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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哥、師哥”,季諾維也夫含糊不清的想跟彼德求饒,他使勁兒的掙扎,想脫開這羈絆,但紋絲不動,就好像被鐵鉗擰住一樣,尤其是那頭上的一隻大手,就像一個力大無窮的石碑,壓在脖頸子後邊,是決然抬不起來!
他耳邊只聽到“嘩啦、嘩啦”兩聲金屬碰撞的脆響。那清脆的聲音,那金屬般的冰涼感覺,季諾維也夫實在是太熟悉了,他知道,那不是別的,那是兩副冰冷的手銬,他的兩隻手,已經分別被手銬,像兩隻鐵鉗一樣的被銬住了,一頭銬在了他的兩隻手上,一頭銬在了鐵欄杆上。
“完了”,以前不知道多少次,經歷過這種冰涼的感覺,也曾經無數次從這冰冷的手銬下脫逃,但今天可能是逃不出去了!
因為,他被壓在那堆錢上,正在胡思亂想之時,已經感覺到後腰上,又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上了,
“槍”?季諾維也夫知道,從那槍管的粗細,他就可以斷然判斷出,那是一隻手槍!如果能給他時間,季諾維也夫甚至能猜出那是一隻什麼型號的手槍,可哪能容他多想?也根本沒時間猜測手槍的型號了,因為他聽到了刑事科長馬克西姆的低聲呵斥,
“告訴你的手下別亂動,我警告你,敢動一動,我他媽立刻打爛你的心臟”,槍管更緊的頂住了他,因為有過一次罪犯脫逃的教訓,所以,馬克西姆更緊的用槍頂著他,
“嗚嗚,我不動”,季諾維也夫被按著腦袋,發出狼一般含糊的叫聲,
“叫他們過來”,馬克西姆命令道,
“是”,
“你他媽給我聽好了,有一個字含糊,我立刻擰掉你這顆大腦袋”,這次卻換成了彼德,他用更嚴厲的聲音命令季諾維也夫,
“叫他們過來幫你搬錢”,他更加準確的厲聲命令道,
“是是,師哥,我聽你的’,季諾維也夫央求著,師哥的出現讓他的心裡有了一絲希望,“您讓我的腦袋抬一抬行嗎”?他苦苦哀求著,
“行,我鬆開你一點兒,可你要是敢搗鬼,我他媽立刻讓你的腦袋搬家”,透過這一段時間的打交道,彼德知道這個師弟已經不是過去的季諾維也夫了,他的兇殘狡詐,他已經徹底領教過了,所以對他毫不客氣,
“是是,我知道,決不搗鬼”,季諾維也夫唯唯諾諾,知道有一點不對彼德的心思,自己的腦袋立馬就得癟,師哥的暴脾氣他是知道的,這種場面他也不是第一次經歷了。
“你們過來,幫我搬錢”,季諾維也夫衝著兩個手下,大聲的喊了一聲。
“哎,老大,來了”,聽說讓他們搬錢,倆人樂死了,“說不定,能趁機揩點油呢”,想到此,倆人立即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哪知道,閻王爺馬上就要來催命了。
此時,車上的巴沙和阿廖沙,已經從車子的另一面下來了。他們是久經考驗,經歷過無數戰鬥的英勇戰士,剛才就是他們倆人,各鉗住了季諾維也夫的一隻手,因為現在已經把他的手銬在了車上,又有彼德掐著他的大腦袋,還有馬克西姆用槍頂著他的腰,倆人放寬了心,知道他跑不了,便從車子的另一側悄悄的下來,直奔季諾維也夫的兩個手下。
看見兩個手下走過來,正往車裡探頭探腦之際,巴沙和阿廖沙兩個人,分別從左右包抄,一掌就切在了那兩個傢伙的後腦上,兩個人一聲悶哼就躺倒在了地上。兩位小將用手銬把他們銬住,掐著脖子,把他們扔進了車裡。
這一切乾淨利索,周邊的人們並沒有知覺,還以為是幾個遊客,在車上討論著什麼,根本沒人在意。
“走吧,把這個肥豬也扔進去”,馬克西姆命令道,
“咚”的一聲,彼德連說也沒說,一抬季諾維也夫的雙腿,人便被扔進了車內。
季諾維也夫疼的齜牙咧嘴,但看到彼德一臉的嚴肅,連吭也沒敢吭一聲——師哥的脾氣他是知道的,他是真怕捱揍!
看到任務順利完成,馬克西姆無比高興,“走,咱們協助常隊長,掏他們的老窩去”!
“對,掏他們的老窩去”,幾個人積極響應,阿廖沙一腳油門,吉普車絕塵而去。
運輸站裡邊,此時更加熱鬧。
按照分工,常建銘帶著一小隊特警,已經悄悄的包圍了運輸站。
特警們魚貫而入,他們身穿黑衣,頭戴黑帽,就連手裡的槍都是烏黑髮亮的,只有他們在防爆玻璃後面警惕的眼睛在閃閃發光。
按照約定時間,張哥已經從第二道大門迎了了出來。他看到了常建銘,用手一指,“就在那邊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