒工後，手頭就非常拮据。加上他還在外面養了個小寡婦，這錢更是不夠用。一次上廁所時發現糞池邊上的牆體磚塊鬆動，他就趁人不注意的時候翹開了磚頭，這裡面挖了一個洞，在裡面放些廢料。然後晚上下班後從牆外拿出來帶走，一次也就一兩個廢料。 後來這事被他們知道後就想著分一杯羹，讓賈東旭把洞挖大一點，賈東旭只負責往裡面放廢料。因為賈東旭現在是學徒工，乾的就是搬搬運運的事。就這樣他們每次都能取到兩三百斤的廢料。 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