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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老岳父恨不得把自己的兩個閨女外加老婆都嫁給雷震雲,好讓雷震雲能放過自己,怎麼又遇到這個魔星了呀?這可怎麼辦才好?
上回在英帕爾時,自己帶的那幾個人好歹還都受過軍事訓練呢,這回在蘭姆伽,他這幾個人都是當地的農民,連槍把子都沒摸過,就更沒有抵抗的可能性了,再說,雷震雲一手一顆手雷的靠得這麼近,自己又看不懂他拉沒拉保險,想抵抗都沒那個膽子。
雷震雲沒打算難為他們,這到不是因為他好心,而是因為他有意要放了老岳父一行人,好弄出些亂子來掩護自己逃跑,所以他儘量溫和的向老岳父笑了笑,指了指吉普車,又指了指自己,手裡做了個轉方向盤的動作。
老岳父疑惑的看了看雷震雲,慢慢從地上爬起退到一旁,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雷震雲笑嘻嘻的向那幾個搬箱子的印度人擺擺手,爬上吉普車發動之後就開向醫護區。
此時林秀已經幫著阿沾換好了英軍制服,還收拾了個包裹正等著雷震雲來,然而也不知怎麼回事,昨天就撤走了的站崗衛兵竟然在這個時候又回來了。
林秀頓時有些驚恐,如果雷震雲再回來,不但帶不走她和阿沾,恐怕就連大門都進不來了呀。
門前的兩個哨兵一直被安排著要在這裡站崗的,但那個被維羅妮卡買通了的軍醫拿人家的錢手短,就想了點辦法把兩個哨兵給弄走了,可是他也倒黴,半個小時前有個高層領導坐車從門前路過時發現哨兵不在,回到指揮所之後就又給安排了兩個。
林秀在帳篷裡來回的踱了幾圈步,最後一咬牙,回身砸落藥品櫃外的鎖頭,從裡邊拿出兩小瓶麻醉藥來,又用了兩支針管將藥抽出,舉起來之後對著光看了看,又彈了彈針管,就轉身走到門外。
她來到一個衛兵身邊,輕輕拍了拍一個衛兵的胳臂,用英文道:“下士先生,請您過來幫我個忙。”
這個英軍下士沒有多想的就跟著林秀進了帳篷,林秀領著他來到阿沾床邊道:“先生,麻煩您抱她起來,我要給她換一下床單。”
下士點頭照辦,連一點戒備的心理都沒有,就在他彎腰去抱阿沾時,林秀一針刺到扎進了他的肩膀。
本來林秀的目標是對方的脖子,但她卻實在是不忍心向那裡下手,因為脖子離大腦和心臟太近,大血管又多,這一針下去有可能會直接要了對方的命。
那個士兵措不及防,捂著肩膀回過頭來疑惑的看著林秀,林秀緊張到了極點,全身打著顫的緊握著另一支針管盯著這個士兵,剛才那一針裡放的是雙倍劑量的麻醉藥,他怎麼還不倒啊?再給他來一下嗎?可是再來一針的話,他會不會死了呀?
就在林秀不知該怎麼辦好時,那個士兵連晃了幾晃,最後軟綿綿的癱倒在阿沾床邊不動了,林秀緊張的過去翻了翻他的眼皮,發現瞳孔還算正常之後,才長長出了一口氣。
對付下一個時他的膽子就大多了,騙進另一個士兵後直接蹦起來一針扎進肩膀,然後就退到帳篷角落等著他藥性發作自己倒地,可能是這個士兵的體質好吧,比頭一個足足多挺了五六秒鐘才昏迷不醒,這五六秒裡又把林秀嚇了夠嗆,都哆哆嗦嗦的摸上自己腰間的小手槍了。
謝天謝地,他總算是倒了,林秀驚慌的來到帳篷外邊左右亂看著,只盼著雷震雲能早點回來,幸好只等了一分多鐘,雷震雲就開著吉普車回來了,但一到門口就發現林秀臉色慘白嘴唇哆嗦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他暗吃了一驚,趕忙幾步跑進帳篷裡。
到帳篷裡更讓他嚇了一大跳,兩個牛高馬大的英國兵如同死豬一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過一看就知道沒死,好像都睡著了。
雷震雲疑惑的看了看林秀,林秀還在控制不住的全身打著哆嗦,看了一會雷震雲後突然撲到他懷裡道:“我給……他們打針了,是麻醉藥,不這樣咱們……咱們逃不了。”
雷震雲呵呵一笑,撫了撫林秀的頭髮道;“沒事,你這都算是手下留情呢,他倆應該感激你的。”
林秀一把推開他,帶著顫抖的笑聲道:“我感覺跟著你,我都學壞了。”
有了這兩個士兵的意外,雷震雲再也不敢多留了,本來他還想回頭再去坑害一下老岳父呢,現在時間緊迫,只好抱起阿沾送到外面的車上,帶著林秀就來到基地門口。
有英帕爾發的路條,剛才雷震雲又進來過一次,守門的衛兵根本就不知道阿沾的事,所以只是略一檢視就放了行,林秀已經緊張到了極點,直到吉普車跑出兵營大門好一段路,才又是哭又是笑的連著捶了雷震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