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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岑指尖發抖著抓住他的一根手指,又得寸進尺地又抓住另一根手指,細細的嗓子眼洇著幾分艱澀,回答他說:“是……”
“那怎麼辦呢?”他緩緩地問,無動於衷看著她難受的樣子,又把她的手兒全部按進掌心裡,好似在替她擔心。
顧岑就像丟失了理智的人,全憑後頸印體的迫切渴求主張意識,於是,她本能地微仰起臉,嘴唇泛著不太正常的紅,微微開合,碰到他線條冷峻的下巴,她追逐著,往上,但林邊寒淡淡地偏過頭,躲開了,沒讓她親。
顧岑眼睛變得很紅很紅,跟只兔子一樣,她難受得想哭,但是憋了半天,一滴眼淚都掉不下來。
她唯有抓住他,發出的聲音好像會燙人,逐字逐字地緩慢艱難說:“殿下,可以吻一吻顧岑嗎?”
林邊寒看著她無助可憐地求了他好一會,方才一把抓住了顧岑往他懷裡帶,淡漠地低下了頭。
……
大概過了很久,顧岑總算是在林邊寒懷裡漸漸清醒過來。
顧岑睜著眼睛,半張臉抵在他懷裡,很清楚聽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她茫然地聽著,再把不久前她發`情狀態下的樣子回想起來。
有那麼一瞬間,難堪得生了死的念頭。
“清醒了?”林邊寒一隻手輕輕按住她單薄的腰窩,低沉得沒有溫度的嗓音從顧岑頭頂上響起。
顧岑覺得眼睛睜得很難受,好像被一寸寸很尖銳凌厲的刀刃剜著。
她沉悶地低著頭,半天不作聲。
直到林邊寒把她放開。
顧岑從他身上起來,低下頭拾起先前被她扯落在石壁邊的外袍,默不作聲地慢慢穿上,整理好襟口。然後,規矩又挺直地退到他三步以外,向他行禮。
林邊寒很隨意地往岩石壁上一坐,看了看努力穩住腳步站在他面前的顧岑,她的眼梢仍染著一抹淺紅,被他吻過的嘴唇也紅,但很清冷地抿著,弧線單薄。
她這樣剋制疏離的姿態,和方才那個可憐兮兮地向他求`愛的顧岑彷彿判若兩人。
“顧大人,你這算過河拆橋嗎?”林邊寒看著她的眼神說不清好壞,但嘴角勾起的笑意有些冷淡。
顧岑垂下眼,攏著袖一動不動。
但林邊寒仍在看著她,眼神卻漸漸薄涼。
過了片刻,是顧岑服軟了,主動走近他,垂著目悶聲說:“微臣不敢。”
“孤看你挺敢的。”林邊寒冷漠說道,伸手不帶什麼溫情將她試圖用袖口遮住的手抓過來,掀開衣袖,看到了用手帕胡亂包著的滲著血的細白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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