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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把報告單燒了,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事。等把身上的外傷治好後就出院了。臨走時醫生告訴許大茂“你這種情況去看看中醫可能還有希望。” 許大茂想到自己一個朋友是祖傳的中醫,馬上去了他那。這人給許大茂開了一個月的中藥,許大茂帶著希望回家了。 易中海從革委會里知道了許大茂的所作所為“許大茂舉報婁傢俬藏黃金,李主任就帶人去婁家搜查。那如果我舉報陳雪茹私藏黃金呢?李主任會去搜查嗎?搜查的話會不會把楊松牽連進去呢?最關鍵的是怎麼能確保陳雪茹家裡就有黃金呢?”易中海在心裡不斷的盤算著。 其實李主任也很想除掉楊松,這不也在和自己岳父商量著。 “爸,現在的情況能不能動動楊松?” “嗯……”岳父沉吟著“雖然現在內閣已經有人下野了,也有人下放了。可是我也不確定楊松的後臺是誰。我也找我的上級詢問過,他也不知道。” “爸,我總不能老是這樣吧?要不咱們找人試試楊松的深淺?我總覺得楊松的水沒那麼深,這麼多年了,他也就是和部長有些往來而已。他結婚是不是因為他設計出了紅星牌農機,內閣很多人才會給他送禮物的嗎?” “話雖然這樣說,誰知道這裡面有誰非常關注楊松呢?不過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是要試試楊松了。不過現在楊松還在外地,這事不好辦啊?” “正因為他在外地,這事才好辦的。” “哦?你有什麼想法?” “爸,我手下有個叫易中海的。他和楊松是一個四合院的。他提醒我過,楊松的媳婦是私營小業主,家裡恐怕藏有一些人東西。” “這些還不足以把楊松拉下馬的,但是也能讓楊松灰頭土臉的。不過試試深淺倒也足夠了。不過這事你不能出面,那個易中海也不能出面。一定要找一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的人出面。這樣即使有什麼問題也牽扯不到你。如果成了受益的還是你。” “嗯,還是爸想的周到。” 易中海像李主任彙報了自己的想法,不過被李主任否決了。 “老易啊,你這想法是好的。不過這事牽扯有點大。當初楊松結婚的時候,內閣中有不少人給楊松送了禮物。現在還說不準誰在關注著楊松。所以啊這事最好是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的人去幹。” “主任,你這一說我還真想到一個人。” “誰?” “前面大街現在的街道主任範金有!” “哦?”李主任眉頭一皺。 “主任,楊松的媳婦陳雪茹原先是開綢緞莊的,而這範金有原先就看上了陳雪茹。只是被楊松橫插了一腳。所以……” “這是奪妻之恨啊!可以,這個可以!”李主任眉頭也舒展開了。 “只是現在咱們怎麼能確定,陳雪茹家裡藏有金條呢?”易中海這絕對想置楊松於死地。 李主任一聽心裡就已經有了決定,不過這事還是要去和岳父商量商量。 岳父聽完李主任的想法後說“你自己看著辦吧,記住什麼事都要找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人去做。這樣不管出了什麼事,你都是站在岸上的那個人。明白嗎?” “明白!” 這事雖然是易中海提出來的,李主任自然要交給易中海去做。其實李主任是找不到其他人去做的,雖然李主任是革委會主任,看著威風,革委會也有很多人。可是這些人或多或少的都聽過楊松的課,都欠著楊松一份人情,李主任可不敢把這麼大的事交給他們完成。 易中海就不同了,他和楊松一直有仇,也一直想整垮楊松。李主任交給易中海一根金條,其他的什麼話都沒說。李主任知道,易中海會明白自己的意思的。 易中海拿著金條就明白李主任的意思了,聰明人不用多說那麼多的。 易中海可不敢借人之手的,自己親自動手才安全。這天晚上李主任請客,革委會的各個副主任都到齊了,好酒好菜的吃著。易中海今天沒喝酒,等酒局散去時,各個副主任都醉了,特別是易中海醉的特別厲害,搖搖晃晃的出了廠。走了有一段路後,易中海立馬清醒過來,易中海藉機來到了綢緞莊後院。 這裡因為沒住人,顯得靜悄悄的。易中海翻過牆頭,藉著月光檢視著四周。 雖然沒住人,可是大門上了鎖。易中海不是專業撬鎖的,對於鎖也沒有辦法。易中海想著敲碎一塊玻璃進入房間的,可是一想這要是敲碎了玻璃,別人一看就知道有人來過了,有栽贓陷害的嫌疑。還不如就埋在院裡的地磚下呢。越是難找,找到之後就越是認為這是真實的。 於是易中海撬開門口的一塊地磚,把金條藏在了下面。又把地磚恢復原樣,這才翻牆回家。 在快到家的時候,易中海從懷裡掏出酒瓶來,大口的把酒瓶裡不多的就喝完,還不忘在衣服上灑上一點,然後又裝著醉醺醺的走進四合院。 “我是老易啊,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看你這渾身的酒氣!”閻阜貴扶著易中海回家。 “沒多少!今天李主任請客!我高興!”易中海打著酒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