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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岳父的這一個勇悍行為立刻感染了他身後的所有人,他們也從地上撿起各種石頭木棍兒連叫帶嚎的衝向雷震雲,踩在吉普車上的雷震雲哭笑不得,仰天抬手打出一個連射後又掏出顆手雷一舉一晃,這些印度人全都被鎮住了,停下腳步之後都看向他們英勇的老岳父,但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老岳父早就跑沒影了。
一發現自己的手槍打不響,岳父大人就動若脫兔一般的幾個縱躍躥進樹林,然後就是頭也不回的一陣狂奔,直到他跑出去200多米,他的那些同伴才發現他的失蹤,也跟著一陣風似的全跑了個乾淨。
雷震雲真沒對這些人起殺心,因為他現在鬧不清楚這些紅頭印度佬都是些什麼人,他們身上穿的都是盟軍的軍服,這一卡車東西嘛,雷震雲在國內時就司空見慣了那些軍官們倒賣軍用物資,所以這些印度人如果也在倒賣還真不算出奇。
這不是死罪,雷震雲在部隊裡還偷過炊事班的豬頭肉呢,況且就算是死罪,也輪不到他來處理,等雷震雲走過去掀開那塊大帆布一看,竟然都是鞋襪吃食這類東西,他們沒倒賣軍火,那就更不是什麼嚴重的事件了。
裡邊有沒有槍是重點中的重點,如果一個逃兵不拿槍逃跑,被抓回來後頂多就是被打一頓關幾天禁閉,但要是帶槍逃的,抓到之後卻是就地槍斃。
他們都逃了,可是自己又該怎麼辦啊?前進的路被這輛十輪重卡給封了個嚴實,想過都過不去了。
要不……鼓搗一下這個大卡車,給它往邊上挪一挪?也不知道那幾個印度人把車輪子上好了沒有,就算沒上好,短距離內缺個輪子也沒什麼大事吧。
帶著這個信念,雷震雲又鑽進了十輪大卡車的駕駛室裡,這回他有開小車的經驗了,所以只是一會,就把這臺大道奇重卡給鼓搗得走了起來,但輪子少一個,還是車上最重要的動力輪,所以汽車剛一開動就開始跑偏,雷震雲根本就不是個老司機,一發現這個情況當即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除了玩兒命打方向盤就再也不會別的了。
重卡帶著怪嘯連著顛簸了好幾十下,才搖搖晃晃的一頭鑽進樹林裡熄了火,由於地面不平又缺個輪子,所以車身一栽竟然眼看著就要翻個,雷震雲沒什麼問題,他的身體一失去平衡,那些會飛的蠱蟲就同時發力將他的身體找平,但栽歪的車身卻正對著那個包頭布捱了一槍的印度人拍下。
這個紅頭印度大鬍子剛剛被震天的發動機和其他聲音震醒,就看到山牆一般的汽車後鬥向自己當頭拍下,他被嚇得連跑都忘了,慘叫一聲瞪著汽車的後鬥,兩眼一翻又被嚇昏了過去。
雷震雲剛才見他頭上流血,還以為他死了呢,可是現在雷震雲身處駕駛室中,就算想救他都來不及,眼看著這個印度人就要被壓成肉餅,沒想到大卡車的翻傾之勢卻慢慢停下了,在離那個印度人的鼻尖只有十幾厘米的地方顫微微的再也沒有落下。
大卡車竟然被高處樹冠上的枝葉給刮住了,雷震雲一看機不可失,趕忙蹦到車下把那個印度人拖出車底,就算他手腳不乾淨也還是盟軍中的一員,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嘛。
將他從車下拉出來之後,雷震雲四馬攛蹄的把這個印度人捆好往自己的吉普車後邊一扔,就開著車又向機場趕來,這回還是直接去醫護室,軟必大和那個印度人全都昏迷不醒,還是找醫生給他們看看再說吧。
維羅妮卡此時還在醫護所裡沒有離開,哪知道躺在床上剛迷迷糊糊的要睡著,卻見雷震雲懷裡抱著個人急匆匆的進到屋中,這可把維羅妮卡給嚇了一跳,抱回來的?阿沾的傷又重了?可是這麼短的時間內,也不應該能回得來呀。
維羅妮卡因為著急,所以這下起得猛了,當即就痛苦的呻吟著又跌回床上,這可把雷震雲給嚇了一跳,他以為維羅妮卡的傷情加重了呢。
情急之下他一把扔下手裡橫抱著的人衝到維羅妮卡身邊,被他扔到地上的正是阮必大,這一下重摔又把他給疼醒了,當即就又開始殺豬般的嚎。
那個外國醫生和護士趕忙尋聲從裡屋跑出,一看到阮必大,立刻就手腳不停的開始給他救治,維羅妮卡躺在床上長出了口氣才微弱的道:“不是她呀。”
雷震雲心疼的看著維羅妮卡那張蒼白又有些發腫的臉,輕笑著拍了拍她的手道:“是那個給我開車的,半路上翻車把自己的手腳都摔斷了,對了,外邊還有個昏迷不醒的呢。”
等雷震雲把那個紅頭巾印度人也拎進屋裡之後,那個男醫生先是一愣,隨後翻看了一下這個印度人的臉,就對雷震雲說出一堆話來,雷震雲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