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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救生命的想法是好的,但透析一次就要上千塊錢,卻是個實際問題。這個花費還是次等醫院的價格,如果稍微好一點的醫療機構,則需要幾千塊錢。關鍵“透析”的頻率太可怕了,到最後階段,幾乎隔一天就要做一次,想想那治療的花銷,不就是個花錢的無底洞,吞錢的怪物?
所以,從透析的那一天開始,他們很快的就花光了積蓄。這花銷不但讓剛剛畢業的雲蕾一籌莫展,也把全家帶入了痛苦的深淵。
可父母得病,是為了供養自己上大學,才搞成這個樣子的,雲蕾自然懷著一顆感恩的心,進行回報。因此,從雙親病倒的那一天起,雲蕾就踏上了,艱難漫長的尋醫之路——這條路一走就是好幾年,將雲蕾摧殘的“淋漓盡致”,也把她折磨的“死去活來”,到了最後身體浮腫的艱難階段,父母已經沒了人形,雲蕾只能以淚洗面,這讓青春靚麗的她幾盡躺倒,但她仍咬牙堅持著......。
為了能給父母徹底治癒,她按照病友的介紹,輾轉來到了了北京。
北京是個特大城市,醫療教育國內一流,自然消費水平不必待言,這裡的大醫院根本住不起,就是小醫院的病房也進不成。這些得了尿毒症的病人,後來就到西山附近租了一個大院子,大家攢錢買了一個裝置,用最簡易的方法做治療。
錢到是省了,可這麼多人在一起,用一套裝置做透析,沒有好的消毒手段,極易交叉傳染。所以,雲蕾還是想讓父母到正規醫院治療,但金錢的支出是個無底洞啊!
看到她陷入了困境,在院子裡同樣伺候父母的一個大姐幫她出了主意,“城裡邊有個地方能掙錢,只要豁得出去,治病的錢就不用發愁了,不瞞你說,妹妹,我就是在那個地方乾的”!
看到大姐一身光鮮時尚的衣服,雲蕾不太明白她說的,“豁的出去”是什麼意思?
“要出賣身體嗎”?她戰戰兢兢,有點兒害怕,畢竟她還是一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女孩兒。
“胡說什麼呀”!大姐嗔斥到,“咱哪能幹那個?只不過需要個好看的臉蛋,會笑就行了”。她說的極其簡單,就好像到那裡撿錢一樣,
“笑好辦,再說在哪裡還不是賠笑臉”?雲蕾苦笑一聲,應承了下來。那個勸她的人,後來儼然成了她的“大姐”,也就是娛樂場裡,所謂的“媽媽桑”,成了帶她走上這條路的女人。
直到進了“天上人間”,她才知道了,原來京城還有這麼一個高消費的地方,對於急於想掙錢的人來講,“當天小費當天結,陪酒還有高提成”,自然就一股腦的紮了進去。裡面管事的經理一看她這小模樣,又是高學歷,自然也喜歡——雲蕾能掙錢,她也不少掙啊?
跟著大姐混就有一樣好,平時沒有工作的時候,她能養你,等你有了收入,倆人再分成,其實,這也是一種變相的投資吧?
“只要能把父母的病治好,管它什麼方法?又不是出賣皮肉,不過是陪唱、陪酒、陪聊,我就只當是玩兒了”。
開始的時候,她也有過一段時間的不習慣,那些男人色眯眯的眼睛,幾乎就像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剝光了她的衣服。手還不老實,東摸八摸的。到後來她也就慢慢的習慣了,不但習慣了,還“登峰造極”,憑著自己的聰明“睿智”,常常玩弄那些來這裡消費的人,掙他們的錢,還放他們的“鴿子”。
當然,這樣做,她也沒少吃苦頭,不但挨客人罵,還挨經理罵,每每都是大姐幫她平事。
“你就是一個變態”,大姐罵她,“放著好好的錢不掙,你覺得是把人家玩弄於鼓掌之中,其實是人家在玩弄你的青春”。
後來錢是越掙越多,醫療條件也是越來越好,但不管雲蕾如何付出,不管怎麼努力,不管什麼代價,最終都沒能挽回“病入膏肓”的父母。
雙親撒手人寰,她成了孤兒,這給她帶來了無盡的悲痛和傷心,她把自己悶在屋裡,好好的哭了幾天。但人總歸還要生活,父母走了以後,無人管束和勸導,使她更加墮落,也越加放縱,就在這個時候,她碰到了餘聚森。
一見面,她慵慵懶懶的樣子,首先就把餘聚森給迷住了,”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見雲”,雲蕾,雲彩組成的花蕾,好名字好名字”,他連連讚歎,從此被她吸引住了。
雖然開始的時候,雲蕾接連放了他幾次鴿子,但老餘不急不惱,反而是加強了攻勢,最終,在金錢和迷濛的真情面前,雲蕾放棄了抵抗,心甘情願的跟了他。
隨著餘聚森在這裡花錢越來越多,對她越來越痴迷,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