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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砸躺下那個要留的活口,剩下的幾個用最快速度幹掉,這些印度人全都喝得後腳跟都踩不牢地面,想來也躲不開自己的一頓亂刀。
人體是極其精秒複雜的一個組成,如果對人體的各個部位不熟悉,很可能一刀下去,刀就被人的骨胳卡住,到那時想拔刀都辦不到,好在門格勒解剖人體的經驗豐富無比,常年捏手術刀的經歷也讓他的手穩如泰山,只是幾刀下去,幾個目標就通通了帳結束了。
從小到大,門格勒都沒像今天這麼痛快過,雖然他在蘇德戰場上也血拼過一年,但那是用自己的醫術去拼的,而不是像今天一樣在戰場上大殺四方,也不過就是如此嘛,早知道自己這麼勇猛,自己就該去第一線當突擊隊長了。
自信心暴漲的門格勒狠踹了那個活口幾腳,就開始用英語審問,想從他嘴裡問出雷震雲的下落,可這個印度人根本就不知道雷震雲在哪,他一直在忙著搶東西,都沒去過廣播站。
門格勒聽得頭疼不以,到不是因為沒問出來自己想要的口供,而是這個印度人的英文水平,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去形容好了。
明明能聽出對方講的是英語,可他的發音卻就是個聽不懂,門格勒此時自己都懵了,他在慕尼黑大學讀博士時,英語水平可是直逼那個愛爾蘭口音的英語教授,甚至還被教授誇讚,說他的英文水平比他這個英國人還高,可是今天,他怎麼就聽不懂了呢?
印度不是英國百年來的殖民地嗎?英語不也是印度人的母語嗎?可是這……好像和自己學到的英語不一樣啊。
其實也不怪門格勒發懵,印度人雖然也把英語當成母語,但他們的舌頭天生就有問題,所以在英語發音上自成一家別無分號,若不是英國人在印度殖民的時間太長,也和他們交流不了。
更何況這個印度人是個低層的首陀羅,受過的教育不多,英文發音不準再加上喝酒喝的舌頭大了一截,所以說出的話就像長了個章魚腦袋的野牛一般,讓人徹底弄不清楚那是個什麼了。
門格勒被氣了個沒招兒,心裡暗罵自己怎麼就把他留下當活口了呢,換個誰不比他強啊,可是現在殺他還真不行,還得靠著他給自己帶路呢。
所以沒辦法下門格勒只好用槍托把這個印度人砸起,讓他給自己帶路去廣播站找雷震雲,印度醉鬼不知道雷震雲在哪,但卻知道廣播站的位置,只好哭咧咧的帶著門格勒走向廣播站。
這些獨立軍根本就不是軍人,更談不上有什麼戰術修養,所以廣播站的大門前連個崗哨都沒有設,門格勒就著麼用刺刀頂著印度人進了廣播站內。
此時的獨立軍首領還在廣播站的麥克風前一遍又一遍的說著讓雷震雲自首的話,但這個領頭的首領也不傻,一邊廣著播,一邊讓手下的人抓些馬爾地夫島上的居民送進廣播站來。
門格勒船上的一個船員此時也在廣播站內,他就是那個希姆萊派出的黨衛軍密探,因為怕和門格勒起了誤傷,所以他就一直守在廣播站裡。
這裡是獨立軍在島上的政務中心,只要有人發現門格勒,就會立刻有人回報給他知道,沒想到他還沒得到門格勒蹤跡的回報呢,門格勒卻端著槍頂著個印度人走進了院中。
黨衛軍當即大喜,趕忙跑出廣播站的屋子奔向門格勒,但見他跑出來的門格勒心中卻是一沉,原來內鬼是他呀,怪不得這些印度人會這麼快就知道雷震雲的訊息,可是這個蠢才,你為印度人當狗的原因又是什麼呀?
沒有時間問了,一但他跑過來在和這個印度人聯手下了自己的槍……想到這裡門格勒立刻照著黨衛軍就是一槍,門格勒的槍法一般,第一顆子彈竟然打到黨衛軍腳前的土中撞起一片土沫,黨衛軍驚駭站住後不解的看著門格勒,以為門格勒要問他話呢,門格勒卻沒和他廢話,頂上子彈瞄著他又是一槍。
要說上一槍是門格勒的真實槍法,那這一槍就純粹是蒙的了,槍響過後,這個黨衛軍就腦袋開花的一頭栽倒在地,但就在此時,獨立軍在廣播站大院內的其他人也全都衝向門格勒,門格勒連著推彈上膛向這些人展開射擊,但這回他的槍法發揮的正常,不但一槍都沒打到人,還把槍膛給卡了。
一看步槍失效,門格勒立刻拔出繳獲來的小王八盒子準備抵抗,可是他太不瞭解這種外型與魯格槍相似的破手槍了,剛剛把槍舉起,手柄裡的彈夾就落了地。
門格勒嚇得驚叫一聲,扎手紮腳的撿起後又想再射擊,只不過這回王八盒子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譜,也和步槍一樣卡膛了。
門格勒完全沒想到這個結果,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