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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爾夫,老高。”一聲聲新的稱呼,就像一柄柄巨錘砸在胡大海的心頭。
這個帶有嘲諷意味的外號,相當於無時無刻的將胡大海心頭的傷疤揭開,並且撒上了一把鹽。
胡大海心中充滿了憤慨,這些愚蠢的羔羊,根本分辨不出來是非。
他胡大海告狀,難道僅僅是為了他自己的利益嗎?
他爭取的是全體村民的利益啊。
如果告狀成功了,受益的僅僅是他胡大海一個嗎?也是全體村民啊。
可這些愚蠢的羔羊,他們如果害怕打擊報復,做不到立場分明的支援,但哪怕站在中立的立場上,也算是極好的了。
他們竟然嘲笑羊群中特立獨行,唯一具有反抗精神的那隻羊,因為這隻羊跟他們不一樣。
他們做著狼的幫兇,孤立羊群中具有反抗精神的羊,嘲笑他,以彰顯自己聰明與智慧,享受著那一點小小的優越感帶來的精神慰藉。
愚蠢的羔羊啊!
要知道,你們吃不上肥美的青草,餓得瘦骨嶙峋,全都是因為這些曾經是牧羊犬的狼。
當來自牧羊人的監管,突然有些鬆懈的那一刻起,沉浸在牧羊犬身體內的狼『性』爆發了。
它們肆無忌憚的侵佔著羊群的利益。一言九鼎,宰割羊群。
這樣的餓狼難道不是應該被打倒的嗎?
聽著戲臺上0萬禁軍教頭林沖,夜闖白虎堂時的憤懣。
胡大海沒有搭理別人稱呼他老高的意思,默默的向著家中走去。可他的心裡,已然下了某個決定,他要做一個俠客,快意恩仇。
從牆上取出以前經常捕獵用的獵槍,他不緊不慢的將倆發子彈填了進去。
子彈上膛,他瞄準了一副掛著猛虎下山圖的牆面,那隻猛虎,很像咱們的大村長吶!
吱呀一聲,老舊的木門被人推開了。
胡大海朝著門口望去,是一個他從未見過的陌生年輕人:“你是誰?幹什麼?”
“胡大海,昨天捱了一頓打,又得了一個高爾夫的稱號,我說的沒錯吧?”
“什麼意思?你是來嘲笑我的?”
胡大海緊緊的握住了槍柄,怒火在心中熊熊的燃燒著。欺人太甚,還有小年輕上門來嘲諷!
袁鵬飛一直注意著他手中的那把槍呢,看到他的小動作,勸告道:“我沒有來找你茬的意思,你也不必把我當敵人,槍是個危險的東西,我覺得你應該把它放下,我們兩個好好談談。”
“有什麼好談的?你走吧!”
胡大海並不相信一個突然找上門來的陌生人,他還是決定以自己的方式給世人一個警醒。
他自顧自的從牆上,將那副印有猛虎下山的布畫取了下來,抖落開了就要往槍管上纏繞。
見狀,袁鵬飛三步並兩步衝到前,一把奪過獵槍和那副布畫:“現代社會不需要俠客。社會是要律的,你所謂的行俠仗義,只會把自己也拖進深淵裡。”
槍的保險被他關上,子彈被他取出來。
胡大海震驚於眼前年輕人的流利『操』作,可並不意味著他放棄了:“小年輕。話說的容易,做的難。
你知道我受多少委屈嗎?
你知道村長、焦勝利,這些傢伙有多可惡嗎?
林沖被『逼』上梁山,是他自願的嗎?還不是高俅那王八蛋『逼』的。
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報復,你以為我願意啊!
告狀,用合法的手段扳倒村長和焦勝利。我比你更想。可真td不行啊。
狗官都在踢皮球,都讓我回來等回覆,之後便杳無音信了。我如果還不給他們一些教訓,這老高不就白當了麼!”
一直以來,幾乎沒有人願意聽胡大海的傾訴。
他一張口,別人便如避蛇蠍一樣的避開他。生怕他說村長的壞話,聽壞話的人也被受牽連了。
這一次,抓住了一個傾訴的物件。他掏心掏肺的,將心中所有的想法都說了出來:他的憤怒,他的不滿,他要反抗。
一個大男人,說完之後哭的跟淚人似的,天知道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袁鵬飛坐在凳子上沉默不已。
關於胡大海的事,他找村民一打聽。村民們就極為熱情的跟他八卦著,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都扒出來了。
似乎說著別人的醜事兒,能給他們帶來極大的愉悅感。
袁鵬飛對於那些吃瓜群眾的幸災樂禍,只能表達不屑。對於胡大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