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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建銘的車子在後邊跟著,雖然看到車子搖來晃去,猜測到車子裡可能有一番搏鬥,卻誰也沒想到,會搏鬥的如此慘烈,那還是到了最後的時候,車子被從水底打撈上來,他們才發現了,餘聚森脖子動脈處被劃開了一條巨大的口子,由於被水泡發的原因,向外翻著,就像大蛇張開的嘴巴,非常嚇人。
這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不知道是馬諾科夫主動殺害了他,還是慌亂中失手劃開了餘聚森的動脈?反正他身體裡的血看樣子已經流光了,斜倚在汽車的座椅上,眼睛睜的大大的,不知是不甘心就這麼死去,還是在看什麼?也許他是在看著這個世界,也許是在看著小分隊的隊員?期望他們為自己報仇?反正是死不瞑目的感覺,讓人震驚切恐懼。
這應該也算是一個冤死的鬼魂,只不過他的冤枉來自他自己一直篤信的朋友,所以,那一股怨氣直衝牛鬥,讓站在遠遠的人都能感覺到。
眼看著汽車翻下了河。眼看著汽車沉沒在滾滾的波濤中,在水底冒著氣泡,大家束手無策,誰也不敢下去。這河水湍急,不知深淺,河面寬且深,水況複雜,沒有專業的潛水員和打撈裝置,想把汽車弄上來,想都別想。
常建銘只得和警察局聯絡,告知時間地點和此事發生的經過。伊萬局長聞聽此訊息,知道事情重大,親自趕了過來,並聯系應急部門,督促他們派人派裝置,進行打撈。
很快的專業潛水人員帶著氧氣瓶等專業器械就來到了河岸,還派來了吊車等大型起重裝置。伊萬諾維奇拿著小紅旗親自指揮。
潛水員下了水,給車子拴好鋼絲繩,示意起重車起吊。等汽車出水的那一瞬,雖然所有人都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讓大家吃了一驚,因為車子裡,只有餘聚森一個人的屍體。
靠司機一側的車門敞開著,汽車的前風擋玻璃已經粉粉碎,只有餘聚森的屍體斜倚在副坐上,至於馬諾科夫是被甩了出去,還是自行離開的,沒有任何痕跡說明,一切可證的線索,全隨著河水的浸泡,消失的無影無蹤,無法讓人知曉。
無奈之下,伊萬諾維奇只能通知下游水警部門,沿河進行搜尋,尋找馬諾科夫,他要求手下,“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因為查詢馬諾科夫的下落太過重要,他一個人卻牽扯到整個案子能否終結的問題!
“不管是活是死,一定要找到他”,伊萬諾維奇跟局長下著死命令,他知道,“如果不找到馬諾科夫,就沒辦法結案”!
聽到局長髮了話,看到他慍怒的臉色,水警們組織了大小船隻,沿著現場和下游,搜尋了幾十公里的地方。經過一天一夜的尋找,甚至動用了漁船和遊艇,但河流兩岸包括下游河段,都沒有馬諾科夫的任何訊息,他就像一個幽靈一樣,無端的消失了。
“他活該,做了那麼多罪惡,屍體就應該被魚蝦吃了”,小分隊的隊員們聽到這個訊息,都紛紛議論著,
“嗨,吃了就吃了吧,還省了一顆子彈,要不回去也得槍斃他”,
“可這不對呀”?有人提出了懷疑,“即便他屍身被魚蝦吃了,那也得有骨頭啊?魚蝦不能連他的骨頭都給吃了吧”?
“這可不好說,你看看那河水多深?不知有多大的魚呢?說不定就是給他生吞了也未可知”,因為馬諾科夫遭人痛恨,所以,人們毫無顧忌的詛咒他。
“是不是河水太湍急,給衝到海里去了”?巴沙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下游找了一天一夜,那麼多漁船和遊艇,跟過篦子是的,不可能”,他的說法立刻被否定,
“那你們說,他會不會根本就沒死,而是打碎了汽車玻璃,游水逃走了”?彼德提出了新的疑問,
“這麼深的水,即便他能從車子裡逃出來,也遊不到岸邊就被淹死了”,巴沙不同意彼德的觀點,
“這也不好說,別忘了,在哈薩克,他可就是駕著遊艇逃跑的”!馬克西姆想起了發生在阿拉木圖的事,
“馬隊長,您說汽車有一個門子開著,說不定,他就根本沒掉下水呢”?
“這怎麼講”?
“嘿,在岸上的時候,汽車那麼大的慣性,說不定他被甩出去了呢”?
“不可能,那我們會發現不了”?
“這不好說,當時我們淨顧著看河裡了,誰會注意陸地,說不定他就是這麼逃的呢”?阿廖沙堅持自己的意見,他當時看到汽車從水裡打撈上來的時候,有一側的車門就是開著的,就產生了懷疑。他也在周圍尋找過,但沒有任何跡象可以證明自己的推測。所以,他只能把懷疑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