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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記者提前抵達申城,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
“近十年逐漸絕跡的光碟重新出現在圖書店、音像店,它們幾乎都是來自藍光印象這家公司,單說這個名字或許很多人不熟悉,但它正是由京城藍光控股的影視衍生品公司。”
“當然,光碟只是重新出現而不是遍佈,我們也不認為單憑京城藍光就能扭轉觀眾影迷的消費習慣,但不得不說,這足以體現甘敬和他的京城藍光給影視圈帶來的影響。”
“這天晚上,我們的記者在電影院看了一場由甘敬擔任出品人的電影《無名之輩》,而走出影院回酒店的路上,地鐵車廂裡迴盪著謝歆的歌聲,那是今年殘奧會的宣傳曲之一。”
“臨睡前,申城的數個電影片道在播放奧委會和京城藍光聯合出品的宣傳片,這部片子裡有甘敬和多位明星的配音。”
“距離殘奧會的開幕還有一天,我們的記者在申城感受到鮮明的阿甘印記,原本想要尋找‘阿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的答案反而愈發模糊了。”
“或許,這次阿甘在申城執掌的殘奧會開幕式和緊接著到來的電影節新設單元會為我們展示出答案。”
“又或者,影迷和我們都不需要答案。”
“阿甘只要在那裡,他就是華語電影的答案。”
8月26號,第15屆夏季殘奧會正式開始,開幕式由中央電視臺第一套、第三套、第五套、第七套、新聞頻道、高畫質頻道直播,央視網也全程圖文同步直播。
這一天,所有的人都似乎在忙忙碌碌,領導們、電視臺、工作團隊乃至現場和觀看直播的觀眾們都是如此——可能場外的觀眾比場內更忙一些,他們在欣賞開幕式的時候還有心思尋找阿甘的身影。
只是,整個開幕式從開始到結束,直播裡都沒有給開幕導演一個鏡頭。
到了晚上十一點,儘管一天忙碌下來十分疲憊,工作團隊的所有成員還是聚在一起開了個慶功會,並且低調謝絕了記者們的好奇探訪。
“蕪湖,甘哥,幸好今天一切順利。”這種慶幸的話裡帶著隱隱的驕傲。
“甘總,我今天在觀眾席看到很多運動員都落淚了,我心裡既高興又難過。”這話裡的感受稍微複雜,大概有對運動員的敬意,又覺得以他們的身體條件來說倍感艱難。
“阿甘,這開幕式比彩排看得還好看啊。”這種話裡就幾乎都是佩服,或者再加上一絲絲吹捧。
慶功會上的甘敬端著果汁,含笑聽著不同人走到自己身邊發表的感受,他今天倒不是太忙,不同環節都有不同環節的負責人,開幕式的成功更多是依賴於大家的發揮。
時間到了凌晨,慶功酒宴上依舊熱鬧,這次特效的工作不僅僅是工作,大型體育賽事受眾之廣所帶來的壓力更是非比尋常的。
“大家心情都很不錯呢。”謝歆款款走來,隨口道,“我影片裡把思思哄睡著了,她有點不高興。”
“等電影單元的事結束就回去陪她。”甘敬想起女兒,昨天影片的時候還覺得她頭髮變長了。
“倒不是這個,她今天和甘叔叔一起看直播。”謝歆笑道,“從開始看到結束,她一直都沒看到你,晚上和我聊天的時候糾結了很久,說以往在上面都能找到你。”
甘敬會心一笑:“今天不是需要我有存在感的時候。”
謝歆忽然放低了聲音,神神秘秘的問道:“她問了我一個問題,你猜是什麼?”
甘敬抿了口蘋果汁,猜度道:“問她能不能來申城和我一起?”
天后搖搖頭,繪聲繪色的模仿甘學思語氣:“她問我,爹爹是不是過氣了?”
甘敬一怔,笑點被戳中,放聲大笑。
一時間,酒宴上的觥籌交錯暫停下來,大家都挪動目光,好奇老闆和天后聊天的內容。
甘敬一邊衝眾人擺手,一邊啼笑皆非的說道:“二思從哪知道‘過氣’這個詞?嗯,多少不愧是影帝女兒了。”
“嗯……”謝歆難以回答這個問題,就思思接觸的群體來說,很難聽到這個詞,她思考一會,“畢竟是上了小學的人,會自己翻詞典。”
甘敬嘴角再度翹起,扭頭找到賀月,囑咐經紀人有空把大家對這次開幕式的評價發到郵箱,他打算明天和女兒影片聊天親耳從二思口中聽一聽稱讚。
慶功酒會凌晨方休,一群忙碌很久的人將有一段自由選擇的假期時光。
次日上午,甘敬懶洋洋的睡醒,第一件事就是撥通女兒的影片,聆聽二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