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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震雲驚駭得挺身欲起,可是他想起卻起不來,周身四肢竟然如同被千均重物給壓住了一般,雷震雲憤怒得牙齒都咬得咯咯做響,就算不能動他也不甘心就此被擒,奮力掙扎下他的全身肌肉亂跳連骨胳都咯咯做響,那個金髮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道:“這種藥都治不住你?”說罷又照著雷震雲的脖子打了一針。
雷震雲挨完這一針就再也不能掙扎了,瞪著那個金髮男人沒過多久就陷入睡眠之中,金髮男人盯著雷震雲笑道:“就算你真是個妖精,也跑不出我門格勒的手心。”
約瑟夫門格勒,又被稱為死亡天使,本來他只是負責挑選出可勞動者與無價值者的**集中營軍醫之一,但他卻執行完自己的任務之後,還對囚犯們進行一些價值不明,卻異常殘忍的科學實驗,特別是針對兒童的實驗。
這位假笑滿臉,總是拿著糖果的惡魔把大量的時間都耗費在集中營裡,一邊親切的給孩子們分發糖果,一邊將這些孩子的身體特徵記住,不久之後,這些孩子就出現在了門格勒的手術檯上。
大量的人被門格勒殺死,數量都多到沒辦法據體統計出來,與他相比,石井四郎的731部隊在他面前都算小巫見大巫了,因為門格勒所研究的方向與希姆萊的人種學說非常相近,所以希姆萊極為器重這個殺人惡魔,而且還支援他與石井四郎私下交流,來互相換取實驗上的經驗和資料。
雖然石井四郎的研究是細菌,而門格勒的方向是人種改造,石井四郎卻很高興這世上能有一個和自己志趣差不多的人,而且兩個人的信念還差不多,石井四郎對天皇沒有多少忠心,是個完全的利己主意者,而門格勒同樣對**黨的信念沒有任合感冒,所以臭味相投的兩個人雖然從沒見過面,但卻相隔萬里的互相成了知己。
這次門格勒到緬甸,其實就是希姆萊精心安排的結果,他早就不信任比安卡了,但他又非常瞭解比安卡這個人,派出那一男一女的兩個德國人監視比安卡也不放心,就悄悄將他最為看重的門格勒也給送了過來。
門格勒本來很不願意到緬甸來,他還有好多事要辦呢,而且他還是個無神論者,聽到希姆萊說讓他去抓一個妖精時,他差點都沒笑出聲來,妖兵?這個蠢貨,不一定又是哪根神經發炎了。
可等他在來的路上和石井四郎取得聯絡過後,他才真的發現問題不簡單,就算希姆萊神經不正常,自己那個知己好友也不是這樣的蠢貨,他都說這個妖兵之強悍遠超常人,那就一定沒有錯。
所以門格勒在來的路上連著配出好幾支威力強大的麻醉藥,好讓自己有個萬全的準備,這種麻醉針只需一針下去,足可以讓身形巨大的非洲象倒地不起,現在雷震雲捱了一支卻還有掙扎之力,看來自己絕對沒有抓錯目標,而且這個中國妖兵也真的遠遠異於常人。
這種針藥他只有五支,本來還以為五支足夠了呢,但現在看來,要想把這個妖兵安全帶到德國本土,沒有十支針藥是不可能的了。
雷震雲再醒來時,發現自己竟然是在一艘巨大的貨船上,四周都是巨大有如房屋的鐵皮箱子,只有左邊留有一個只能供一人透過的小窄路。
從這條窄路望去,能看到碧藍波卷的無邊大海,而在他的頭頂,卻是一片同樣碧藍的天空,只不過他是被裝在一個金屬籠子裡的,雷震雲驚呀的坐起看了看頭頂飛翔的海鷗,又看了看面前粗如兒臂的金屬欄杆,試著掰了幾下卻發現紋絲不動之後,又無奈的躺到籠中。
他其實已經被運到船上三天了,三天裡,這艘裝著很多貨物的貨船已經走到斯里蘭卡附近,再下面就是橫穿印度洋進入紅海,再從埃及上船跨過地中海,進入德國境內。
本來上面的意思是要把雷震雲押在艙裡的,但門格勒卻架不住心中的癢癢,想試一下雷震雲的極限是在哪裡,斷水斷糧的情況下他又會是個什麼反應。
一到德國,希姆萊就要派人把他接走了,自己雖然能算立了一功,但寶貴的實驗資料卻一點都得不到,如此珍貴又與眾不同的實驗對像,自己不做點什麼就太可惜了。
連著三天來在烈日下的昏迷,讓雷震雲的身體已經到達了即將脫水的邊緣,而這幾天來,門格勒還為他又注射了5支強力麻醉藥,雖然雷震雲現在醒了,但強烈的麻醉殘留仍在他的體內起著主導作用,他雖然能動了,但卻手腳痠軟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最讓他驚呀的是,他發現金蠶和蜈蚣全都沒在自己身上。
門格勒是按著石井四郎提供的資訊找到的石井剛夫所在位置,但還沒等他與石井剛夫取得聯絡呢,盟軍的轟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