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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是的!九思生命實驗室,或者許先生沒有聽說過我們的實驗室,但實際上我們實驗室在生命科學方面的研究非常前衛,甚至可以說是激進,在行業內很有名氣。”
對方對於許孟昌的疑問給出瞭解釋。
“好吧,那麼我想請問一下您打這個電話是有什麼事兒嗎?”許孟昌決定單刀直入,直擊重點。
“是這樣的許先生,我們九思生命實驗室對於貴院2019年第一次釋出會上即將釋出的關於端粒體的研究成果非常感興趣,卡爾斯先生希望能夠獲得最少三張參加這次釋出會的邀請函。”
對方給出了自己的要求。
對話進行到這個時候許孟昌也完全清醒了。
他也大概明白了具體是個什麼情況。八成是雜學院那位唐布丁同學再次出手,也不知道鼓搗出了一個什麼論文,撩撥得對面那個所謂的九思生命實驗室心頭如火燎一般,也不管現在還是華夏深夜就打來了這個電話。
當然,要三張邀請函問題不大,但是重要嘉賓的位置已經確定了。這個時候在增加進來,又要打『亂』安排。
如果只是普通的邀請函,許孟昌又覺得不太合適。
雖然心底不想承認,但是毫無疑問的是那個他一直認為很軸的孩紙每幹一件事兒都是頗有深意的。
就比如他曾經要折騰一個新建院系,當時許孟昌認為這孩子是在做夢,但事實證明,唐布丁非但不是在做夢,還把這院系建設的有聲有『色』。沒見現在都有很多外國研發者不遠萬里來雜學院貢獻自己的光跟熱了麼?
例如傳說中的阿法狗團隊……
現在他專門在要開釋出會的前期,給這家生命實驗室郵寄了一篇論文,還專門提點了釋出會上會有這方面的技術釋出,肯定是有想法的。
一念至此,許孟昌立刻熱情了起來。
具體重要嘉賓的位置是由李科安排的,而他這邊所要做的是讓這些重要嘉賓都能成行。
“當然沒有問題,等下我將我的電子郵箱給您,請您將與會者的身份資料發給我,等今天上班後我就將這次釋出會的電子邀請函給您發過去。我們的電子邀請函使用了特殊的加密手段,在參加釋出會的時候,只需要將邀請函從電子郵箱中下載到手機中驗證即可。”
“哦,那麼太謝謝您了,許先生,請您將郵箱給我,我現在就將資料給您發過去!”
很快,許孟昌報出了自己的郵箱,提醒了一句“另外我們的釋出會大後天就要開始,請問幾位貴賓能否即時趕來?”
“放心好了,許先生,卡爾斯先生近期幾乎每年都要前往華夏,進行一些生命科學方面的研討,畢竟華夏在生命科學方面的發展也是非常快的!所以沒有簽證的困擾,肯定能及時趕到的。”
“那就好,那麼再見。”
掛了電話,許孟昌便倒頭就睡。
然而今天他卻註定無法休息,九思生命實驗室的電話就好像一個訊號,緊跟著電話接二連三的響起,雖然實驗室的名字不同,但都是各種許孟昌壓根沒有聽說過名字的各種生命科學研究機構。
當然找許孟昌的目的也都只有一個,要參加後天舉辦的雜學院2第一次釋出會!
好吧,這些沒法睡了。
怨念自然是有的,但是再多的怨念這個時候許孟昌也只能憋著。
只能一遍遍的留下自己的郵箱……
那種半夜不能睡覺,只能一遍遍的接聽電話,一遍遍聽著相同的訴求,給出相同承諾的時間當然不算好過。不過許孟昌想想當第二天這批名單丟給李科時,這位教導主任臉上的表情,便讓那種鬱悶的心情好了很多。
嗯,這大概就是人『性』了。
自己倒黴的時候,如果能想到比他更倒黴的人,瞬間便能讓自己感覺到心情好了很多。然後產生一種再苦的日子都能撐過去的錯覺。
但如果在倒黴的時候只會自怨自艾,總想著那些成功人士,瞬間就會覺得自己太過不幸,覺得生活沒了希望。
其中兩種不同的想法,在大多數時候帶來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因為不管怎麼想,現實還是那麼『操』蛋。但前者的心態終究是要比後者的心態更為愉悅。
許孟昌就是在這種相對愉悅的狀態下撐到了第二天早了,拖著沉重的步子頂著一對黑眼圈來到了辦公室,然後一個電話把李科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
等到李科第一時間趕到之後,許孟昌開門見山的提出了要求“大後天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