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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萱睥睨張狂的瞪著紀雲飛,抬了抬下巴,嗤笑。
“怎麼?想打本太女?”
“二哥你冷靜冷靜。”
葉長琳攔著紀雲飛。
“是啊,二舅舅。”
葉天驕也在一旁勸道。
見紀雲飛冷靜下來後,葉長琳轉頭望向姬萱,沉聲問。
“太女殿下說弗兒跑了,可有人證?”
姬萱道:“本太女的侍衛就是人證。”
葉天驕瞪著憤怒的大眼,忍不住道:“那是你的人,當然向著你說話。”
“啪~”
薛知府拍了拍驚堂木,眼神警告,怒道:“放肆!”
“怎麼對太女殿下說話的?”
“天驕~”
葉長琳臉色微沉,瞪了葉天驕一眼,讓她別說話。
隨即又朝姬萱道:“太女殿下說弗兒的死與您無關,可是並沒有證據。”
“誰都知道當日是太女殿下帶走的人,第二天人就死了,太女殿下難道沒有一點嫌疑嗎?”
“況且仵作驗屍結果,弗兒是被人掐死後拋屍的,太女殿下又如何證明自己沒有嫌疑?”
“仵作?”
姬萱挑眉,冷笑道:“仵作不是說人是自殺的嗎?這還能出錯?”
“而且本太女壓根就沒碰那賤人,也許是他覺得無顏見人,這才投湖自盡。”
“呵,投湖自盡的人脖子上會有掐痕嗎?太女殿下是當我們是瞎子?”
紀雲飛瞪著姬萱,滿眼通紅,眼底盡是諷刺和仇恨。
姬萱眼底劃過一絲戾氣,不耐煩甩袖:“本太女說了,這事跟我沒關係,休想往本太女頭上扣屎盆子!”
“你!”
紀雲飛被姬萱那傲慢囂張的態度,氣得發抖。
姬華裳在上面也看得皺眉,見事情僵持不下,沉了沉眸,吩咐道。
“來人,帶仵作上來,人究竟是被殺還是自盡,問問仵作便是。”
身旁主位上的薛知府微僵,神情微閃慌亂:“王…王爺~”
姬華裳側目,犀利的眸微眯:“怎麼?”
薛知府心中咯噔一跳,額頭微微冒汗。
“這個…仵作昨夜說家中老母病重,一早提了辭呈,回…回老家了。”
聞言,姬華裳微頓,眼眸微眯,盯著薛知府的眼底劃過冷意。
“哦?這還真是巧。”
薛知府幹巴巴:“呵,是…是啊。”
另一旁,被帝染抱在懷裡的姬雲邪湊近帝染耳朵不知說了什麼,帝染唇角輕扯,捏了捏姬雲邪的臉蛋。
就在這雙方僵持不下,太女不承認殺人推脫嫌疑時,一名衙役匆匆走了進來。
“大人,府外有位自稱青衣的姑娘說是宸王爺的人。”
未等薛知府開口,帝染清冷的聲音道。
“讓她進來。”
衙役微愣,看了看自家大人,隨即低頭應道。
“是!”
姬雲邪聽到青衣的名字一愣,側目看向帝染,眼中微閃疑惑。
不是找個人來驗屍嗎?
怎麼把青衣給叫來了?
不一會兒,一名青衣女子走進公堂,彎腰行禮。
“見過諸位大人!”
抬眸看向帝染,微頷首:“王爺。”
“嗯。”
帝染淡淡應了一聲,道:“開始吧。”
青衣眉眼穩重:“是。”
薛知府見此,茫然不知道這是要幹什麼,直到看到青衣走向棺材,這才變了臉色。
“王爺,你這是……”
其他人見了也是神色各異,而紀雲飛等人雖不解,但想著北宸王和她們也無冤無仇,沒必要做什麼手腳,便按耐不動。
青衣從隨身小包裡取出手套、銀針等工具,在臉上戴了個口罩,擋住了那清麗淡雅的容顏,只露出一雙嚴謹認真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