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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蘇晚意給赤陰天姬鼓掌。
“沒錯，說得對，這就是個迂腐罪惡的地方，比如說，不準聖血一脈之外的人和外界的人進行通婚。”
這個規則是最初的開始。
“哈哈哈……哈哈哈……”赤陰天姬聽到這話就笑了，“所以你們不覺得這很可笑嗎？”
“我見過聖石，這不是聖石上面寫的規則。”蘇晚意又說。
聖石上所刻的規則才是被長老會定為鐵律的。
聖石上明明白白地寫著的是若是與外界的人成婚，不論男女，都必須帶回，讓對方成為雲族一員，在四國虛鏡長長久久地生活下去。
“我也問過大長老，大長老告訴我他從來沒有要求過下面的人這樣執行過。”蘇晚意說。
大長老一百多歲的，在赤陰天姬的時候就是大長老了。
赤陰天姬說：“沒錯，這不是聖石上定的規則，也不是大長老的意思，卻是雲族數百年來一直在執行的。所以知道為什麼雲族是骯髒的一群人了吧？明文寫著的規定是華麗的好看的，實際上做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現在爆發的叛亂不也是這樣嗎？按照規定，葉羽弦就是新一任的聖主，毫無疑問的，但實際上呢？他們還不是不服氣，不還是弄出來這叛亂？”
赤陰天姬說的都是事實。
她確實是幕後煽風點火的人。
但如果這些人本身沒有反叛之心，只是煽風點火又有什麼用呢？
初雨沉默了半晌，道：“你錯了，你說的那些情況確實存在，但那只是一部分人的錯，而不是全部雲族人，至少我在雲族生活的這麼多年裡，見過讓我噁心厭惡的人，但依舊有愛我的和我愛的人。”
“你想要報仇沒有錯，你可以找那些傷害了你的人報仇，而不是毀滅所有人。誰的錯就由誰來承擔，為什麼要牽連無辜？你這麼做和那些你厭惡的人又有什麼區別？”
“你閉嘴！”初雨的話惹怒了赤陰天姬。
初雨並不畏懼：“你這麼生氣做什麼？是不是恰好證明了我的話戳中了你的痛處？”
“本座說了讓你閉嘴！你再說一句，本座就讓你永遠地閉嘴！”
蘇晚意笑笑說：“天姬不要這麼大火氣。今天是你大仇得報的日子，該高高興興的。”
“你知道今天是本座大仇得報的日子還這麼高興？”赤陰天姬問。
“本來我是挺高興的，因為雲族跟我沒什麼關係。”
“但是跟葉羽弦有關係。”
“葉羽弦跟雲族也沒有什麼感情。回來雲族是什麼目的，天姬不會不知道。”
“所以你要袖手旁觀？”
“本來是這麼想的啊。”蘇晚意說，“可是我發現我們好像是有仇的。”
“有仇？”
“沒錯，有仇。”
“是因為本座欺騙利用了你們？”赤陰天姬笑，“為了這麼點事情，和本座作對，似乎不值當。”
“不不不，不是因為最近發生的，是更早之前的。”
“你說什麼？”赤陰天姬看向蘇晚意的目光有些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