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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諾科夫惡狠狠的把刀子插到桌子上,“只要知道是誰害了我,哼哼,我跟他紅刀子進,白刀子出,絕不會饒過他”!
“都說了沒人害你,是誤會,別激動別激動”,苟仲山安慰著他,“哎,老馬,你是怎麼脫險的?給我們講講”?
“嗨,說來我也是心血來潮,看到你們一直沒回來,心裡有點著急,就出了房間,結果沒想到,迎頭就碰上了警察,幸虧人家沒看到我,也算是我機靈,趕緊躲進了暗處”,
“那你怎麼知道警察就是找你的呢”?
“他們敲的是我的門,還不知道是找我的呀?警察開啟門,進去看了看,估計是看到我屋裡沒人,所以又跑到你們那兩間房去了,這還用說嘛?傻子都知道是東窗事發了,所以,我趕緊就走,都沒敢去坐電梯,是順著應急樓梯一層一層的走下來的”,想到當時的兇險,馬諾科夫抹著汗,
“那就是了,肯定是常建銘知道了咱們都住在這個店裡,而且,還住了三間房,否則,他怎麼會敲完你的門,又去找我們的門?要說也是真夠懸的,幸虧我們沒早回去,要不一鍋端了”。餘聚森故意混淆視聽,做出後怕的樣子,
“哼哼,那誰知道,有內鬼唄?要不他怎麼知道我住在中華飯店?甚至連房間號都知道”?馬諾科夫翻著白眼並不買賬。
“內鬼?自己把自己出賣了?這說給誰,誰也不信啊”?餘聚森狡辯著,“也許是常建銘在前臺查的?也許他知道仲山一貫喜歡住這個酒店?唉,這就不得而知了”?他胡亂的到處亂引,
“我喜歡住中華飯店沒錯,可常建銘是從哪裡知道的呢”?苟仲山越聽越糊塗了,他到把餘聚森的話當真了,還在往自己身上引呢。
“你來匈牙利這麼多次,回回都住這裡,這也說不準兒,說不定報銷條上有記錄,是不是你填寫的太清楚了”?餘聚森繼續往他身上扯,
“說的這邪乎勁兒的,我覺著不一定,都出來這麼多年了,財務早忘記了,常建銘也不可能回去查賬啊,肯定不是”,馬諾科夫可不暈。
“他是不能查,劉易隆不能查”?餘聚森瞪著眼繼續胡說,他的目的只有一個,攪和,
“你不是說他中毒了不知生死嗎”?馬諾科夫才不信他的話,
“他是中毒了沒錯,那是我親自指揮下的毒,因為他叛變了我,我和你一樣,也不會饒恕背叛我的人“,一絲陰險狡詐的笑意,浮上了他的臉,這笑容,讓馬諾科夫看的更加清楚,不管前邊的事情真否,自己必須要提防他,
“行了,別吹了,自己都成了喪家之犬,還大吹大擂的,你說除去劉易隆他還能找誰”?
”找誰?常建銘是總經理,他找誰不行啊?招待所的老王頭,那是他嫡系,到財務室查一下賬本還不是輕鬆的事?一個電話就全解決了!財務室的賬本是現成的,又不會丟”!餘聚森死咬著這條線索不願意撒嘴,
“行了,我都讓你們給說暈了,咱們現在不說這個事了行不行”?看著倆人人鬥嘴,誰也不能讓誰,苟仲山急了,“,不管怎麼說,咱們都跑出來了,現在也基本算平安了,這就可喜可賀,就別再互相掐了?再說,咱們也不能永遠呆在這兒吧”?
“呆在這當然好,有山有水有樹林,可坐吃山空怎麼行?咱多少都得有點進項”!餘聚森有他的道理,
“說的也對呀,那咱們就研究研究下一步怎麼辦,別說那些零碎了行不行”?苟仲山勸倆人,
“行,那就去市場幹一票,聽他們說,市場裁撤了,現在人心惶惶,正是弄錢的好時候”,看到危險已去,餘聚森來了精神,立刻建議到,
“我的槍和錢包都被市場裡的小偷給扒竊了,不知道,你們說的那些商戶,認識不認識社會上的這幫人,如果能找人聯絡一下這幫小偷,把槍拿回來,就太好了。反正他們偷搶也沒用,給他們點錢,只當是咱們花錢買還不行?畢竟咱們要幹事,得有真傢伙不是”?
“哎呦,你這一說我還想起來了,咱們匆匆忙忙的走了,連賬都沒結,你非得匆忙的走,這回臉可丟大了”,
“你不是著急要給老馬送信兒去嗎?要不咱們怎麼可能會不結賬”?好不容易不提這個茬兒了,苟仲山有給說回來了,餘聚森生怕他說漏了,趕緊往馬諾科夫這兒扯,
“行了,別拿我說事兒了,誰知道你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啊”?馬諾科夫可不買這賬。
“行了,怎麼說說的,又說回來了?咱們以後不提這事行不行”,
“行行,我是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