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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其他地區的百姓和官員一般,在京師這邊,上到皇宮中的皇后,下到京師城下要飯的,都沒想到,皇上竟然這麼厲害!
御駕親征,就這麼半年的時間,或者說,皇上就只是帶著御馬監轄下三大營,沿著長城兜了一圈,再從陝西南下,只是到南陽府而已,就順帶著解決了河套韃虜,還有全部的流賊。基本上可以說,皇上所過之處,敵人壓根就沒有抵抗之力。
這一下,京師這邊的百姓,都看到了皇上的英明神武,看到了他日收復遼東,向建虜報仇的可能『性』!如果說之前恨死那些晉商,大概也只能讓他們出口氣而已。作為罪魁禍首的建虜,都還在遼東逍遙著,他們不滅,那些被他們害死的親人,就不會瞑目。
而文武百官,則紛紛在想著,要準備慶典,要安排隆重的儀式,迎接皇上的凱旋。不過幸好這個提議,被皇后給壓下去了。
太子監國,可是太子年幼,她這個皇后說話的份量就很重的。哪怕這個提議,是太子代表官員來向她提議的,她最終也沒有同意。
因為,她想起皇上之前沒錢時候的無奈,甚至都讓她出宮籌辦紡織廠,售賣紡織時候的無奈。朝廷如今雖然有點錢了,可那是抄家晉商等人所得,雖然她不清楚明細到底如何了,可也能估『摸』出來,估計也快要到底了。
當時,她就對太子說道:“廣東和江南各省,都等著賑災,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銀子。現有的這點底子,可不能直接就花完了!”
“可是,這可是父皇第一次御駕出征,就獲得如此大捷啊!”太子還是有點不服氣地說道,“師傅說了,這是父皇的體面,兒臣的心意,豈能隨便應付了事?”
周皇后一聽,眉頭不由得一皺,便問他道:“哪個師傅?”
一看有點不對頭,太子就有點慫了。
對於這個母后,他知道平時是很和氣的,很寵他,可是,當母后的眉頭皺起來時,那就表示要發火了,哪怕是他,恐怕也可能會挨訓,到時候說一大堆道理出來,光是煩,都要煩死。
因此,太子眼珠子一轉又道:“母后,如今京師上下不是都可以用那銀票麼?要是擔心沒錢的話,就多印一些好了,這樣不就有錢了!”
周皇后聽了這個,倒是一愣,感覺太子說得倒也有道理,就那麼一張紙,多印些也要不了多少本錢。不過她想了一下後,還是搖頭道:“那都是你父皇親手建立的,箇中學問不少,不經過你父皇同意的話,最好還是少碰為妙。這事兒,你不如去請教下首輔,或者能更瞭解點情況。”
“就那個薛蠻子?”太子一聽,有點不屑地說道,“他能知道什麼?就知道『亂』來……”
“嗯?”周皇后一聽,頓時重哼一聲,不滿之情立刻溢於言表,語氣嚴厲地喝問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薛首輔是你父皇的股肱之臣,百官之首,豈是你能侮辱的?”
一直以來,周皇后都是以最嚴格的禮儀來要求自己,當然,對自己的親生兒子,當朝太子,她當然也非常注重這個禮儀的。一聽兒子竟然叫當朝首輔外號,還是那種帶有侮辱『性』子的外號,她一下就怒了。
一見母后發飆,太子頓時就慌了,連忙請罪。因為他知道,只要用出這一招,他母后自然就不會責罰他了。
果然,周皇后見兒子認錯了,她便不再生氣,只是諄諄教導兒子,一定要多學多問,如此才能做一個像他父皇那樣的有為之君。
就這麼著,準備花錢來個隆重歡迎儀式的提議,最終胎死腹中。不過,宮裡發生的這些事情,卻被密報到了東廠提督王承恩這裡。
他比不上老『奸』巨猾的曹化淳,對於這事,並沒有特別在意,只是記錄在案,準備回頭稟告給皇帝。
這個『插』曲,並沒有影響京師的喜慶氣氛,所有人,都會皇上凱旋那一天,翹首以待。
與此同時,在盛京皇宮,皇太極卻聽到了一個讓他不高興的訊息。
范文程向他稟告說,之前派出聯絡明國,想用德王作為調節來謀取好處的事情,果不其然,直接被明國打回來了。據說這個事情壓根就沒有往上報,說大明皇帝被俘,都不會有交換好處的可能,更何況,如今只是區區一個藩王。
看到皇太極心情有點不開心,范文程便勸解道:“主子,明英宗當年被蒙古也先俘虜,原本也想著皇帝為要挾,『逼』迫明國答應他們的條件,可是,明國當時壓根就沒有多考慮,直接另外立了皇帝。有這樣的先例在,他們不答應也就不奇怪了!”
聽到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